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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全對,沈良思指著今晚的記錄,“這里少了一千……”“呵?!标悤嬕宦暲湫?,“那我就不知道了,前臺報給我的就是這個數(shù)字,是不是你今天被投訴扣了你的錢,或者你服務(wù)的不周到?jīng)]讓客人滿意??!”嘲諷的冷笑,陳會計雖然人不錯,對待他們還能保證客氣,但心里還是瞧不起他們這些賣身的。“噢,那我去問問?!鄙蛄妓紝㈠X收好,無奈的聳聳肩。到了大堂前臺,因是結(jié)賬的日子,此時各樓層的正經(jīng)理正聚在一起聊天,看似不錯的氣氛,實際也是暗潮洶涌的在那比業(yè)績。四樓的經(jīng)理笑得很興奮,“這個月不錯啊,基本每天都爆滿,還有不少客人一人多單,或者幾人群單啊,現(xiàn)在的人真是越來越會玩了?!?/br>五樓的經(jīng)理干笑,“是啊,你們四樓價格相對低,又比三樓上點檔次,不像我們五樓不上不下的,每個月都那樣?!?/br>六樓的趕緊附和著無奈點頭。三樓經(jīng)理苦著一張臉,沒插一句話。七樓的經(jīng)理嗤了一聲,“你們再好,也不如他們八樓啊,一個帝王府就把我們甩出好幾條街了?!?/br>八樓經(jīng)理得意的挑挑眉毛,又佯裝謙虛的道:“帝王府又不是天天有客人,也就指那幾個熟客撐著呢。你看三樓,每天都是他們先滿不是。你們四五樓也沒少撿他們的客?!?/br>三樓經(jīng)理,呵呵。沈良思不得不靠近打斷他們,走到三樓經(jīng)理面前,“那個,王經(jīng)理啊,我今天的賬目是不是出錯了啊?!?/br>三樓,什么職位都是矮人半截,三樓經(jīng)理本來心情就郁悶,見沈良思就眼睛一斜,“你還敢問我?知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不陪客人睡反倒自己睡著了,客人還給你結(jié)單了算不錯了,要不是劉主管給你說情,我非加扣你錢不可?!?/br>沈良思眨眨眼,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不好再說什么,“對不起,王經(jīng)理,我下次不會了?!?/br>八樓的經(jīng)理突然插-進來一句話,“哎,也不能怪他,這三樓的客人啊就是矯情,你看我們今天帝王府的客人,點了MB也沒睡,喝了兩杯酒就走了,錢照樣一分不少的結(jié)了。”又瞧瞧沈良思,“哎,你也別太往心里去,這老板和司機總歸是有區(qū)別的。”這意思就是他們?nèi)龢侵慌湔写緳C唄?還未等沈良思開口,三樓的經(jīng)理就不屑的哼道:“是啊,司機嫖不也是那老板付的賬么,在你們八樓一擲千金卻在我們?nèi)龢沁@省那么點小錢,真是大老板啊?!?/br>“哎,你這什么意思啊,我們月勛又沒睡覺,怪也怪你們樓的MB……”沈良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趁著他們的吵嚷獨自離開了,司機老板,司機嫖-娼老板付賬,司機在三樓,老板在帝王府,說的不就是自己的客人和蕭亦么。“蕭亦”,沈良思念叨著這個名字,又恨又無奈,一千塊都跟他算計,他對自己的報復(fù)能不能不要這么無聊啊。沈良思又跑到貴賓收銀接待處,想問問今天蕭亦走時有沒有說什么,雖然覺得不大可能,但萬一錯過了呢。沈良思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那個,小張啊,我今晚在包房不小心睡著了,我的客人有沒有說什么?。 ?/br>收銀小張回道:“哦,就說你睡著了服務(wù)不周,要求打折,但讓我們別派人進去打擾你……”“……”扣了他錢,還不讓人叫他,就讓他在里面傻乎乎的睡等著起來挨罵么,“真過分,無聊,壞蛋。”蕭亦一進家門就打了個噴嚏,忽然笑了,一定是那個MB在罵我。一千塊他怎么會在乎,但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不想讓那個人好受。又一怔,自己這是怎么了?的確是夠無聊。沈良思回家的路上直接用自動存款機將錢轉(zhuǎn)入高利貸的賬戶和療養(yǎng)院賬戶,看著銀行卡顯示的余額為幾塊錢,嘆道,還好今天白天有那一千塊的獎金啊,多虧了那孩子了。錢包里所剩不多的幾張RMB沈良思又存入了另一張卡,雖少但也是積蓄。抱著蕭亦的西裝外套走在回家的路上,沈良思忽然想到,既然蕭亦今天才只用一千塊錢來跟他折騰,應(yīng)該對自己的恨意所剩不多了,畢竟是三年過去了,多大的愛恨都能減退,那不如明天自己就去找他,把事情攤開了說清楚。☆、第二十六章凡事都往好處想,心里暗示就起了很大作用,沈良思步行的腳步就愈發(fā)輕松起來,這個月的錢有驚無險的湊齊了,今晚可以回家睡個好覺了,雖然他也就只能再睡個三四個小時就得起床去上班,那也是高興的。大半夜的往家走,路燈都已經(jīng)關(guān)了,柏油路跟夜匯合在了一起,黑漆漆的,沈良思縮著肩膀快步的走著,他不怕鬼也怕半路殺出來個搶劫犯什么的。為了節(jié)省時間,沈良思一般都是抄近路鉆胡同的往家趕,大半夜的胡同里還真是很慎人,特別是沈良思還是住在鬧市里的平民區(qū),胡同里堆放的雜物冷眼看過去某些形狀還真是詭異的驚悚。沈良思加快腳步的往家趕,穿過這條胡同,就是他的家了。“啊?!薄斑郛?dāng)?!?/br>前一聲是沈良思的尖叫聲,后一聲,是他被絆倒了……不會吧……沈良思心底一陣發(fā)涼,用力的扯扯自己的腳腕,挪不動……是鬼,還是打劫的,沈良思嚇得沒敢亂動,先穩(wěn)了穩(wěn)心神,用他那還勉強過關(guān)的智商,算計著一萬種可能性,要是打劫的自己就把身上那點零錢都掏給人家,要是鬼,那他,只能,跟鬼討價還價了。“那個,我可沒看見你長什么樣,錢包在我口袋里,你要都拿走,卡里我剛存進去幾百塊,你要密碼我也可以告訴……”心疼啊,好久沒見過的存款啊,還是保命要緊啊。沒聲音,沈良思又活動活動腳踝,確定是一只手在緊緊的扯著他,還是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的手……壞了,他不能這么倒霉吧,是鬼!“鬼兄,我雖然不是個正經(jīng)人,也不是干正當(dāng)生意的,但我真心沒咋害過人,看在我上有老母下有高利貸的份上,你就放過我找別人去吧……”他是不小心害過蕭亦,但他說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實話,鬼兄不會那么明察秋毫吧……“幫……我……”虛弱到不成樣子的嗓音,但在這靜謐的夜里卻也格外明顯,聲音低沉到有些可怖,聽得沈良思心底更是一片冰涼。“幫……我……”又是一聲,陰氣十足,但應(yīng)該不能是鬼,沈良思撇開那些有的沒的胡亂念頭,定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