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陸向東反復(fù)看著照片:“哪里有你?”喬逸明一時興奮忘了自己的身份,牽強道:“我小時候也愛下圍棋,要是去比賽了,說不定就有我。”陸向東笑了:“你還會下圍棋?”喬逸明打斷他,指著照片上的自己:“你看這小孩,你覺得長得怎么樣?和我比呢?”陸向東拍他馬屁:“沒你好看,一個四眼,傻不拉幾的?!?/br>喬逸明氣絕:“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眼鏡代表了智慧,你再看看?真不喜歡?”陸向東卻將照片收起:“一熊孩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們下下棋?很久沒下了?!?/br>說畢,陸向東便轉(zhuǎn)身進房,從雜物堆里翻出許久不用的圍棋。木制的棋盒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日光彩,顯得晦澀暗淡,像是個垂垂老矣的老漢。喬逸明畢竟是拿過銀牌的人,雖頂著小碗的破腦瓜子,也和銅牌的陸向東不相上下,旗鼓相當(dāng)。一連殺了好幾局,勝負五五。幾局下來,天都黑了。陸向東說:“小碗,我餓了,你給我做飯吧?!?/br>喬逸明說:“菜都沒買,不如出去吃吧?!?/br>但陸向東將頭埋在他的頸窩:“我想吃你做的,隨便做點什么都行?!?/br>喬逸明起身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到阿姨給他們留了些青菜雞蛋,舀了把米開始煮飯。將青菜洗了炒熟,又將煮熟的飯加了雞蛋翻炒。和他第一次給陸向東做的一樣,一份蛋炒飯。喬逸明對自己的水平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差勁的很,遠不如他買的外賣。陸向東入口的時候,他僵著脖子,怕他嘗出不對來。果然陸向東臉色不佳,嚼了半天才將一口飯吞下,他說:“油放太多了。”喬逸明虛心接受,點頭如搗蒜。陸向東又說:“看你平時做些菜都不錯,怎么唯獨蛋炒飯做不好呢?”以后終究是要一起生活的,喬逸明支吾著,將真相全盤托出。自己不是個廚神,而是個黑暗料理師,以前吃的所有好吃的,都是作假。陸向東聽了,半晌沒出聲,最后他說了五個字:“原來你騙我。”喬逸明以為他要大發(fā)雷霆了。他卻沒有,繼續(xù)低頭吃著油到發(fā)亮的炒飯,完了抬起頭:“怎么了?我又沒怪你?!?/br>喬逸明說:“那時候我只是想討你歡心,結(jié)果騙了一次就停不下來?!?/br>陸向東笑了:“根本停不下來?”“根本停不下來!”陸向東拿起杯子漱口:“以前怎樣就算了,從明天起你學(xué)做菜吧。要是有培訓(xùn)班,我給你出錢。我想一回家就能吃到你做的菜。”喬逸明立刻答應(yīng),點頭稱是。陸向東對他的欺騙寬宏大量,并不追究,甚至愿意為他出錢報個學(xué)習(xí)班,這是多好的事兒啊,但喬逸明心里覺得隱隱不適。到底哪里不舒服,他說不上來。而很快,這小小的不舒服便被這命中注定四個字帶來的喜悅所覆蓋。吃過晚飯繼續(xù)下圍棋,從桌上移到了地上。兩人趴在地上,四目相對,撐著頭執(zhí)子,倒是不像廝殺了,更像是打情罵俏。最后一局,陸向東說,要是誰贏了就當(dāng)王,輸?shù)娜司褪桥`,隨他處置。說到隨便處置時他的目光掃過喬逸明的身體,嘴角微勾。“行啊,到時候可別你自己輸了,我一定對你不客氣。”喬逸明說。這次兩人從地上坐起來,盤著腿下棋。為了這個賭,兩人認真了不少,下棋的速度也慢了。最后白子將黑子全數(shù)消滅,喬逸明大獲全勝。勝利者昂首挺胸:“小奴才,你覺得本王改怎么處置你?”陸向東伸手一掃,將棋盤上的棋子一掃而下,順道打翻了棋盒,黑子白子兵兵乓乓,落了一地,混在一片。喬逸明傻了眼了:“你這是耍賴么?”陸向東邪笑:“沒有,我不耍賴。”“那你干什么?”陸向東忽然撲過來,將他壓于身下,熟練地剝?nèi)ニ囊律溃謱⑺话烟?,置于自己的大腿之上,插入一根手指:“現(xiàn)在誰是王?”喬逸明嘶了一聲:“這不是耍賴是什么!”陸向東卻不以為意,將他壓在一片黑子白子上,他的身下就是剛才短兵相接的棋盤,奴才正占山為王。喬逸明頂著一地的棋子,后背生疼,又覺得被架在圍棋盤上實在羞恥,合著雙腿做最后的掙扎:“要做就去床上!”陸向東卻輕笑一聲,鐵了心要在這里辦他,又是撓癢又是強勢,最終還是攻破城樓,勢如破竹。喬逸明被他頂?shù)每鞌嗔藲猓骸澳?,你耍賴!我才是王…?/br>陸向東在他的體內(nèi)感到了極端的快樂,一邊沖撞一邊說:“對,你是王,我是奴才…只是現(xiàn)在奴才造反了!”氣得喬逸明差點沒背過氣去。激烈之后,兩人躺在地毯上喘氣。身上出了汗,黏著一顆一顆的棋子,有的地方棋子掉了,剩下一塊紅印。陸向東替喬逸明將身上的棋子取下,喬逸明說:“下次下棋買盒新的吧,這盒被躺過,不能用了?!?/br>“既然不能用了…”陸向東玩心大起,將他翻身向下,朝他柔軟之處塞了一枚棋子進去。喬逸明只覺得一塊冰冷圓潤之物進了入口,雖不疼痛,卻羞恥難當(dāng),當(dāng)下大怒:“你有病??!干什么呢!”陸向東也只是一時好玩,鬼使神差就那么做了,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一邊道歉一邊想幫他取出,但伸手一探,只把棋子推得更深。喬逸明翻身起來,兩眼發(fā)紅,不知是氣的還是難受,但他只能仰仗著陸向東:“你給我弄出來!”說完又溫順地往他腿上一躺。陸向東卻有心無力,這棋子塞進去容易,取出卻難,最后也急了:“要不去醫(yī)院吧?”再看喬逸明,幾乎快哭出來了。這下輪到陸向東心頭大亂,心知這玩笑開大了。他見過MB主動往自己下身塞玻璃珠子的,卻沒見過被塞了一顆和點了炸藥包一樣的。喬逸明哪里肯去醫(yī)院,讓陸向東買了開塞露回來。之后便進了廁所,整整一小時才出來,臉色刷白。陸向東焦急地問:“拉出來了?”喬逸明回答:“拉出來了?!?/br>陸向東這才放心:“沒事了吧?”喬逸明說:“沒事了?!?/br>但喬逸明黑著臉,一言不發(fā),生著悶氣。陸向東和他說什么,他都不理。許久之后,終于喬逸明深呼一口氣,臉色肅穆:“陸向東…”這次他直呼了他的姓名:“請你以后別往我屁股里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喜歡。也不要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和我做|愛,這些棋子我只覺得又冰又硬,并不是情趣?!彼f著說著聲音有些抖:“你怎么不往自己屁股里塞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