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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兄弟,在真愛面前都得跪?!?/br> 李飛建議,“那你就做他的真愛兄弟?!?/br> “好主意啊!”柴晏一拍大腿,沖著正要出宿舍門的人,嚷嚷,“兄弟,搞基嗎!” 莫燃把門帶上之前,指了指他倆人,“祝福你們?!?/br> 瞧她掛了電話,蔣芙上前在她耳朵邊說,“你干嘛幫她?。俊?/br> 陸嘉洛撇過頭低聲解釋,“我這叫宣誓主權?!?/br> 不到十五分鐘,在這里湊熱鬧的人就知道,動靜搞得再響,比不上她的一通電話。 從臺階大步下來的男生,深藍色的T恤,黑色破洞的長褲,戴著銀色邊框的眼鏡。 莫燃是一個奇怪又有魅力的人,最開始注意到他,是他的穿衣打扮,不像其他男生很無趣,但是安全,他經常給自己加上一些,與自己不匹配的東西,卻又好像能夠消化。 蔣芙總結的對——靠臉。 此時,陸嘉洛竟然沒有應該要有的得意,試圖和他建立確鑿的關系,這一種欲/望,突然間不再那么強烈了。 莫燃先跟她說一句,“等會兒吃飯去?!?/br> 然后,面對舞臺上的女生,他感覺有點麻煩,撓了撓脖子,憋出一句,“不好意思啊?!?/br> 本意是前來助威的學妹,只能于心不忍的提醒說,“她歌還沒唱,要不你……” 莫燃語氣更隨意了些,“別了吧,你……會找到更好的?!?/br> ☆、chapter 14 如果有一個人的口頭禪是,“等會兒吃飯去?!?/br> 那么她會認為這個人對吃很有研究,起碼跟著他能找到雖然其貌不揚,卻令人驚喜的角落美食。 實際情況是,莫燃一點都不挑剔,隨隨便便一家街頭面館,也能讓他大快朵頤,至于味道,無法夸贊,大概可以和康/師傅方便面進行一番殊死較量。 他是這樣,艾德聞也是這樣,使陸嘉洛對男生的味蕾深感疑惑,是否他們只能嘗出甜與咸。 當然,就陸嘉洛的廚藝而言,和他們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半斤八兩。 面館貼著菜單的玻璃門外,狹窄的小路,自行車和送餐的摩托車騎行交錯,對面一樓是緊密排列的小商鋪。 油鍋里煸炒過蒜頭,再下里脊rou,嗞嗞炸響的煙氣從廚房飄出來,混合進空調吹出的冷氣。 這會兒陸嘉洛不是很有胃口,夾起排骨面的精髓,排骨rou,一塊給蔣芙,一塊給莫燃,人人有份,她自己端著搪瓷碗,喝綠豆湯。 莫燃抬頭問她,“你什么情況?” 陸嘉洛攪著碗底沒化開的白糖,說著,“太熱,吃不下?!?/br> 在她說完之后,他不但從她碗里夾起一大筷子面條,而且撈走僅有的一顆溏心蛋。 他與艾德聞相似的地方,還有驚人的食量,和不知道把食物都吃到哪里去的神秘能力。 為什么老是想起艾德聞,她擰眉頭,喝一勺綠豆湯,軟糯顆?;祀s冰屑。 陸嘉洛拿勺子戳在碗底,說起,“其實今天那個學妹,還挺可愛的?!?/br> 蔣芙啃著排骨,也認同,“有勇氣?!?/br> 只管埋頭吸入面條的莫燃,忽然有所感應,再次抬起頭,他遲疑著問,“……是輪到我發(fā)表意見嗎?” 她點點頭,他豎起筷子,這一刻在無言苦思的掙扎。 最終,陸嘉洛忍笑說,“吃你的面?!?/br> 走進宿舍樓區(qū)域告別莫燃,她們拎著給室友打包的一份排骨面,回到宿舍房間,遮光窗簾束在一旁,雜物擺放得差不多了,只有陸嘉洛和另一個室友的床位還空著。 阿寧撩起床簾,艱難地爬下來。 蔣芙嚇一跳,連忙扶住她,“哇,你臉色這個白啊,沒問題吧?” “沒事兒,就是姨媽痛……”阿寧按著肚子,進了衛(wèi)生間。 陸嘉洛擱下自己的挎包,去衛(wèi)生間門外,敲了敲,“阿寧,我給你買藥去,布洛芬可以嗎?” 隔著一層門,聽見阿寧有氣無力的回應,“嗯,麻煩你了?!?/br> 在藥店收銀處排隊的時候,陸嘉洛盯著手機屏幕上,微信聊天的界面,頂端顯示著昵稱,Edwin。 以‘在嗎’開頭,很俗且無趣。 她想了想,發(fā)給他一句:快轉我三十,在買藥。 僅僅過去幾秒鐘,隊伍才前進一個人,就彈出轉賬消息,并且問著她:你怎么了? 陸嘉洛等前面兩個人結完賬,她調出付款頁給收銀員掃碼,走出藥店前,才回他:給室友買的,卡里沒錢了。 男人和女人的對話,就像天平,太快回復消息,她這一頭就不夠重要了。 陸嘉洛突然定住,水泥地上一片斑駁的陽光,球場的哨聲,從身旁路過的女孩,輕快的說笑著。 即使她不是身經百戰(zhàn),也不可能連一點伎倆都不懂,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運用在艾德聞身上。 作為一個jiejie,過去對他的關心太少,她是該盡力彌補,所以先要培養(yǎng)起長期聊天的習慣。 陸嘉洛給自己找出這樣一個恰當的理由,繼續(xù)往前走,順便飛快地按著手機。 ——你的微博叫什么? ——Edwin1229 陸嘉洛搜了半天沒有找著,用戶這一欄查無此人,差點懷疑是自己網絡不行。 ——沒找到呀。 為了證明不是自己的問題,陸嘉洛還發(fā)了一張截圖。 ——Instagram,沒有微博。 有病吧你不早說!打完這一句,陸嘉洛忍住沒發(fā)送,克制著自己的脾氣,把‘有病’刪了。 在宿舍里蹭了一下午熱播的電視劇,晚上和莫燃的室友一起,去校外附近的清吧喝酒小聚。 服用過止痛藥,阿寧又是生龍活虎的一條好漢,要喝最烈的酒,吐槽最渣的男人,誰勸都不管用。 Jazz慵懶的節(jié)奏和酒精的氣息填充著空間。 氛圍曖昧昏暗,手機屏幕的光,打亮年輕女孩的五官,她低垂著睫毛,啞光的玫瑰紅唇,不會因為瑪格麗特而張開,涂著黑色甲油的指尖,游弋在手機上。 陸嘉洛正在刷著,艾德聞社交賬號的照片墻。 珊瑚、水母、各種魚類出鏡率最高,剩下是美食、街景、籃球明星。 唯一一張自拍是非常直男的角度,在籃球比賽的現場,跟一個外國男人的合影,配文描述著他有多開心,和介紹這個外國男人,什么教練,鬼知道。 他穿著一件,兩只袖子顏色不一樣的連帽衛(wèi)衣,眼睛明亮,笑容明朗,難怪比那些珊瑚和魚,多出這么多的點贊喜歡。 “你喜歡這類型的?” 他的聲音和長相一樣干凈,她困惑的抬眼。 莫燃的視線仿佛輕輕落在她手里,再打量到她臉上。 陸嘉洛微愣,低頭掃一眼自己的手機,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