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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負責(zé)其余的事情。修永一直跟著凌書揚,他們先是確認了基地的物資,修永看著那滿滿的倉庫說:“哥,我佩服蘇將軍。”凌書揚點點頭,“也只有她才能做到讓人心服口服?!?/br>之后修永邊陪著凌書揚檢查其他部門邊和他說起上一世的事情,這一次凌書揚沒有睡著,他甚至后悔自己當(dāng)初沒有認真去了解修永。修永把自己經(jīng)歷的、知道的、傳說中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凌書揚,甚至連自己的死亡都說了,凌書揚一直鎖著眉,最后修永說:“哥,這個基地以后會有更多的人進來,所以必須擴大。”凌書揚點點頭,修永繼續(xù)說:“必須開辟地方種植食物,否則進來的幸存者也沒法吃飽,到時候問題會更嚴重,甚至可能發(fā)生人吃人的情況。”“恩。”“哥,上一世人們被喪尸咬到大部分死亡或者變成喪尸,但是也有一種可能就是異能覺醒,我就是力量型異能者?!?/br>凌書揚點點頭說:“你剛才和我說了?!?/br>修永總結(jié):“所以我可以提供血液讓研究室研究,如果能有更多異能者,人類才……”“不行!”“哥……”凌書揚停下來,盯著修永說:“修永,這世界有很多人都是大公無私的,但是不包括你哥我,我不是蘇櫻也不是你,沒有什么為了全人類犧牲的精神。我知道所謂的研究,無論是rou還是血他們都會一直索取,到時候你被研究死了怎么辦?我不了解這個,但是你是我弟弟,如果你敢這么做,那么小心我把你關(guān)起來,別以為上次你我真的打平了,那是你哥我自己還留了一手?!?/br>修永閉了嘴,如果凌書揚自私,那么他比凌書揚自私一萬倍,他連基地里其他戰(zhàn)友是死是活他都不想管,他只想管凌書揚一個人,他之所以這么說,是以為凌書揚是個“大公無私”的人。“哥,我知道了?!?/br>“修永,犧牲你自己的事情,別讓我聽到第二次,你只要跟在我身邊,好好讓自己活下去?!?/br>修永低低頭,劉海遮住眼睛,沒錯他只有自己活下去才能保護好凌書揚。頭上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溫度,修永抬頭,凌書揚嘴角微微勾著,邊蹂/躪修永的腦袋凌書揚邊說:“行了,就算你上一世活到了二十,這一世又活了兩年,你也不過二十二,我還是比你大,我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三了,叫哥?!?/br>“哥?!?/br>“聽哥話?!?/br>“恩?!?/br>修永很明白其實凌書揚只是用這種方式安慰自己,但是他真的不需要安慰,無論是殺人還是殺喪尸,上一世他做得多了,所以還真沒什么能讓他難受的。最后修永跟著凌書揚去找了蘇沛,蘇沛放下手里的實驗器材問凌書揚:“書揚,有事嗎?”修永不想見到蘇沛,所以他只是等在了研究室的門口,百無聊賴,他把展飛叫下來,展飛現(xiàn)在更大了,烏黑的羽毛泛著亮光,修永開始在門口訓(xùn)練他,不過訓(xùn)練了半天修永發(fā)現(xiàn)展飛根本就是開了掛的,想打你了,飛低點啄你一口,不想打了,飛高點,不理你,而且他的速度異??欤灰攵?,修永還真打不著他。和自己蒼鷹練了半天,修永在一種士兵看神經(jīng)病的視線里安靜了,畢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精神體的。不知道為什么,凌書揚自從知道修永上一世是被蘇沛殺了,他也對蘇沛開始顧忌起來,雖然明知道這份顧忌沒什么道理,只是他至少不敢想象蘇沛把刀子刺入修永胸口的情景。“蘇沛,不跟你廢話,現(xiàn)在你這里抑制劑夠嗎?很多哨兵死了,也有很多向?qū)懒?,我不想看到剩下的一半因為另一方的死亡而死亡?!?/br>蘇沛也不再和凌書揚玩鬧,外面的情況無論誰都已經(jīng)知道了,而他必須負責(zé)起那些正在基地被訓(xùn)練的那些向?qū)У陌踩团囵B(yǎng)。“不夠。但是,書揚你知道,哨兵向?qū)蔷癜閭H,一方死亡另一方精神會嚴重受創(chuàng),就算用了抑制劑,也很少能活過五年?!?/br>“至少能活五年?!绷钑鴵P回答。蘇沛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們基地的抑制劑存量不多,但是我可以制造,只是卻一種材料。”“什么?”“你記得我們基地不遠處的一個村落叫洛玉村嗎?”“知道?!?/br>“我們所有抑制劑都需要一種紅色勁草,我們這個基地需要的全部的草藥都是他們那里提供的,只要這種草足夠,我就可以提煉配制足夠的抑制劑?!?/br>“我知道了?!?/br>說罷凌書揚走了,蘇沛還想和他說話,凌書揚卻沒給他機會,他知道修永正等在門口,修永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他不可以遲到,否則這家伙會逮著他的錯不放。出門修永果然等在門口,凌書揚拍了拍修永的肩膀說:“修永,跟哥去出生入死吧?!?/br>修永愣一下,而后點了點頭,“求之不得?!?/br>基地氛圍變得異常詭異,所有能戰(zhàn)斗的人都因為那晚上出任務(wù)而見證了戰(zhàn)友的死亡,有些甚至是自己親手殺死的,軍令如山,被咬了無論是誰,當(dāng)場擊斃,絕對不許帶回基地。有人瘋了,有人傻了,有人害怕了,也有人沉默了,是的,他們只是“人”,在活生生的死亡面前,他們不過是孩子。邱毅輪番給活下來的軍人講課,說是講課,其實就是開導(dǎo),可是他也知道這種開導(dǎo)能起的作用并不大,而基地外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就算基地是郊區(qū)他們也能聽到喪尸的低吼聲,人們的吶喊聲,如果細聽,他們甚至能聽到喪尸吃人rou的聲音。軍人很多是哨兵,哨兵的聽覺太敏銳。邱毅開始把靜音室全部打開,所有心理無法承受的哨兵都到靜音室呆著,而向?qū)兌寂阒麄兊纳诒驗椴辉谒麄兊纳诒磉?,周圍的負面情緒太過強烈,就算不去感知,他們也會被影響。哨兵和向?qū)П緛硎沁@個國家最強大的存在,此時卻因為他們的特殊性成為了負擔(dān)。當(dāng)然活下來的士兵,六成以上還是比較理智的,只是不理智的軍人們影響了基地的氛圍。修永和凌書揚回到辦公室,凌書揚和蘇櫻通電話聯(lián)系去洛玉村的事情,修永則一直在思索怎么才能讓哨兵和向?qū)兓謴?fù)戰(zhàn)力。蘇櫻似乎不接受凌書揚的提議,凌書揚和她在電話中爭吵,修永則直接去找了邱毅。邱毅看到修永的時候很驚訝,修永則一臉淡然的立正敬禮,而后說:“政委,我想給你提幾個意見?!?/br>邱毅年齡比他們都大,在軍隊呆了十幾年,對自己的兵他比任何人都尊重,所以對于修永突然跑過來說提意見,他并不反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