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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問我:“你怎么會突然想到問我這個的。” 我心里狂亂的跳著,卻用語言掩飾著:“因為吳秦說你是文字工作者,有時候也寫情感類專訪和愛情,我覺得你必然是懂得很多的,何況你做采訪總要接觸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事,總是個比我有閱歷的人,我有件事很疑惑,在想,或許你能給我意見。當(dāng)然也只是一問,你不愿意回答,也沒事,還是我唐突了?!?/br> 金木似乎沉吟了一下,才有點艱難的回答,他那種語調(diào)讓我覺得今晚的米飯里全部摻雜了石子:“做你覺得開心的事情吧,如果你覺得忘記過去讓你舒服點的話,就放下以前的事吧。遇到好的人,覺得合適,就抓住,以后要找個能照顧你的人,要細(xì)心,要體貼,不離不棄。不一定要大富大貴,善良就好,懂得珍惜你就可以?!?/br>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租房啊,坑爹的,發(fā)現(xiàn)一套性價比好高的房子,有游泳池,有健身房,有露天咖啡,離學(xué)院只有5分鐘步行,電視臺有110多個!這房子只比我那個“25分鐘步行,電臺只有基本的幾個,外形丑陋”的房子貴一百美金!可惜我手快已經(jīng)簽好房子了。心中各種陳雜的后悔和蛋疼= =~ 牙齒拔掉了,一切OK中,過一周去拔左邊一顆智齒…然后腫著臉去學(xué)?!?/br> 第四十四章 這之后無論我如何旁敲側(cè)擊,金木似乎都打定主意般的保持緘默。而所有鮮少的回答里,也都開始平淡無奇,似乎都沒有什么深意,而他見到我漸漸好轉(zhuǎn),似乎也開始慢慢的退出我的生活。這些天來他常常并不住在房子里,而是總接著電話在不同的地點奔波。 金木就像和我作對般的,我越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誰,他便要把面紗遮得更嚴(yán)密一點。而向吳秦打聽,吳秦在電話里聲音也顯得很局促,他只是不停強(qiáng)調(diào)著金木總之不是壞人,人品可靠,不用擔(dān)心他會使壞。 “草草,你這么關(guān)心他干什么?他,他是有女朋友的,你多心了?!眳乔刈詈蟮穆曇粲悬c顫,然后他推說手頭工作忙,就掛了電話。而他遲疑的態(tài)度讓我更加覺得有問題。 金木出現(xiàn)的太及時,不早不晚,恰到好處般的,就降臨在我生命里,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陪伴我度過最初的適應(yīng)期,然后等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時候,又悄然退出舞臺。不求回報。這太像個都市童話,然而我已經(jīng)過了相信童話的年紀(jì)。 然而不容我多想,吳秦就過來和我說,金木再過一個月要走了,他需要到別處去找靈感,在這個城市的旅途要結(jié)束了。而配合他這些話一般,金木當(dāng)天就開始回家收拾起了包裹。 宋銘成后來也又來看過我一次,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卻只是舉重若輕地嘆了句:“草草,你在希望些什么?”而沒等我回答,他便接著說道,“即便金木是我哥那又怎么樣?你能看見了,還愿意和他在一起么?你能放下你母親的事么?又或者金木只是金木,那你又如何?因為感激而產(chǎn)生情愫,日久生情,所以終于能放下我哥和他開始一段戀情?” 說完宋銘成就攪拌了下手里的草莓奶昔,他近來似乎很有些作為,一派公事繁忙的樣子,來的時候都要帶著一大杯的奶昔,并且很有分享精神的,他一定會給我也帶一杯。 “最近太忙了,哥哥不管事,都丟給我,我要過勞死了,吃甜的減壓?!彼坪鹾ε挛艺`解般忙不迭的解釋,然而說到他哥哥,又覺得是觸碰到了什么禁忌般的轉(zhuǎn)換了話題。 直到他走之前,我們都一直在聊電影,倒也很有趣,宋銘成自從接手HT以后,倒是對娛樂產(chǎn)業(yè)很上心,和我說了不少娛樂圈里的糗事和八卦,其中就有拍攝的一些花絮,這個片子果然是HT大手筆,竟然整個過程都是宋銘成一路跟進(jìn)的。 而對于我這種驚訝,宋銘成很得意洋洋:“不然,怎么拍的能那么好呢,何況是哥哥親自要求必須拍好的,女主角也是哥哥親自挑選的?!?/br> 我不動聲色:“林如煙么?她倒確實很漂亮,可惜我看完這個片子以后不久就失明了,那天據(jù)說酒會上你哥哥帶的女伴就是她,不知道閃光燈下的真人該多風(fēng)華絕代?!?/br> 宋銘成頓了頓,語氣復(fù)雜:“你沒看出林如煙的長相和誰很像么?不過也只是長得像而已,擺著不過看看徒增難受,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還是那種情況下,看著贗品也好的?和個念想一樣?” 他意有所指,可也點到為止,并沒有為難我,起身拍拍衣服就離開了。 而宋銘成今天所有說的話,其實都帶了深意,我突然對驗證金木身份遲疑了,他是宋銘元又如何,我不清楚我是不是真的放下一切芥蒂。這一切突然又讓我退縮起來。何況這幾天金木一直不在,我覺得順其自然也是個最好不過的選擇。 可惜生活正如連續(xù)劇。在我終于能夠心情平和地看待我的眼睛,并且在金木吳秦的幫助下終于適應(yīng)在黑暗中的生活時,我的眼睛卻恢復(fù)了。 小時候總說王侯將相或者一代能人的降生或者著名歷史事件發(fā)生之前,都有祥云或者紫氣東來,再不濟(jì)也要有個花白胡子的老頭裝模作樣的夜觀星象。而我的眼睛的復(fù)原,卻絲毫沒有這樣的征兆。那甚至只是個灰蒙蒙的梅雨天。以至于在我最初看到那片霧氣的時候,也只是以為它來自于我內(nèi)心的臆想,可是當(dāng)模糊的能夠看到墻紙的花色時,我才有點不可置信地伸手去觸摸。 當(dāng)手指沿著壁紙上的花莖一路行走,這和我眼里的情景重合時候,我才相信這不是又一個夢境。即便這種視覺還是帶了點模糊,整個世界猶如打了馬賽克般,我看出來似乎還并不清晰,但這比僅僅有光感好了太多。 整個下午,我都像一個傻子一樣瘋狂地在房間里打轉(zhuǎn),用目光撫摸每一樣我過去只能用手指感受的東西,這種感覺很新奇,仿佛初生般第一次看世界,任何一切都是熟悉又陌生的。視線雖然還有些不清晰,像是高度近視一般,但這種從無到有的質(zhì)變已經(jīng)足以讓我狂喜到情不自禁了。 我顫抖地拿起電話,撥了金木的號碼,直到那“嘟嘟”聲音響起,我才驚覺,對于眼睛復(fù)原的消息,我第一個想要告訴的竟然不是吳秦,而是金木。然而這種激動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金木的電話沒有人接,很快便轉(zhuǎn)入了語音信箱。打給吳秦,手機(jī)直接便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我猜測他大約是在飛機(jī)上,或許去了鄰城出差。 這兩個人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