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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自然也不看大雁了,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好不精彩。這些天柳離在王城也轉(zhuǎn)了一遍,他作為天家來使、又是貢邑邑主了,大家也樂意和他結(jié)交。而且即使他言行略微放肆些,也無人會(huì)計(jì)較。因?yàn)榇蠹叶及屯芎退?lián)姻,跟他結(jié)婚了,就能得到貢邑了。那劍夫人便微微一笑:“那也是。整個(gè)三危也挑不出一個(gè)你這樣的精致男子?!绷x一下愣住了,沒想到劍夫人出了那么多招,最后在柳離這兒爆個(gè)大的。劍夫人又道:“我聽說你打小和咱們略兒關(guān)系就很好,看你也挺喜歡你略哥哥的!”柳離一下怔住了,目光忍不住飄向劍略。劍略連忙說:“???母親這話說的,難道離離就該喜歡男人嗎?”敖歡終于忍不住那張愛得罪人的嘴了:“你倆這么十幾年來,都是‘略哥哥’、‘離離’過來的么?如果是的話,那誰聽了都是那么一回事兒!”說著,敖歡還嫌不足地朝旁邊擠眉說:“你說是吧,柳主簿?”柳祁笑道:“昵稱大多如此。像劍夫人和我,也都一并的叫劍略做略兒,外人聽了也不像。只是座上的都是自己人,便不妨礙?!眲β哉罡屑ひ恍Γ瑓s不想大腿已被柳祁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劍略差點(diǎn)憋不住叫了出來。柳祁倒仍是笑盈盈的,倒了杯酒,便自己喝了。劍夫人卻不依不饒,只笑了,對柳離說道:“我看你也是個(gè)痛快孩子,說話爽快的,就不知道剛剛問你的,你怎么想的?”柳離心想:“你還不是想占我的貢邑么?”那柳離卻笑道:“其實(shí)我也想問,怎么劍夫人就覺得我一定喜歡男人了?”劍夫人聞言一怔,又笑道:“呵呵,聽說天家貴族很流行這種事情,都是當(dāng)成雅事的,我看你是個(gè)優(yōu)雅的人,難免就多想了?!绷x心想:“這劍夫人到底是不是三危人,說話居然這么玲瓏?走個(gè)旱道也優(yōu)雅起來了?!蹦橇x撇嘴笑:“劍夫人過獎(jiǎng)了,我真是不敢當(dāng)?!蹦前綒g忍不住加入戰(zhàn)局:“那也是啊。聽說令尊也是個(gè)喜好男色的風(fēng)雅人,但到了年紀(jì)也還是與女子成婚,生兒育女。恐怕天家的人還是喜歡這樣的?!绷x聞言,臉上微有慍色:“請王子說話尊重!”敖歡見他惱了,便呵呵笑了:“是我不好,只是聽說。錯(cuò)了勿怪。”柳離卻冷笑道:“王子何等樣人,聽了的也能拿來渾說的?您說我便罷了,何必提及我那早已過世的父親?難道這就是三危的待客之道么?”那敖歡只好道歉。那柳離卻拂袖而去了。敖歡見狀,卻也不是很尷尬,只是笑笑,說道:“這孩子倒是很孝順啊?!闭f著,他的目光不自覺往柳祁臉上飄去。柳祁卻冷道:“以我說,歡王子的言行確實(shí)不妥當(dāng)?!卑綒g呵呵一笑,不再言語了。這場宴席的氣氛也算是冰一樣冷了,來賓便借故告辭。倒是劍略要辭的時(shí)候,劍夫人卻將他留下說話。那柳祁便徑自騎馬離去。他也不認(rèn)真騎,只叫馬兒信步走著。沒走多遠(yuǎn),卻見敖歡從背后追了上來。那柳祁看見只有他,并無旁人,便更不給好臉色,冷著一張臉往前走。那敖歡卻笑了:“你也不等等阿略么?”柳祁便道:“劍夫人和她兒子有的話要談,我要等也不好的?!卑綒g卻說:“劍夫人也是為阿略著想?,F(xiàn)在劍世子擺明是要對付他的,他單靠著自己是無法抗衡的,要么跟劍世子搶刀女,要么就找個(gè)同樣有力的親家。柳離與他自小相熟,又那么親熱的,倒是很合適?!绷盥犃?,一臉嫌惡地說:“柳離原本不是配你的?你現(xiàn)在又不稀罕了?”敖歡笑了:“我稀罕誰,你還不知道么?”柳祁更嫌惡了:“少惡心人了?!卑綒g卻說:“你難道不希望阿略好么?”柳祁說道:“我當(dāng)然希望他好,這些道理我還不懂么?不必你在席間提起我娶過太后侄女的事來提醒!”敖歡笑笑:“我就說說,也不為提醒你,就是為了刺一下那個(gè)柳離。他也太張狂了些?!绷罾湫Φ溃骸八麖埧?,也不必你來教?!卑綒g便重重一嘆氣,道:“哎喲,可惜他這樣聰明伶俐的一個(gè)人,自小死了爸媽,也沒人管教!”柳祁聽了這話,翠眉倒豎,原想打他,但卻眼珠一轉(zhuǎn),重重抖了一下手中的短鞭,打在敖歡坐騎身上。敖歡的馬兒一下受驚,箭一樣的往前沖去,伴隨著敖歡猝不及防的大叫聲。那馬沖得飛快,眼看就要遇險(xiǎn),那敖歡便條件反射地翻身滾地,弄得一身泥巴,灰頭土臉。柳祁看著翩翩公子弄得這樣狼狽,便一邊鼓掌一邊大笑,連連叫好。那敖歡原本有些惱的,但看柳祁這樣高興,便也氣不起來,只笑道:“你也夠狠!”柳祁見敖歡坐著不起身,便問道:“摔折的腿不成?”敖歡笑了:“你果然希望我摔折腿!”柳祁卻道:“我怎么會(huì)希望你摔折腿?我只望你摔死!”敖歡笑道:“真狠,真狠!”柳祁看著敖歡還不站起,還真的有些疑心敖歡摔傷了哪里,便伸出手來,說:“王子請上馬。”那敖歡伸了手,握住柳祁就猛的往下拽,柳祁一個(gè)不防,就也被拉到地上,摔得一身泥巴。敖歡笑道:“你看,這兒是泥地,摔不壞的?!绷疃挷徽f,抓起一把泥就往敖歡臉上抹。敖歡也不甘示弱,立即反擊,二人像兩個(gè)傻子一樣摔得滿身泥,玩起泥巴來了。第60章二人弄得滿身泥,少不得到山泉那兒洗浴。既然洗浴,便是要赤身露體的,那柳祁衣服都脫了,敖歡不干點(diǎn)什么似乎不太禮貌,便禮節(jié)性地欺負(fù)了柳祁一番。柳祁原本要掙脫,又掙脫不開,后來索性享受,又享受得太過,事后軟綿綿的,又說:“你也太過無恥?!卑綒g噗嗤一笑:“我錯(cuò)、我錯(cuò)?!绷顓s道:“我這樣回去,被略兒發(fā)現(xiàn)了怎么好?”敖歡卻笑了:“你還怕這個(gè)?你不是瞞得挺好的么?”柳祁冷笑道:“我還能瞞他一輩子不成?”敖歡卻說:“等過了這些天,他成親了,也就沒那么容易盯著你了。就算真發(fā)現(xiàn)什么了,也不好說你?!绷盥犃诉@話,心里一陣涼。半晌,那柳祁竟有些孩子氣地說道:“他果然要成親了?”敖歡見柳祁這樣,頗為不悅:“怎么?我要成親也沒見你傷心?!绷盥犃诉@話,冷笑道:“你也好跟人家比?”敖歡聽了這話,氣得險(xiǎn)些內(nèi)傷。可他也沒好意思跟劍略計(jì)較,便只好說:“我知道你倆纏纏綿綿好多年了,我沒說要比過他。但也不至于差那么遠(yuǎn)吧!”柳祁見敖歡倒是認(rèn)真煩惱了,不覺失笑:“我也沒那個(gè)意思。只是……我沒想過他會(huì)有別人?!?/br>敖歡聞言,五味雜陳,又說:“你真是個(gè)傻子。他以前是你后院豢養(yǎng)的寵物,自然是你所私有?,F(xiàn)在他的地位卓然,怎么可能只守著你一個(gè)?就算他愿意,也不能夠?!绷顓s說:“這種話還須開口言明?”敖歡也暗道自己說錯(cuò)話,想也可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