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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燃難得笑出聲,“造原-子彈?” 布丁知道這茬,“他之前問我干什么合適,我說吃喝玩樂不行,爛大街的不行。” 盧盛想知道后續(xù),“然后?” 布丁:“然后他就要造原-子彈,說要能給他一本物理書,他能讓我抱著火箭哭?!?/br> 紀燃:“……” 盧盛:“……還是弟弟有志向,想把jiejie送上天?!?/br> 紀燃聳眉,“會說話嗎?” 盧盛馬上把嘴上拉鏈拉上,“我閉嘴,閉嘴?!?/br> 他回去接著跟那幾個聊姑娘的吹牛逼去了,期間丁淮能插上一兩句嘴,說說原-子彈和火箭。 閆笑傷感都是一陣兒一陣兒的,來的快,去的也快,沒一會兒,又過去跟他們鬧成一片。 山莊弄rou的人耗時一個半小時,終于把rou弄回來,結(jié)果幾個人都不餓了。 盧盛看見他就來氣,“你還能再晚點不?要不等明天?” 哥們兒嬉皮笑臉,“這不是回來時道兒不好走嘛,體諒體諒?!?/br> 盧盛:“我體諒你,誰體諒我的胃?” 哥們兒殷勤的給幾人烤,“來來來,我自己弄來,我自己烤,哥兒幾個賞賞臉?!?/br> 就這么,燒烤爐子又著起來,一群人開始圍坐,吃吃喝喝,等著天黑,等著月亮升起來。 酒足飯飽之后,盧盛提著酒瓶子,站在涯上,‘嗷’一嗓子。 閆笑煩他,“你別再把狼招來?!?/br> 盧盛大喊:“我的青春,你還好嗎?!” 一群人笑成傻逼,“還特么青春呢,青春痘都不長了?!?/br> 盧盛扭過頭來,咂嘴,“就不愛跟你們出來,一點情懷沒有,你們的青春就沒得緬懷嗎?” 閆笑瞥瞥走到哪兒虐到哪兒的紀燃、布?。骸叭思仪啻汉弥兀挥镁拺?。” 盧盛轉(zhuǎn)念一想,也是,都特么多姿多彩的,哪兒跟他似的,平平無奇波瀾不驚。 盧盛猛灌一口酒,“我跟你們說,以前跟燃上一塊兒的時候,就倆傻逼一樣,每天……” “說清楚了,就你好嗎?”有人插嘴。 盧盛一個大白眼掀過去,“好好好,我,就我,跟個傻逼一樣,成天混吃等死,也覺得挺好,挺帶勁,覺得小日子過的不賴,一上大學,可拉雞-巴倒吧,用我們那套土話跟人聊天,人壓根兒也聽不懂,又得硬著頭皮聊,不聊真得被孤立。我才明白,以前當霸王的日子就特么井底之蛙,到人家那地界兒,人不吃你那套,你有錢,人比你有錢,你長得帥,人比你帥,只有你,找不全面的時候,沒有你找的這些里,比你次的時候。” “……”閆笑聽他這堆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你喝多了吧?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br> 丁淮突然懂了似得,“我可以給他翻譯,他是說,曾以為帶勁的青春其實是一泡屎,打過的架、得罪過的人、吹過的牛逼對他的未來一點好處沒有,反倒讓他跟人產(chǎn)生一種距離感,被卡死在界限外,無法融入?!?/br> 盧盛鼓掌,整個人醉的晃晃悠悠,“沒錯!我是真特么后悔??!尤其是喜歡一個姑娘,她問我門捷列夫是誰,我反問她,是哪個球隊的,她看我那一眼,我這輩子都忘不了?!?/br> 有人‘嘁’他,“還以為你突然就覺悟高了,鬧半天還是因為姑娘,你丫能有點出息嗎?” 盧盛瞥過去,“為姑娘丟人了?你看咱們?nèi)迹瑸橐还媚?,脫胎換骨,簡直就是個楷模。” “你別拿燃當標桿兒,人還年紀輕輕弄一大公司玩兒玩兒呢,你行嗎?”人懟他。 盧盛有話也不說了,就特么因為這些個差距,他才更覺得他自己那青春叫個什么玩意兒。 他有時候特明白,有時候又特糊涂,要是按照他現(xiàn)在的想法,重過一回青春,會不會依然后悔,他不知道,但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多遺憾。 在那花一樣的年紀,全用來吹牛逼打群架了,所以現(xiàn)在的他,連個對象都特么找不著。 “其實凡事都無絕對,你要是那會兒發(fā)奮、刻苦,也不見得能怎么著,所以說,還是盡量展望未來,別老緬懷過去,過去遺憾也好,輝煌也好,都過去了。”有人突然哲學家上身。 閆笑受不了話題突然變得沉重,“到底是出來玩兒的,還是出來聽你們上課的?我思想境界不低,不用你們老提醒我該干什么。有時候,這說的不如做的,人布丁就不怎么說,也一樣影響了我,所以說,你們那些串嘴兒的話,還是少說,顯得一點深度都沒有?!?/br> 布丁被叫到,從紀燃懷里抬起頭來,“啊?” 紀燃又摟緊她三分,“沒事,接著睡吧,他們吹牛逼呢?!?/br> 盧盛:“……” 閆笑:“……” 眾人:“……” 有人看眼表,“都快十點了,這流星到底還能不能出來了?別是我們趕上它就寢了?!?/br> 盧盛仰頭望天,“連個星星都沒有,你還找流星?” 閆笑也站起來,撣撣屁股上的土,“咱們喝一個,玩兒會兒牌再接著等?!?/br> 布丁昨晚上就沒怎么睡,再不怎么睡,明天非得一對黑眼圈 紀燃心疼她,一把抱起,“先睡吧?!?/br> 布丁抓著他衣裳,“我還是等等吧,萬一真有流星呢?” 紀燃笑:“你也信?!?/br> 布丁也覺得有點懸,“那我先睡一會兒,要是真的有,你叫我?!?/br> “嗯?!奔o燃把她抱進帳篷。 盧盛看見了,胳膊杵杵閆笑肩膀,“看見沒有,飽暖思yin-欲?!?/br> 閆笑瞥他,“你又知道了?!?/br> 盧盛:“沒看見狀元脖子上一塊一塊吻痕嗎?還有燃耳朵后頭,那么一大塊?!?/br> 閆笑還真沒注意,“你眼也忒尖了,屬什么的,監(jiān)控攝像頭?” 旁邊一哥們兒說:“都看見了,就是知道燃不愿意我們拿這個說狀元,所以沒人張嘴?!?/br> 閆笑挑眉,“很明顯嗎?” 盧盛真的相信閆笑大學一個對象沒搞了,“也不知道該說你單純,還是說你蠢?!?/br> “哈哈哈,蠢,表姐現(xiàn)在越來越蠢?!?/br> 盧盛:“咱們當中啊,就燃命好,可以跟自己喜歡的人做抽-插運動?!?/br> 有人提醒他,“心里知道得了,別等會兒燃出來你禿嚕了,他削你我們可不管啊。” 盧盛瞥一眼他們,“一群沒人性的小混蛋。” “你也是其中一個?!?/br> 閆笑笑,拍拍他肩膀,“沒錯,你還是一個比他們稍微大一點的小混蛋?!?/br> 盧盛正要反擊時,紀燃過來了,“等會兒無論有沒有流星,明天都要告訴軟軟沒有?!?/br> 閆笑竟然懂了,“你不等了?要跟她睡了?” 盧盛瞥一眼他們那帳篷,“狀元看起來挺累,你陪她睡吧,我們嘴上結(ji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