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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物在雨中看不清楚。這里不通公交地鐵,大雨天的也打不到的,喬逸明愁壞了。又跑了幾步他聽見后面有人叫他,因為不是自己的名字,過了會兒才意識到那是在叫他。回過頭,卻是陸向東,在家門口叫他。“小碗。”喬逸明看向陸向東,大雨隔離了他的表情。是剛才的錢沒算清楚么,喬逸明狐疑著。陸向東似是嘆了口氣,也跑進雨里來。他向他跑來。他拉起了他的手。他說:“既然都來了,不能讓你白來?!?/br>下一秒陸向東就開始扒他的衣服,一邊往回走一邊咬他的脖子,兩人糾纏在一起,濕透的襯衫貼著襯衫。開了門,喬逸明被直接推到在玄關(guān)門口。門被關(guān)上了,隔絕了淅瀝的雨聲。喬逸明真的在玄關(guān)被做了。陸向東按著他的手腕壓上來,兩人皆是里外濕透,和水里撈出來的似的。濕透的襯衫被隨意扔在一邊,喬逸明想撿了掛起來,但被按得緊緊的,夠不著。陸向東索性把衣服扔得更遠,衣服褲子都扔得遠遠的。一邊cao他一邊說:“專心點?!?/br>大理石地板又硬又涼,喬逸明的后背硌得慌:“能換個地方么?沙發(fā)也行?!?/br>“不行。淋了雨,太臟?!?/br>這倒是的,潔癖的喬逸明接受了這個說法,在陸向東身下咬牙。雖然疼痛,喬逸明卻是得到了些靈感,什么富商對MB撒錢,什么雨中擁抱,都是些好橋段,恨不得馬上拿筆記下。只是從雨里拽回來,直接扔地板上做腸鏡就太不浪漫,還很不舒服。后背太涼,喬逸明建議換個姿勢。陸向東將玄關(guān)柜子上的東西一掃在地,將喬逸明頂在了柜子上。陸向東這下是舒服了,站在那里,頂著rou墊。喬逸明則更不舒服了,膝蓋反復(fù)撞擊在柜子上,反而分散了來自后面的疼痛。做完后,喬逸明在陸向東家過的夜。陸向東家的房間很多,隨便開了一間給他睡覺,又扔了他兩千塊,讓他早上一早滾蛋。當(dāng)然,陸向東說的是:“下雨了你就在我家睡,明天一早走就行?!钡搅藛桃菝鞯睦斫饩褪窃琰c滾蛋。喬逸明洗澡的時候,發(fā)現(xiàn)膝蓋都磕青了,在白皙的大腿上顯得尤其慘烈。但還好這是小碗的膝蓋。這么想雖然不道德,但喬逸明還是覺得特慶幸。第二天一大早喬逸明就走了,將陸向東借他的睡衣疊得整整齊齊的,在床頭放好,又在門口找到他自己的衣褲,還潮濕著。他也不顧潔癖了,擠了擠就穿身上了。出了大門發(fā)現(xiàn)雨停了,走了一大段路到了公路上,打了個的回的家,他一夜多了四千塊,自然舍得打的。摸了摸淤青的膝蓋和疼痛的肚子,覺得對不起小碗,經(jīng)過五星級酒店的時候還打包了一份早餐給他賠不是。小碗見他一身狼狽回家,卻是一點兒都沒心疼自己的身體,反而高興不已:“看起來挺激烈??!”喬逸明見他無所謂,也就不管了,洗了個澡回書房打字。好不容易有了靈感,打了幾筆又停了下來,寫不下去。想了想,也終于明白了為何有了靈感還寫不出來。從入行到現(xiàn)在,他寫的大多都是題材劇,除了愛情都有故事主線。而這次卻是完全的感情戲。而每次他寫作都要設(shè)身處地地去揣摩人物的思想,作為丈夫,妻子,同事,兄弟,父母…遇到每件事會怎么想,而這次他卻想不出來,因為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是個MB或者嫖客,也不理解MB和嫖客怎么就能愛上。自己都不理解,何況把故事寫下來感動觀眾呢。喬逸明照了照鏡子,想這真是天助我也。陸向東在他心里已經(jīng)是那個富商了,每次見他都能得到些靈感。而關(guān)于那個男孩,他也不用費心去找,自己現(xiàn)在不就是個現(xiàn)成的么。只要他能愛著陸向東就行了,不用真愛,只需假設(shè),假設(shè)如果自己愛著他,會怎么做,就是設(shè)身處地了,陸向東對他的反應(yīng)則填充了故事情節(jié)。喬逸明覺得這方法太好了,又能幫小碗又能幫自己。若是陸向東真能喜歡小碗就好了,那他的劇本就有了,而小碗回自己的身體后,也能有個不錯的著落??芍^是雙贏。最差,陸向東看不上小碗,那也可以寫一個悲情故事嘛。或者自己編一點,戲里寫他喜歡就行了。喬逸明就這么天真地為三人想了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精神抖擻地對著鏡子練習(xí)摸腿。終于練得有模有樣,可一離開鏡子,又變成了老漢撓腿。小碗說,你是不是四肢不協(xié)調(diào)啊。喬逸明說,我上學(xué)時做廣播cao都不合格,可能是小腦不太發(fā)達。小碗說,怪不得了,你這個小腦萎縮怪。喬逸明辯解,這是我大腦太發(fā)達了,壓迫小腦了。沒想到小碗當(dāng)了真,說大腦太發(fā)達了還會壓迫小腦么?不知道我的壓迫了沒,不是說大腦發(fā)達人聰明么,我也很聰明。逗得喬逸明哈哈大笑,你是小腦太發(fā)達了壓迫了大腦。小碗混亂著還沒弄清楚。喬逸明對他說,小碗,我要讓陸向東愛上你!小碗又覺得見鬼了。喬逸明被他那么一看確實覺得沒太大的信心,只認真地點頭:我一定會努力的。☆、第八章命中注定定理(1)這兩天安小姐來電話說,馬大師度過危險期了,只是還未醒。兩人就怕馬大師嗝屁了換不回去,都松了口氣。喬逸明就專心取材了。喬逸明說努力就努力,不僅跟著小碗學(xué)摸腿,還不停問小碗陸向東的事情做功課。結(jié)果小碗一問三不知,他只知道陸向東喜歡男的,陸向東很有錢,除此之外一概不知。不僅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連他幾歲都不清楚。喬逸明扶額:“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還一個勁地求包養(yǎng)?”小碗咂嘴:“干嘛要知道!我們這種人就是賣rou的,他喜歡我的rou就買,我還管客人是干什么的呀!”喬逸明一時接不上話。難得喬逸明不能反駁了,小碗得意道:“與其弄清楚他喜歡吃什么,看什么電影,還不如摸索他喜歡哪種體|位,中意哪種叫|床聲呢?”他本以為喬逸明會請教他到底有哪些體|位,怎么叫|床,喬逸明卻推了一把眼鏡:“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勾搭不上他了?!?/br>想著喬逸明好歹是個編劇有文化,一定有他的道理,小碗連忙坐正了:“怎么說?”喬逸明指了指他的腦袋:“談戀愛要動腦子,講科學(xué)——”“你知道偶像劇的定理么?”小碗搖頭。喬逸明笑了,鏡片著反光:“四個字,命中注定?!?/br>這聽起來有些高深啊。喬逸明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