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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但貌似另兩只只要看到他和其他人有任何所謂的‘親密接觸’會做出什么就難以預(yù)料了。跟團(tuán)這幾天來活生生的血的教訓(xùn)可不在少數(shù),當(dāng)天一大一小拎著弓箭的模樣還深入人心,那叫一個v587,導(dǎo)致敢上去搭訕的都得瞅上他們幾眼。可齊亞長得好看啊,這倒成了他的優(yōu)勢了,可惜這也直接導(dǎo)致了他在別人眼里成了花瓶一枚。“?”沒有回答拉奇的問題,齊亞似乎對他的問題一頭霧水,也并沒有打算要對這個問題作出任何回答。把瓶蓋兒揭開,發(fā)出砰地一聲悶響,酒香四溢,拉奇深吸了口氣,這可是他珍藏了十幾年的上好精靈醇酒,當(dāng)初他才當(dāng)傭兵的時候從一精靈手中得到的。到現(xiàn)在他都還記得當(dāng)時旁邊兒那些人在得知他得到什么的時候臉上那種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可是實(shí)打?qū)嵉臐M足了他的虛榮心。所以為了這他就寶貝般的把這瓶酒給珍藏了十幾年。對于一個酒鬼來說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天天把這東西帶在身上,那絕對是一件于身于心都是極大的煎熬,可想而知拉奇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抑制住自己的沖動。可是他怕上好的酒就這么被他一個不小心給糟蹋了,所以用腳跟兒想都知道他這次是下了多大的血本了。不過齊亞卻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付出了什么。盯著拉奇手上的那個不大不小的瓶子,齊亞咽了咽口水,好像真的很好聞的樣子。可剛倒出了一杯酒,拉奇遞到了齊亞手上,另一杯酒還沒來得及倒出來的時候,手上突然一輕。瓶子出現(xiàn)在了納雷的手上。“喂,看不出你還有這種癖好啊。”安德利爾閑閑的在一邊兒說。“十八年前的精靈醇酒,還是最特別的精靈樹果釀成的,”納雷似乎在難得的自言自語,隨后抬頭看向拉奇,目光那叫一個凌厲,“這是哪里來的?”“別,別人送的?!崩嬗行┠涿睿柿搜士谒⒅瞧烤?,然后在看到納雷的目光時又打了個哆嗦,“是一個精靈,十七年前的樣子,我那時候剛跟了烈火傭兵團(tuán),還是個小傭兵,她下了個任務(wù),當(dāng)時的隊(duì)長看任務(wù)并不難,也就應(yīng)了。”“什么任務(wù)?”納雷的目光更緊逼。酒香似乎更加濃烈了,傭兵們顯然也聞到了這味道,饞得緊卻又礙于這邊兒人惹不起只得巴巴的望著不敢靠近。咽了咽口水,拉奇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呻S即,他就像是陷入了一場回憶之中,“好像是尋找一株植物,我也不記得到底是什么東西了,但當(dāng)時我們團(tuán)長是挺嚴(yán)肅的,后來我們到了塔那森火山的下面,在還沒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們就堅(jiān)持不了了,雪太大了,好幾個團(tuán)員因?yàn)榭床磺宄返粝氯ニ懒耍业浆F(xiàn)在還記得他們那時候的叫聲,多慘啊?!?/br>“可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似乎因?yàn)樗麄兊粝氯グl(fā)出的聲音,雪崩了。”“我們被困在了一個山洞里,全員臉上那個精靈一共一百三十二人,到那時候只剩下了不到六十人,不足一半?!?/br>“顯然團(tuán)長也沒有料到損失會這么大,精靈當(dāng)時也很愧疚,她就執(zhí)意想付了報酬讓我們趕緊結(jié)束任務(wù)??申?duì)長不愿意?!?/br>望了望天空,星子一閃一閃的顯得格外耀眼。“那天雪剛放晴,晚上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天空中的星子就像是被打散了的魔法燈。”“我們睡了。”“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團(tuán)長和那個精靈,她送給我的這瓶酒我也一直珍藏著,不舍得喝,可是啊……”深深的嘆息響起,帶著一種屬于過來人的滄桑。“這么多年過去了,再守著過去也沒什么盼頭了?!?/br>至于他到底在守著什么,沒有人知道,卻都默契沒再問。納雷默默將手中的瓶子再看了一眼,繼而將其再次放入了拉奇手中。接下來一天,納雷都很沉默,似乎有什么心事。齊亞想問,卻每次話到口邊又收了回去,他實(shí)在沒找到什么理由管這人的事兒啊。不過他想這應(yīng)該和那個女精靈有關(guān)。……不會是他的老情人吧?想到這里齊亞不由得有些酸溜溜的感覺,可接著又把這猜想打破了,很明顯納雷今年也就是就二十的樣子,十七年前也才那么兩三歲,怎么可能有老情人。想到這里齊亞沒來由的松了口氣,可他卻并沒有想過一回事兒,那就是納雷的種族,若他是精靈族的話,那么就一切皆有可能了。不像普通人類只能有一百年到兩百年的壽命,精靈族光是幼兒期都有一百年,之后的五十年為成長期,再然后就是五百年的青年期,三百年的中年期和兩百年的老年期,粗粗算來也至少有一千多年的壽命,哪是人類可以比的?這么一來十幾年也只是個小case而已,連個代溝都沒的。這天晚上納雷一個人在帳篷外面呆了很久,直到齊亞睡著了也沒見回。“我想我們需要談?wù)劇!?/br>就在安德利爾將被子從空間戒指中拖出來時,納雷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齊亞是被尿憋醒的,揉了揉眼睛,他突然發(fā)現(xiàn)原本該睡在他左右的倆人都不見了蹤影,安德利爾的被子凌亂的擺在地上,連床單兒都沒的,很明顯是突然離開的,而納雷這邊更像是什么都沒有過一般。空蕩蕩的讓他突然有些不習(xí)慣。俗話說人有三急,齊亞還是決定先出去解決了,順道兒看看那兩人在搞什么鬼,可在他的手剛碰到帳篷的時候,帳篷門自個兒就打開了。納雷的手正好在掀開帳篷門之后還穩(wěn)穩(wěn)地握住了齊亞的手。和記憶中一樣溫暖,齊亞突然有些恍惚。三秒鐘之后手被松開了,齊亞就覺得自己似乎像要失去什么一般,想抓回來,卻又覺得沒有足夠的理由。在解決完問題回到帳篷的時候安德利爾也已經(jīng)回來了,他只是坐著,很沉默。經(jīng)過外面涼風(fēng)那么一吹,齊亞也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看了眼納雷的方向,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睡了,不知道他是真睡了還是假睡了,但至少這證明他不想說話。看到齊亞回來,安德利爾眨巴眨巴眼,似乎想像平常一樣沖著齊亞燦爛的笑,但最后似乎也并沒有成功,扯了扯嘴角,“睡吧?!?/br>……好。張了張嘴,這個字卻并沒有發(fā)出聲音,不知道為什么,齊亞總覺得有些沉重。熄燈,躺下,蓋好被子。難得一晚上身側(cè)的兩人都沒有死命兒往他這邊擠,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動作,但齊亞卻是失眠了。最后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在睡著之后還噩夢連連。多久沒有夢到過那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