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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找找。” 盧盛呼口氣,他說的也不算是瞎話。他確實看上個高一的,練琵琶的女的。 * 布丁剛到學校就被叫到了小cao場,黑板前。 黑板報已經完成了一大半兒,大部分是按照布丁要求來的,可還有一小些人,堅持己見,認為黑板報重在傳達節(jié)日文化,而節(jié)日文化最好的傳達方式就是文字說明。對于布丁這種劍走偏鋒的新興藝術形式,并不提倡,甚至還有些排斥。 老老師把布丁叫過來,就是想要大家聚在一起,各抒己見,商量出一個好主意。 布丁并不認為還有什么商量的必要,“說好由我負責,而我也答應了負責,那關于這塊板報的設計方向,就該由我來決定,你聽,那你就繼續(xù)留在這里,你不聽,那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br> 老老師還在,布丁這話沒給小組其他人面子,也連帶著,老老師的面子都沒給。 所有人默不作聲,現(xiàn)場氣氛登時尷尬的像是相親見面會現(xiàn)場。 布丁又說:“我方案出來的時候,有意見的,我已經依次解釋過,當時可沒人再反對,現(xiàn)在完成一半兒了,距離評選日期越來越近了,突然說不合適了,我很難懷疑你們不是來搗亂的。我布丁從來都是能拿一百,絕不拿九十九,我竟然應了這份差事,砸骨賣血也會把它完成到最好。功我不邀,學生會的板報小組我也不入,你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老老師聽明白了。她選擇站在布丁這一頭。 現(xiàn)在這個年齡的學生,都是以自己角度出發(fā)去考慮問題,而且也只在乎對自己有無好處,對于集體的利益從來都是漠不關心。像他們這樣一步一步走進小組的人,當然是不服氣空降的布丁,想跟她耍耍地頭蛇的無賴,可他們卻沒意識到,布丁不懼地頭蛇。 鼓動小組成員繼續(xù)文字說明方案的女生站出來,“如果只是幾所中學主辦的評選,那我們完全可以嘗試你的方案,即使輸了,對三中也不會有什么損失。但此次評選關乎汀江在世界人面前的形象,你知道文化節(jié)意味著什么嗎?你知道一塊差強人意的板報會給汀江在外人面前,烙下什么印象嗎?你確實有才,我們都不否認,但板報小組是個十二人小組,我們這十二個人,也不都是酒囊飯袋,你憑什么獨斷專行?” 布丁聽完仍然冷漠,“憑學校在你們無計可施時找到了我,憑你們沒本事讓學校認可,憑你們能力跟你們的心眼兒一樣小,而我不是?!?/br> 女生在板報小組也是元老級人物,在曾經的負責人手里,是一把好手,此刻被人這么不留情面的侮辱,急了,跟她翻臉,“你既然有這么大能耐,那你就自己畫吧?!?/br> 說完,她甩東西不干了。幾個跟她要好的,也一不做二不休,跟她一道。 原負責人雖然服氣布丁的本事,但她的地盤,被別人指點江山,她多少也有些不爽,趁著此刻撂挑子不干的人不少,她也默默放下了顏料,站了過去。 還剩下幾個老實的,布丁不能分辨他們是真心認可她,所以說:“都走吧。” 老老師以為她在說氣話,安慰她,“她們也只是一時沒嘗試過這么新穎的手法。” 布丁說:“閉門造車造出來的車,能上路嗎?不接受新穎事物,可以慢慢接受,但我只有一個星期,我不會把我的一個星期放在一群不信任我的人身上,那我會覺得,是對我本身的一種浪費。有這些時間,我明明可以在教室好好上課?!?/br> 老老師不說話了,本來學校邀請布丁,是有報酬的,不管能不能拿獎,只要她愿意入駐板報小組,并完成此次評選作品,就有獎金。誰讓她在曲水拿過那么多次冠軍呢。 她把獎金獨吞了,面對布丁,本來就心虛,此刻更不知道該怎么勸她別那么固執(zhí)了。 小組剩下幾個人見布丁對他們留下沒感動,也沒挽留的意思,都不拿熱臉貼她的冷屁股了。 沒一會兒,板報前只剩下了老老師和布丁。 老老師嘆口氣,“都走了,你一個人更沒法完成了,你說你怎么就那么倔呢?” 布丁拿起毛刷,走向黑板,頭未回說了一句,“人要不倔,那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37 紀燃在教室上了一節(jié)課, 布丁不在,他感覺四十五分鐘格外漫長。 下課鈴一響,他起身朝后走, 把正睡得香的盧盛弄醒, “打球去。” 盧盛被吵醒,一個頭五個大,“cao……你閑得啊……這才第二節(jié) 課, 再讓我睡會兒?!?/br> 紀燃能讓他睡?他一把把他薅起來, “快點!” 盧盛腦仁子疼,被紀燃拽著走, “祖宗, 咱們可是‘親’兄弟,你悠著點糟踐?!?/br> 親兄弟又是個什么東西?紀燃現(xiàn)在就想見布丁,要是見不著, 他上個雞-巴毛學? 他把盧盛硬扯到小cao場,盧盛本來睡不醒的狀態(tài)一路被夏季的燥熱K.O.終于清醒過來。 盧盛一屁股坐在臺階上,看著太陽炙烤的籃球場, 渾身上下都在抗拒, “非打嗎?” 紀燃雙眼去尋布丁所在,那塊黑板前,只有她一個人,而她個傻逼, 連個帽子都沒戴。 他氣,撇下盧盛, 走過去,把她手里顏料搶過來,另一只手摘下棒球帽,戴在她頭上。 布丁看著他,愣了三秒,反應過來,“干什么?” 紀燃又把她的毛刷拿過來,“干你?!?/br> 布丁莫名其妙,伸手欲要拿回東西,“給我。” 紀燃躲了一下,走到黑板前,“涂哪兒?” 布丁還沒說話,盧盛過來,“你會畫嗎?別給我們狀元搗亂了?!?/br> 紀燃沒搭理他,眼還在布丁身上,“涂哪兒?!?/br> 布丁看他是認真的,本來已經在喉嚨醞釀的拒絕,怎么也沒說出來。 她指指最上面,同顏色的兩條絲帶,“那兒。” 紀燃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哪兒?” 布丁走近,手往上指,“就那兒,同一個顏色那兒?!?/br> 紀燃跟眼瞎一樣,還問,“哪兒?” 布丁再走近,手停在需要填充顏色的位置,“這兒?!?/br> 紀燃躬腰,稍一偏頭,在布丁臉上親了一口。 布丁捂著臉退開,狠狠瞪他一眼,立馬又去搶她的顏料。 盧盛站在旁邊兒,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有一千瓦那么亮了,“我是不是有點多余?” 紀燃只顧著躲布丁的手,胳膊一直往后伸。 布丁兩只手去夠,身子一下一下蹭著紀燃的腰腹。 “紀燃!你給我!” 給她?別開玩笑了,紀燃正爽,他才不給呢。 盧盛看不下去了,眼疼,他得上醫(yī)務室讓校醫(yī)jiejie給他滴點眼藥水。 他剛走,下課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