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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感,可持劍的手依然穩(wěn)定如昔。“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我與其說是劍靈,不如說是劍仆。師弟,你教的好徒弟??!”長天握著本體青光仙劍,“事到如今,沒有什么好多說的。師弟,今日就看看究竟誰才是劍道第一人。”穆瀛桓和長天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另一邊那邪修手持鬼王鈴,驅(qū)使不歸城中的鬼修向著幽天和鬼帥攻去。兩人既要抵抗鬼王鈴的干擾,又要盡量小心不傷及太多鬼體,左支右絀,狼狽不堪。“云霄,我們也去幫忙。”戚煊早就呆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加入了戰(zhàn)斗。齊云霄氣得跺腳,這一個個地能不能沉穩(wěn)點兒?“好了,你們也去吧,光他一個可打不嬴。”木非事不關(guān)己地說著風(fēng)涼話。“你怎么不幫忙?”“我一介小修,就不湊熱鬧了,省得到時候還要你救命。”齊云霄徹底無語,一道飛沙走石揮出,厚重的戊土元氣直接讓這些鬼修們‘入土為安’了。只是不等齊云霄得意,四把仙劍沖著齊云霄射來。齊云霄趕忙以太陰冰魄玄光護(hù)體,仙劍一闖入玄光范圍就減慢了速度。劍身一抖,幻化出人型。“這么多?”齊云霄大驚失色。“據(jù)說當(dāng)日東皋叛出圣地,重云天闕死傷了近三百名弟子?,F(xiàn)在想來大部分人應(yīng)該是被煉成了劍仆,如果去掉那些失敗死亡的,那么最少也該有百余名劍仆聽命于他?!逼蒽拥臒o形劍架住一把斜刺里襲來的短劍。戚煊的淵鳴自從損毀后,他就沒再找其他仙劍,只使著一把本命劍。不過對戚煊來說這都不是問題,劍光分化,劍氣如絲,這些對尋常人來說極難的御劍技巧,他信手拈來,游刃有余。反觀墨染卻有些手忙腳亂。機關(guān)獸對迅疾來去的飛劍來說,區(qū)別只在于是一劍可斷,還是需要七八劍來砍。“這樣不行??!劍仆非人非鬼,不攻擊飛劍本體,根本傷不了他們。但那些飛劍太快了,我的重瞳看得到,可道術(shù)打不著啊。難道讓我用大五行誅仙神光線不成?”齊云霄可惜地看著丙火元氣和一把紫光氤氳的仙劍又一次擦肩而過,發(fā)狠道。“你敢用就用啊!那些可都是我宗門前輩、弟子,劍體一毀,劍靈即滅。我看你敢不敢動手!”戚煊捂著肩上又一道被割傷的血痕,吼了回去。“你們不用垂死掙扎了,此次我勝券在握,必要把你們一網(wǎng)打盡?!毙靶蘅裢溃妱`們一時拿不下幾人,長天又被穆瀛桓牽制住騰不開手。拿出千絲萬縷葫蘆放出其中厲魂。齊云霄投鼠忌器不敢對劍靈下殺手,可對這么個葫蘆卻沒有顧忌。一道丙火元氣燒過去,厲魂鬼哭狼嚎地四散飛走。邪修趕忙收回葫蘆,心疼地摸著寶身。葫蘆上有一道昔年穆瀛桓斬下的劍痕,隨著多年血食補養(yǎng),劍痕已漸趨暗淡愈合??涩F(xiàn)在被齊云霄一燒,裂痕又?jǐn)U大了?!靶⊥冕套樱乙愫每?!”齊云霄示威地一上一下拋著火團(tuán),不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好看?”“還不動手?”邪修莫名其妙說了一句,場上之人面面相覷,不知他對誰說的。齊云霄心中一動,叫道:“不好,大師兄!”他反身向里跑,可里面動作更快。不舍君架著還未擺脫鬼王鈴的陸凝遠(yuǎn)出來,木非扶著昏迷過去的齊云鏡緊隨其后。“不舍君!你竟然背叛不歸城,背叛我?你忘了你是鬼修嗎?”幽天怒吼。“我當(dāng)然沒忘,就是因為時時刻刻記著我是個鬼修,我才不想和你們一樣。等著天上不知什么時候劈下一道雷,就此沒有今生來世地徹底消失。我要活,我要長長久久地活下去?!辈簧峋桓耐展ы樀臉幼?,情緒激烈地說道。“那些邪修就能改變你的鬼體嗎?你也太天真了吧!”“想來,不舍君是想成為劍靈,哦不,是劍仆才對?!饼R云霄不無諷刺道。“不管是劍靈還是劍仆,至少我不用每日活得凄凄惶惶,過一天就少一天。何況我在這不歸城中,不也是受人驅(qū)使嗎?又有何不同?”不舍君一副鐵了心的模樣,把陸凝遠(yuǎn)抓得更緊了。“你想干什么?要對付就對付我,不要動他?!庇奶焓稚峡壑坏烙墓?,隨時準(zhǔn)備發(fā)出。“城主,我勸你還是把手上的陰冥微芒收好。否則,少城主可就……”不舍君威脅的話還沒說完,陸凝遠(yuǎn)眸光一厲,鬼體上雷紋扭動。不舍君身上炸開一道雷霆,不等不舍君從突如其來的雷霆中回過神,接二連三的雷霆炸開。從尋常白雷,到各色神雷,鬼修本就怕雷。不舍君更是對此生了心魔,礙于修為這些雷法要不了他的命,卻嚇破了他的膽。堂堂出竅期鬼修,被嚇得涕泗橫流,直冒鬼氣。“廢物!”邪修罵道,他再次拿出千絲萬縷葫蘆,只是這次跑出來的不是萬千厲魂,而是一只女鬼?“幽天,看看這是誰?”幽天臉色慘白,嘶啞地喚道:“青妹——”齊云霄知道大事不好,她應(yīng)該就是幽天的道侶,大師兄的母親。當(dāng)初被邪修煉成厲鬼,收為己用,可怎么會在千絲萬縷葫蘆里?“我那孽徒修為不濟,可眼光不錯。他瞞著我偷偷煉成這只鬼王,被我發(fā)現(xiàn)奪了過來,放入千絲萬縷葫蘆里。這只鬼王不愧是魑魅陰體,資質(zhì)真好,憑她一個就修復(fù)了葫蘆大半劍痕。可惜母子同心鬼役沒有煉成,可只要把那小子也煉入葫蘆,就可恢復(fù)真器之身。甚至更勝從前,到時我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邪修做著白日夢,貪婪垂涎地看著陸凝遠(yuǎn)。陸凝遠(yuǎn)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厲魂,那個生他護(hù)他,素未蒙面的母親。齊云霄不能再放任邪修糾纏了,他拿出了太始元陽尺,又對霽月道:“麻煩道友了”。霽月自行飛入穆瀛桓手中。穆瀛桓先前為了不造成誤傷,將長天拉入自己的劍域中。界域是靈臺境道尊才有的,界域相當(dāng)于一個只屬于道尊本人的小世界。一應(yīng)法則都是道尊己身之道的體現(xiàn)。道尊斗法實則都是各自界域的比拼,道尊之所以傲視群雄,就是因為沒有界域之輩,很難與一個世界之力相抗衡,傷害到道尊。而之前在地淵穆瀛桓不用,是因為一來界域之力對祖魔傷害有限,二來那是生死拼殺。而界域的比拼更多偏向于論道,修為到了道尊,其實很少性命相搏了。齊云霄估摸著有了佩劍后,穆瀛桓應(yīng)該能夠很快結(jié)束戰(zhàn)斗。而他自己抬起太始元陽尺就敲了下去。無論鬼修還是劍靈,都不符合天道法則,是旁門左道。這一下可謂無差別攻擊,除了墨染等人族外,都受到了攻擊。元陽之氣綻開一朵朵金花,裹住在場所有的鬼修。陸凝遠(yuǎn)被裹住后,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