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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方不敢拿他怎么辦。 廖元面無表情,“你覺得我們會放過你?” 穆老臉上因為濃郁的笑意而泛起了褶皺,他毫不在乎,“那就看究竟是他們的命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了?!?/br> “給你考慮的時間里并不是很多啊?!?/br> 廖元冷哼,“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若愿意坦白交代,我可以向上頭求情,爭取寬大處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 穆老壓根就不害怕,他才不信國家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身體微微前傾,“我當(dāng)然不愿意了,可是你又能拿我怎么辦呢?” 廖元的耐心終于告罄。 他本想尋找一個最穩(wěn)妥的法子,可事實證明,穆老就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拿他沒有辦法,“拿你沒辦法?” 穆老挑眉,意思不言而喻,“如果你們要是愿意把簡攸寧交給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和你們做個氣她交易?!?/br> 廖元不疾不徐站起了身,至于什么交易,他完全不想聽。 好不容易才把抓捕穆老,又怎么可能放虎歸山。 對方心狠手辣,哪有什么可信度? 而且,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一旦真放出去了,沒準(zhǔn)后果比八行弒龍陣更可怕。 穆老不明白對方演的是哪一出,他幽幽道,“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 廖元腳步微滯,“考慮什么?把你這顆毒/瘤放出去嗎?早在我來之前就已經(jīng)和上級打好了報告,一旦你拒絕我的提議,等待你的就是死刑。” 人死了,也能消停下來。 “到底一大把年紀(jì)了,別那么天真了?!?/br> 廖元的眸中殺意涌動,“你就在地獄里好好看著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吧,你所希望的,永遠(yuǎn)都不會出現(xiàn)。” 穆老這下是真的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廖元的殺意,也就是說對方并不是和他在開玩笑,而是說認(rèn)真的。 當(dāng)即,穆老佯裝鎮(zhèn)定,“廖元,你的本事我知道。憑著你的能力,根本拿八行弒龍陣無可奈何,你真的愿意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無辜的百姓去死嗎?你做不到的,別虛張聲勢了?!?/br> 廖元緩緩向?qū)徲嵤议T口走去,“那你就等著看吧。” 他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并沒有誆騙穆老。 所有人都知道,即便答應(yīng)了穆老的要求,短暫時間內(nèi)可保無憂,但同時迎接的是穆老更喪心病狂地報復(fù)。 倒不如一了百了。 “下輩子,可別再作孽了。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永遠(yuǎn)都逃不過的?!?/br> 穆老眼睜睜地看著廖大師的背影消失在眼底,一顆心終于沉了下去。 竟然沒人理會他的威脅?!這樣的想法一出現(xiàn),整個人都不可遏制地恐慌起來。 ☆、210 簡攸寧并不知道穆老的下場, 此刻她正和劉伯溫在商談八行弒龍陣一事。 以劉伯溫的本事, 此刻也是直皺眉,“這是根據(jù)八卦陣得來的陣法, 八卦陣的防御本就如鐵桶,無法從內(nèi)部擊破。一時之間,我也沒什么辦法。” 簡攸寧忍不住追問,“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龍脈被各個擊破,國運(yùn)日漸蕭條嗎?” 劉伯溫沉默。 他得了簡攸寧的幫助才活了下來, 當(dāng)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可八行弒龍陣還真令他束手無策。 簡攸寧又問,“既然不能從內(nèi)部擊破,那直接恢復(fù)龍脈,這可行嗎?” 她這也是病急亂投醫(yī)。 龍脈虛無縹緲, 又豈是說恢復(fù)就恢復(fù)的。 劉伯溫聽到這個大膽的想法,愣了愣,“你容我想一想。” 雖然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 但并不是沒有cao作的余地。 片刻, 他手握毛筆,在宣紙上畫了好幾道,“攸寧, 你有聽過四門兜底陣嗎?” 簡攸寧當(dāng)然聽過, 當(dāng)初還是劉伯溫給她細(xì)細(xì)講過。 四門兜底陣和八行弒龍陣是十大陣法其二。 十大陣法相生相克,簡攸寧眼神陡然亮了起來,“難道這四門兜底陣是八行弒龍陣的克星嗎?” 劉伯溫?fù)u了搖頭, “非也?!?/br> “十大陣法相生,既然不能夠改變八行弒龍陣,那就想辦法讓它變成新的陣法。八行弒龍,兩兩合一,互相交穿,逐漸形成整體。到時再施以法術(shù),讓其轉(zhuǎn)成四門兜底陣?!?/br> 四門兜底陣沒有八行弒龍陣戾氣足、殺傷力高,而且它是可逆的。 “不過這些都僅僅是我的猜想,具體能不能實施,又另當(dāng)別論。” 簡攸寧壓根不在乎,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行不行嘗試一下就知道了。 總比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毫無章法來的好。 “快給我講講?!?/br> 劉伯溫也從未嘗試過,心頭有些激蕩,“道家有四象,東方青龍、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佛教有四諦,苦、集、滅、道。恰好對應(yīng)八行,如果能夠找出道佛各四人,各執(zhí)一行施法,沒準(zhǔn)就可以改變現(xiàn)狀。” “道家四象又被稱為生、死、驚、傷,承擔(dān)的責(zé)任要比佛教四人重之又重,尤其是西方白虎位,被稱為死門,一旦施法,必死無疑?!?/br> 簡攸寧雀躍的神情稍淡,“那其他人呢?” 劉伯溫知道簡攸寧的擔(dān)憂,他寬了寬她的心,“他們會平安無事的?!?/br> “不過攸寧,死門重之又重,哪怕其他七人全崩了,死門亦不能有絲毫的閃失。而且這設(shè)想聞所未聞,我必須全程指導(dǎo)你施法。” 他的話沒有說下去。 簡攸寧怎么會聽不懂。 劉伯溫讓她在死位,才能夠保證她施法無誤,可若是在死門,又必死無疑。 一時間,簡攸寧心亂如麻。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劉伯溫也很遺憾,“這辦法都不知道能不能成,更別提其他,這兩天我會把所有位置施法要點寫出來,你盡快做決定?!?/br> 簡攸寧心里也悶悶的,心不在焉道,“好?!?/br> 如果能活著,誰又想死呢?她的生活才剛開始,才扭轉(zhuǎn)了mama和外公的命運(yùn),Gitte品牌才剛起步,就這么……總會覺得有些遺憾。 * 自打結(jié)束了與劉伯溫的聊天,簡攸寧就木愣愣地坐在客廳中,瞳孔焦距全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