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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都知道。他恨不得昭告天下,這柳祁是他的人了。這兒是他倆的錦水、他倆的雄巢。柳祁此刻卻在這兒,和別人蕩鴛鴦,和他人弄芳草了。柳祁的身體從來都是這么柔軟,因為他少時習武,筋骨柔韌,又因常無靈的改造而有一條人如其名的楊柳腰,這條腰總叫敖歡愛不釋手。比什么都好。近些日子來,敖歡總?cè)滩蛔√骄浚瑒β該嶂畹难鼤r,是什么心情。劍略會像他一樣欣賞愛喜柳祁每一寸的骨rou肌膚么?他既希望劍略如此,卻又忍不住吃味,但若劍略不欣賞這樣的身體,卻又真的是辜負人間美景了。這樣的美人,還是自己摟著就好。敖歡摟著他,嘴唇得寸進尺地親吻他的肌膚,有力的手緊握著那不盈一握的細腰??粗@圓潤的臀`部是怎么樣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狂野的沖擊的。柳祁的臀`部縱然算得上緊實,但在敖歡一下又一下的鞭笞下,還是忍不住泛起顫抖的波浪,好像有一種難言的、臣服的意味,叫敖歡滿足又驕傲。敖歡看著床頭柜,忍不住伸手探究,想看看他倆平日有什么玩意兒,卻不曾見什么新奇玩意兒,只有一盒用到一半的脂膏,因為天冷又久未使用的緣故已有些凝結(jié)。敖歡不覺笑道:“他還真憐惜你,可是你這樣的sao狐貍,哪里需要什么脂膏?”柳祁隱約記得誰也曾說他sao狐貍來著,可被敖歡沖擊兩下,那思緒又立即飄散開了,哪里記得誰。他這身體敏感得很,確實是無法反駁敖歡的調(diào)侃話語,身后似一朵春花沾滿晨露一樣濕潤,當敖歡的孽根盡根拔出時,都可見其濕漉漉的水澤,看著更為可觀了,可他又一下將這個全部又捅進去了,卻似沒一點障礙,那么大的東西,說吞就吞進去了,根本不需要那脂膏的輔助。但劍略總是怕、怕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柳祁疼了。柳祁經(jīng)常在這兒過夜,但卻是劍夫人要求之下他才開始入住,所以這兒原本名義上還是劍略的居所,故里頭充滿了劍略的生活氣息。為了讓魏略住得舒心,這兒還是敖歡親自設計監(jiān)工的江南式屋子,劍略在中原作了多年的讀書人,這房舍便也依樣的設置了一墻的書架,還有低矮的琴桌,卻又有著柳祁喜歡的月洞窗、適合保暖的紗櫥暖閣。柳祁躺在紗櫥的床上喘息著,身體暖烘烘的,睜著眼睛看敖歡。敖歡一邊輕柔地抱著他,作那事后的溫存,一邊問他:“你喜歡這個紗櫥么?還有這兒的月洞窗。”柳祁其實此刻已經(jīng)清明起來了,但這一刻的氛圍容不得他露出平日尖刻的樣子來,他便仍笑瞇瞇說:“這碧紗看著很好,如果外頭再栽幾棵柳樹,透著月光就看著更好看了?!卑綒g聽了,笑道:“我也知道,我想過的,你喜歡柳樹。只是這兒水土養(yǎng)不活?!绷顕@了口氣,說:“這兒苦寒之地,養(yǎng)不了柳樹的,那竹子怎么樣?我想著,鳳尾竹和這個碧紗窗也該很相配?!卑綒g一邊撫著柳祁披散的長發(fā),一邊拿汗巾替柳祁擦汗,又說:“我也想過了,可惜你們中土人常贊頌的傲雪寒竹真是浪得虛名,那竹子在這邊也是根本養(yǎng)不活的。倒是松樹可以考慮?!绷畹Φ溃骸澳蔷退蓸浒桑臀宜蓸浒?。”敖歡聽著柳祁說話,哪里有不答應的,說:“好,你要多少棵松樹?一百棵?也使得。”柳祁噗嗤一笑:“你送得起,這兒也栽不下?!?/br>敖歡用手梳著柳祁的頭發(fā),感覺指尖滑過發(fā)絲的溫柔,嘆道這柳祁的性情怎么都不像他的頭發(fā)那樣柔順。敖歡又說:“莫非你一輩子就住在劍府的后院里了?難道你不是不喜歡住在后院,才跟我置氣的?”柳祁聞言,一個翻身將敖歡推開,那敖歡的手也摸不著那滑溜溜的發(fā)絲了,只僵在冰冷的空氣之中。柳祁舉起枕頭,就往敖歡身上砸,只道:“你爽也爽過了,怎么還不走?裝什么樣子!”敖歡也被柳祁這態(tài)度反轉(zhuǎn)給搞蒙了,可他定睛一看,柳祁砸他拿的是旁邊的棉花滾枕,并沒拿起手邊的玉石枕頭,還是有點道理可講的。那敖歡便笑道:“好笑、好笑,我是爽了,難道你沒爽到?”柳祁忿然答道:“我是爽了,所以叫你走。難不成還留你吃宵夜?”敖歡一怔,一笑,說:“好,我算是服氣了。告辭。”說著,敖歡便整理衣冠,轉(zhuǎn)身就走,真的沒什么留戀似的。看著敖歡又一次如此利落地從他床上離開,那柳祁心中生出一陣無由來的怨憤來,只冷笑道:“你走之前將東西收拾干凈些,別叫你的好兄弟發(fā)現(xiàn)了端倪?!卑綒g聽了這話,真是誅心了,心中一顫,又回過頭來,對柳祁說道:“怎么就一定是我了?”柳祁聽了這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冷笑道:“好啊,那你最好現(xiàn)在就找大王子殺他去,總不會說是在我身上消磨了力氣,就拿不動刀了吧!”敖歡現(xiàn)在也冷靜下來了,笑了笑,說:“還賴他呢?我倒想明白了,八成是那個黑臉琴師吧?!绷盥犃诉@話,笑著說:“你知道得還真多!那還不趕緊的去殺了他?大王子你不敢殺,難道連個彈琴的都不敢下手么?”敖歡聽了這話,反而拿不準了,又想著如果他真和琴師有染,劍夫人怎么能放過,又看那柳祁平靜得跟沒事人一樣,到底是沒把握,總不敢胡亂殺人了,白惹一身sao,只說:“你若想誰死,跟我說一句就行了,何必拿話激我?”柳祁冷道:“我想誰死?我想誰死你還不知道?還要我說一句話?”敖歡卻道:“你真要我替你報仇,我自然能辦到??赡忝髅饔凶约旱拇蛩悖胰粝饶銊邮至?,豈不是反而叫你抱憾?”第52章這話其實柳祁聽了順耳,柳祁也靜了下來了,可唇舌上總不甘落于下風,便嘲諷道:“你和他們敵對甚久,也沒見能拿下來,如今說這種逞能的話,很沒意思?!卑綒g聽了這話,也轉(zhuǎn)頭就走,說:“行,我現(xiàn)在就去?!绷畋愕溃骸澳闳ツ膬海俊蹦前綒g頓住腳步,說:“我去找大王子去?!绷畎胄虐胍桑骸澳氵€真去殺他啊?”敖歡笑了,說:“不,我要去問他,今兒給你喝的是什么酒,我再去打一百斤,天天拿來給你喝?!绷钅樕虾龆t了,想起今夜的言行舉止,真的不能以“荒誕不經(jīng)”形容了,簡直叫他顏面掃地。那敖歡卻道:“今兒的事兒,你愛算就算,不愛算就不算,但總歸是你勾`引我在先的?!绷盥犃诉@話,便以為敖歡要推卸責任,氣道:“放屁!”敖歡卻道:“可是不是你傻子一樣的倒騎驢?傻子一樣的大聲地唱艷曲?還唱走音了!回過頭來又跟我說什么眼睛好看、見我愛我這種不著調(diào)的鬼話!果然是你勾`引我在先的,我也是承你的情?!?/br>柳祁快要氣瘋,一個是氣他,更有一個是氣自己,真想自己是吃了假酒了,便罵道:“放屁,難道是我唱歌把你唱硬了不成?”敖歡又撿起地上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