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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荼蘼低頭不語,他老早就決定,要把害死jiejie的那個負(fù)心漢千刀萬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但現(xiàn)下他一個人,沒有唐楚云的幫助,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個負(fù)心漢,更何況又要和日本人相斗。他在街頭打混,說謊本來就是家常便飯,當(dāng)下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博得唐楚云信任再說。「那麼我們就開始調(diào)查吧。」唐楚云微微笑,甚是滿意,他哪里想的到事隔多年,當(dāng)初天真可愛的小孩已經(jīng)長成了個心口不一的少年了呢。「我知道王玥是誰。」唐楚云接著說。夏荼蘼和陳漢文兩個人瞠目結(jié)舌,看著一派閒適的唐楚云。他可是唐大夫,在臺北城行醫(yī)這麼多年,認(rèn)識的人可多了,尤其那個人沒錢看病的話,他可是鐵定會認(rèn)識的。陳漢文真是愈來愈崇拜師父了。不過出門前得先逼師父用餐才行,師父身體才剛好,可不能不吃早餐啊。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一回好平淡……原本想扣著連明天的一起發(fā),才有爆點(diǎn),但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大家11點(diǎn)要上傳鬼子了。唉唉唉唉唉唉~寫這麼平淡,都不好意思撒嬌要票了,大家期待下一回的劇情吧,愛你們。鬼子47(忠犬攻徒弟X床上yin蕩妖精受師父)唐楚云帶著陳漢文來到城里一間屋子。那是一間破舊的房子,磚墻沒有涂泥,窗戶的玻璃看起來破了很久,卻沒有替換,下雨的時候,風(fēng)呀雨呀,肯定都會毫不留情的灌入,讓人趕到十分寒酸的屋子。夏荼蘼這時候才不聲不響的從街角竄了出來,他剛剛在唐楚云那兒吃完一頓免費(fèi)的早餐,三個人一起出發(fā)過來,他在半途悄無聲息的落後幾步,然後不見了身影,此刻卻又像是從未離開師徒倆身邊。夏荼蘼的身上背了一個布包,里頭是jiejie唯一的遺物,摺疊著整整齊齊的和服,穩(wěn)當(dāng)?shù)氖赵诎だ?,緊緊的貼著夏荼蘼的背部。那個害死jiejie的負(fù)心漢就住在這里,夏荼蘼覺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唐楚云上前敲了敲破爛的木門,問到:「王玥,你在家嗎?我是唐大夫。」三個人站在門口,良久都沒有人回應(yīng)。「師父,換我來試試看。」陳漢文自告奮勇。他上前,準(zhǔn)備扯開喉嚨叫人,同時也輪起拳頭,用力的往木門敲下去。「王?。。?????」陳漢文才叫了第一個字就停住。「碰?。?!」脆弱的木門應(yīng)聲倒地。「呃……」陳漢文傻眼的看自己的拳頭。天啊!自己的力氣有這麼大嗎?他求助的看著師父,師父卻對著他責(zé)備的搖著頭,率先走進(jìn)了屋里。然後低頭不語的夏荼蘼也跟著踏進(jìn)了屋內(nèi)。陳漢文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垂頭喪氣的跟著進(jìn)屋。一進(jìn)屋就聞到濃重的油彩味道,像是惡心的油漆味,或著是累似臭掉發(fā)酸的肥土的味道,地上到處都是畫作,各式各樣的畫作,卻全部帶著毀壞的痕跡,可以清楚的看見腳印和試圖撕裂畫布的摺痕。墻上和地上也充滿著憤怒的色彩,做畫的材料被發(fā)泄似的潑到墻上和地上,畫筆被折斷,散落一地,素描用的石膏像則被砸碎,地上還有破碎的硯臺,斷裂的墨條,墨汁流淌在桌上已然乾涸,但顯然地上也有墨汁流竄的痕跡。這間屋子的主人,王玥,是個窮畫家……但是這間屋子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王玥又發(fā)生了什麼事?唐楚云緊皺眉頭。陳漢文則小聲的叫著師父。夏荼蘼仍然表情森冷,但美麗的雙眼燃燒著憤恨的火焰,他腦中怒罵著這個負(fù)心漢,該不會害死了jiejie就逃跑了。沒有,那個人并沒有逃跑。大白天卻依然昏暗的內(nèi)室里,坐著一個男人,背對著三個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離開……滾出我的房子?!?/br>直到他出聲了,三個人才意識到他的存在,屋里彌漫著的灰塵好似要把他整個人都掩埋,滿室蔓延著的陰暗彷佛要把他整個人都侵蝕,這個背對眾人的男人被絕望的氛圍抹滅了存在感,脆弱而危險(xiǎn)的形體似乎一碰就會消散。「王玥……我是……」唐楚云還沒有說完……「啊啊啊啊?。。?!還我jiejie命來?。?!」夏荼蘼發(fā)瘋似的大喊。在陳漢文和唐楚云都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夏荼蘼像一條瘋狗一樣沖了出去,從懷中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尖刀,筆直的刺進(jìn)那個人的後背之中,刀入rou里,王玥背後瞬間血紅了一片。那個叫王玥的男人軟軟的倒落,夏荼蘼實(shí)在恨極,不愿意接觸到害死jiejie的負(fù)心漢,但是他一定要看清楚這個可惡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所以夏荼蘼扶住了那個人的肩頭,粗魯?shù)陌涯莻€人轉(zhuǎn)過身。夏荼蘼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懷中的男人。王玥的臉上沒有眼睛。他兩顆眼珠都被刨挖了出來,只剩下兩個漆黑的眼洞,整張臉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分外的恐怖。唐楚云和陳漢文被眼前的情勢發(fā)展奪去了呼吸和反應(yīng)能力,這一切太過於匪夷所思了。王玥艱難的開口問道:「你是誰?你jiejie又是誰?」鮮血隨著他的話語從嘴巴里涌出。夏荼蘼顫抖著雙唇,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子就是欺騙jiejie感情,奪走jiejie性命的人,這個人沒有眼睛,沒有眼睛??!「是誰?」王玥狠聲問著,更多濃稠炙熱的血液流出,背後的傷口也汩汩的流著血。夏荼蘼還是說不出話來。「是小蝶嗎?」那是王玥試探的詢問。夏荼蘼身體大幅度的抖動,顯示出心里的震盪,讓懷里的男人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王玥突然柔軟了臉上的曲線,彷佛想到了此生最美好的時節(jié),在他苦難的一生當(dāng)中,原來也曾經(jīng)有過春暖花開,他溫柔的說:「是小蝶吧?!?/br>「對不起,小蝶,我失去了眼睛,再也不能完成和你的約定,幫你畫像了?!?/br>「小蝶,不管你因?yàn)槟愕某錾矶芙^了幾次我的求婚?!?/br>「不管你因?yàn)槟愕艿芏芙^了幾次我的求婚?!?/br>「……我都愛你……」夏荼蘼的眼淚撲簌簌的流下,他的牙關(guān)咬著發(fā)疼,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樣愛著jiejie,jiejie又是怎麼樣愛著這個男人,自己又是怎麼樣成為jiejie幸福的累贅,事實(shí)的一角緩緩的顯露,卻如此的殘酷。「請你原諒我的懦弱,我失去了眼睛,再也不能帶給你幸福。」王玥的聲音愈來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