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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地逃走了,臨走之前還在她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那疤痕后來消失了,可那農(nóng)夫與蛇的結(jié)局真是讓人印象深刻! 田嵐安說出后,把眼睛死死閉著。眼前這人再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她都能相信,別再刷新她的三觀了。果然,夜白聽見她的話以后,真的沒有再做什么了,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不是記起來了嗎?” 咦?還沒弄清楚夜白說的是什么意思,田嵐安就覺得腳步一輕,自己猛的被抱了起來?!翱烧业侥懔??!币拱姿坪鹾苁菨M意,看著自己懷里的人,笑的別有深意。這人變臉的速度太快了?。?! 田嵐安只覺得她的思路跟不上夜白的表演,那翻臉的速度簡直了…怕是個流連花叢的高手吧,也許是覺得自己這樣的人很有攻略的難度,又和誰打賭輸了來挑戰(zhàn)。還沒想完,夜白就輕輕朝她眼前吹了口氣。田嵐安只覺得一頓頭暈腦脹,立刻昏了過去。 “小丫頭,你才是個小沒良心的?!币拱讓χ焖哪槆@了口氣,只認命地抱著田嵐安走回家。 “咦?小狐貍?受傷了?”田嵐安在村里的小山里亂竄,想出去。結(jié)果遇到傾盆大雨,她一時半會走不回去,就找了個大樹洞呆著,結(jié)果沒想到看到里面圈了一團紅白相間的狐貍。那血跡十分刺眼,它那白毛都變得亂七八糟的。 小狐貍似乎十分虛弱,它的體型比村子里到處亂跑的野貓大不了多少。田嵐安怕弄疼它的傷口,只能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它身上。小狐貍抬眼看了一下,眼皮又瞬間闔上。似乎它的每一個動作都十分費力。 雨越下越大,刷啦啦雨打葉子的聲音掩蓋了所有雜音。天慢慢暗下來,這山林里的雨聲隱隱有了些滲人的意味。 田嵐安把雙腿弓起,小腦袋埋在膝蓋上,呆呆地看著地上的落葉發(fā)呆。她想不通外婆說的話,為什么爸爸mama都不來看看自己?外婆之前說他們很忙,等到自己上了小學就會接自己回到城里去,可是今天自己已經(jīng)上小學了,還是沒有人來接自己,為什么?為什么?是因為我不聽話嗎? 田嵐安鼓起腮幫子,為什么別的小朋友有爸爸mama陪著,能撒嬌能吃各種各樣的零食??墒亲约褐挥型馄?,雖然外婆很好,可是…我還是想要爸爸mama?。∷杏X眼睛酸酸的,趕忙抬起頭,外婆說爸媽不喜歡哭鼻子的孩子,她不哭,可是為什么他們不來接自己? 抬起頭也止不住刷刷掉的淚珠,那眼淚都滴在小狐貍的腦袋上。小狐貍又抬了下眼皮,看見她這幅模樣,耳朵動了動,又沒了動作。 聽鄰居大嬸說如果出了這座小山,那就有車通到城里去了??墒翘飴拱矝]有走出去過,外婆也不讓她上山玩,結(jié)果就是自己現(xiàn)在迷了路。 天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外婆會不會著急?或者說,她也不要自己了? 應(yīng)該不會吧… 實在太餓了,田嵐安也不敢出去,這山里夜晚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見。她怕遇到什么,自己真的沒機會回去。就那么呆著,和身邊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狐貍一起,睡了過去。 隱隱約約,耳邊傳來焦急的聲,“田丫頭!你在哪里?!”有人?“田丫頭!”是外婆… 田嵐安高興地回應(yīng)著,大喊著自己在這里。果然村子里的村民都來找自己了,外婆一看到田嵐安沒事,立刻撲上來,抱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田丫頭你干嘛跑這山里面來?你萬一有個意外,我這老婆子怎么活喲!” 田嵐安沒說話,她身邊的小狐貍耳朵動了動,似乎被吵醒了一般??匆娮约彝鈱O女呆呆的表情,外婆擔心她是被嚇傻了,難不成遇見了什么豺狼虎豹?可是這山里應(yīng)該是沒什么野獸啊,這是怎么回事? “田丫頭?”外婆推推她,讓她快回神,別一副魂不守舍的鬼樣子嚇唬她一把老骨頭。 田嵐安很高興外婆來找自己了,可是一看到它身后那些大叔大嬸,她突然很想見爸媽。她難得固執(zhí)一回,問:“外婆,爸爸mama為什么不來看我?我已經(jīng)上小學了,你說,你說他們會接我回去的。” 她那外婆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問,只是支支吾吾地不回答。其他村民都說先回去,別在這里多呆,外婆借著這個由頭立馬催促田嵐安回家,也不再理會她的問題。 看見外婆這樣,田嵐安沒多說話,只轉(zhuǎn)身把樹洞里的小狐貍也抱上,要一起帶回家。 后來…小狐貍長大了,越來越好看。 … “呵呵,田丫頭,不上早自習嗎?還要賴著我?”夢做到一半,田嵐安耳邊傳來一個好聽的男聲,她搖了搖頭,還想著夢里的狐貍,想接著抱著被子睡覺。 等等!不對!哪來的男聲?腦袋似乎被劈了一道雷一樣瞬間驚醒,她尷尬地睜開眼。 果然…自己還真的是抱著夜白睡著了,她說是哪里來的大暖爐,自己那一晚上睡不暖的被子怎么會突然這么熱。 田嵐安尷尬地起身,看了看四周。干凈,整潔,還開了空調(diào),田嵐安自己的小出租屋是開不起空調(diào)的,每天自己不知是被熱暈還是睡過去,這里很明顯不是她的住處。 她回頭看了看靠在床上的夜白,見他笑的一臉陽光,他那襯衣似乎還皺皺的。應(yīng)該,沒發(fā)生什么事…吧?她搖了搖腦袋,木著臉下了床,然后用一張標準的棺材臉對著床上那人說,“我怎么在這里?” 夜白聽了她的話,似乎也認真回憶了一下,再正兒八經(jīng)的說,“因為田丫頭昨天非要拉著我,說好想我,說不想回去,沒辦法就只要滿足你啦?!?/br> 夜白說完還露出十分糾結(jié)的表情,似乎被人強迫一樣,一臉無奈的樣子做給看得田嵐安牙癢癢。 “你覺得我會信?”田嵐安抽搐著嘴角,似乎對夜白的瞎扯十分不屑。她明明記得自己莫名其妙就暈了過去,再醒來就這個樣子了! 夜白似乎不想多解釋,站起身來向她走去,田嵐安下意識后退,這人太奇怪。雖然她也聽說過市面上有些藥可以迷暈人,但是面前這張人畜無害的臉實在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田嵐安自知自己絕非善類,可是要隨意帶著惡意揣測別人也太荒唐。 夜白似乎不在意她那防備的樣子,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小丫頭,不上早自習了嗎?”低低的聲音傳來,田嵐安猛的反應(yīng)過來,一看鬧鐘,恨不得用眼神殺了眼前這好整以暇的家伙。 那班主任本來就不喜歡她這種窮學生,萬一被她逮到個錯處,還不得被懟死? “別生氣。”夜白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笑著說,“快去洗洗,我?guī)湍氵^去。”田嵐安更是瞪著他,還有十分鐘就遲到了,怎么過去,能開飛機嗎? 想著也是要去,田嵐安也只快點去衛(wèi)生間洗漱一番,盡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