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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敖歡拋下一切,千里尋他,這樣的義氣就夠劍略感恩一輩子了。倒是柳祁說道:“你為了敖歡,連我也瞞著!”劍略聽見柳祁這撒嬌似的腔調(diào),忍不住笑了:“怎么?難道你要連敖歡的醋也吃?”柳祁卻握住劍略的衣領(lǐng),說:“都說是兄弟如手足,果然是真的。你剛來到三危,一聽見我和敖歡不兌付,就來找我問罪,又兩次三番叫我跟他服軟認錯??梢娝谀阈闹芯褪潜容^重要的。”劍略一陣哭笑不得:“什么心中不心中的?我這顆心都是你的!”柳祁聽了這話,才算下了一口氣,卻難得見劍略一臉為難,心想定要捉弄一番,便故意板著臉說:“好啊,那有一天,我要殺敖歡、或者敖歡要殺我,你幫誰遞刀?”劍略果然為難起來,又說:“你這是什么渾話!哪里能有這樣一天?”柳祁想著也確實沒這個可能,但他卻來了興致,不肯放過:“你不肯回答,就是要幫他捅死我了?!眲β匝鎏煲粐@,說:“真有那么一天,你們越性先把我捅死算了!”柳祁笑瞇瞇的,又要鬧起來,卻不曾想他赤條條的就裹著一件毯子,一雙俏生生的腿從寬大的毯子里伸出來,隨著他的調(diào)笑而晃動著,撩得劍略心猿意馬。那柳祁仍說著什么可惡的話,劍略卻已懶得細究了,也不想跟他繼續(xù)論理,翻過身來就把柳祁壓在床上,一把扯開他的毯子,便要行云`雨之事。那柳祁不提防,驚呼一聲,又掙動著:“我今天可不要再洗澡了!”劍略笑道:“那你明天再洗?!闭f著,便胡作非為起來,直鬧到明天才罷休。那劍略看著斯文,然而習武多年,歲數(shù)又輕,柳祁自然是比不過的,好不容易央他放過,只道自己錯了,不該看輕他。劍略又說:“我從出門到回來那么久,都沒好好和你親熱,一時要得多了,你別見怪?!蹦橇畈潘苿倓傁氲竭@個,卻想劍略這一路果然都是餓著,但是柳祁沒餓著自己。那柳祁含糊地應了兩句,就沉沉睡去。二人沒睡多久,外頭就公雞打鳴了。倒是打鳴也沒打醒柳祁,柳祁仍閉著眼睡著。劍略多年來聞雞起舞,從不間斷,便披衣起床,沒走出外間,就見小破爛小跑步進來。劍略便問他:“怎么了?”那小破爛便答道:“劍夫人叫人送來了兩個美人,說是給您侍寢——”那劍略忙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噓——你主人在里頭睡著呢。別吵他?!?/br>父母送孩子美人,自然不必先行報備。那對美人來了,按照規(guī)矩隨著管家入了內(nèi)室,拜見劍略。彼時小破爛已悄悄搖醒了柳祁??粗钆恳@懶散地走出來,似笑非笑的,劍略是渾身不自在。那劍略但都沒看那兩名美人的臉,只叫管家先將他們兩個安置。管教還沒答應呢,柳祁就先說:“既然是美人,怎么不看一眼?”劍略頭皮發(fā)麻,并不顧及旁人目光,只顧著看他:“你就是第一美人,我看誰去?”柳祁以前調(diào)戲人的時候喜歡稱他人為“美人”,如今被反稱為“美人”,一點沒覺得高興,反而憋屈,只冷笑道:“你不看,我還要看?!闭f著,那柳祁走往前頭,對著那兩個美人說:“抬起頭來,給爺看看?!蹦嵌吮闾痤^來,正是二八年華的孩子,模樣漂亮是不假,二人眉宇間還有幾分相似。柳祁笑著說:“果然是美人胚子。難道還是兄妹不成?”那兩個孩子被柳祁嚇著,話也不敢說。那管家便代為回答了:“柳主簿眼尖,確實是一對兄妹?!绷畹瓜肫鹆肌⒘x兄妹也險些共侍一夫的境地來,只道:“你們?nèi)H硕枷矚g這么玩呀?”管家險些笑出聲來,卻憋著答:“這確實是三危風俗,正是‘好事成雙’。”柳祁又道:“三危果然民風與眾不同,既有兄妹同嫁、還有兄弟共妻,真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柳祁又扭過頭來,笑著問劍略:“敢情昨天劍夫人留你,是說這個么?”那劍略忙道:“并沒有說這個。我也嚇了一跳。”柳祁似乎不信:“哦?”那劍略恨不得指天發(fā)誓,但礙于場面,也只能干著急,對著管家及那兩個美人大手一揮,說:“行了,都下去吧!”柳祁悠悠說:“這可是劍夫人送的,別委屈了,好生招待?!惫芗疫B忙答應著。第62章劍略正要拉著柳祁解釋,柳祁卻不肯理會,穿戴一番就回去工作了。那典禮司單辟了一個書房給柳祁工作用,那柳祁便獨自在那兒看著公文,忽然聽見說歡王子來了,便擱下筆。見敖歡果然推門而入了,那柳祁屁股也不挪一下,仍坐在那兒不動:“拜見王子,有失遠迎了?!卑綒g笑了笑,把門關(guān)上,又說:“我特地來恭喜你呀,好事成雙?!绷盥犃诉@話,想起早晨那段事來:“什么好事???我都不知道?!卑綒g卻說:“你要高升了,你不知道?”柳祁一聽這消息,眼睛都亮了,沒什么比升官發(fā)財更振奮人心了。柳祁一下就忘掉那些野花野草,心內(nèi)喜不自勝,臉上卻淡淡的:“你別亂說,沒影兒的事兒。”敖歡卻說:“罪妃一黨倒了,空了好多缺呢。大王子如今看重你,你什么要不得的?”柳祁聽了這話,心也涼了:“我要他推舉我做什么?等他出了什么事,我也跟著倒霉?!卑綒g聽這話像樣,一臉的得意,又問道:“你不肯接受他的推舉,那我的推舉呢?”柳祁聞言一怔,又說:“哦?那你倒是不計前嫌。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卑綒g卻說:“你若是那樣勉強,也就罷了,多的是人捧著真金白銀跪著求我給他推舉呢?!绷盥犃诉@話,只罵道:“去你的。你愛推不推,你不給我推,我自己還要不來嗎?”敖歡露齒一笑,道:“跟你說兩句玩笑就急?在阿略跟前也這樣?”柳祁卻冷道:“他可不像你討人嫌。”敖歡卻道:“那是他比我會裝樣子?!?/br>柳祁撇過頭,不理他,自顧自拿起筆來繼續(xù)寫。那敖歡卻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筆,又說道:“我與你自己人,你不必給我錢、也不必跪求我,但事情成了,總得請我吃一頓酒,你說是不是?”柳祁歪著腦袋看他,說道:“看你給我推的什么再說吧。事都沒成就來邀功,臉皮也忒厚了?!卑綒g笑了笑:“你到時就知道,總不能比你現(xiàn)在這個打雜的典禮司要差吧?”柳祁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卻又說:“你跟我說好事成雙,難道還有什么好事?”敖歡便笑道:“這還用說,今早我給你們劍略送去的人,還滿意嗎?”柳祁一愣:“你送的?”敖歡笑道:“也不能這么說,就是劍夫人跟我說起,我那邊正好也有人,長得齊整,又干凈,我都沒用過,先給你家阿略了,算是很義氣了吧?”柳祁恨恨道:“敖歡,我敲你媽!”那柳祁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頭報告劍略也到了。這柳祁明明和敖歡啥也沒干,可無由來就是一陣心虛,一下站了起來,見劍略已推門而入。那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