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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最大的滿足。本著這個目的,趙氏一聽說前院的事便趕著來看笑話了。她覺得自己又遇上了一個機(jī)會,一個能羞辱齊遙清的絕佳的機(jī)會。☆、第3章朱耀紫“遙清啊,真不是母親說你,你馬上都是要出嫁的人了,怎的還這么不知收斂呢!你瞧瞧,整個國公府都在忙前忙后的替你籌備嫁妝,你倒好,不想著為國公府出力也就算了,整日里盡想著瞎混,還把自己弄成這么個嚇人樣子,讓我們國公府的臉面往哪兒擱!”齊遙清早在她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知道她這是要發(fā)難了。先是“出嫁”,又是“嫁妝”,最后再還來個“盡想著瞎混”,看來趙氏今日是鐵了心要看他的笑話了。可他齊遙清是誰,是那種隨便給人捏的軟柿子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平日里他表現(xiàn)出的緘默寡言只因不愿攙和這些內(nèi)宅瑣事罷了,如今趙氏和她的好女兒這般“厚待”自己,若再不有點(diǎn)反應(yīng)只怕這整個國公府都要忘了他們還有這樣一位主子了!所以他冷笑一聲開口道:“呵,母親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出嫁這事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怎么,母親不打算再瞞我了?皇后娘娘給我安排了門好親事卻不敢當(dāng)面告訴我?我還真得謝謝你們的好心!”趙氏本就是抱著羞辱他的念頭來的,如今聽他這么一說哪還得了,立刻捂著胸口委屈的嚎道:“哎喲,你這個沒良心的孩子啊,雍王爺豈是一般人能攀得上的?娘娘好不容易替你爭取來這門親事,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這么說她,真是糟蹋了娘娘的一片苦心啊!”趙氏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感人肺腑,可齊遙清卻嫌惡的移開了眼。這種撒潑耍臉的手段她已經(jīng)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居然還好意思再拿出來使,真是恬不知恥。他也不愿再與趙氏周旋,敷衍的行了個禮,道了聲:“兒子頭上還有傷,昏得很,就不陪母親閑談了,兒子告退。”說完便匆匆離開了。只留下趙氏說了一半的話堵在嘴里,繼續(xù)說也不是,咽回去也不是,眼睛眨巴眨巴半天,這才反應(yīng)過來感情自己剛剛說的那么多話都被他當(dāng)作閑談了!“哼,我倒要看看,等嫁到雍王府之后你還能不能這么囂張!”趙氏眼里劃過一絲狠意,望著齊遙清遠(yuǎn)去的背影陰惻惻的來了句。當(dāng)初齊頌錦剛把這個念頭告訴她的時候她就拍手叫好,試問闌朝上下誰不知雍王年及弱冠卻從未娶妻是因?yàn)樵缇托挠兴鶎伲咳缃衲泯R遙清冒然嫁過去,奪了王妃的位子,雍王不恨死你才怪!這樣一來,礙眼的嫡次子沒了,齊皓遠(yuǎn)世子的位子也就坐穩(wěn)了。而齊遙清嫁到雍王府后定然過不了什么好日子,屆時雍王遷怒,他自顧不暇,看他還怎么繼續(xù)囂張。趙氏越想越覺得心花怒放,連帶著先前被齊遙清惹出的怒意也消了不少。女兒這招還真是高明,一箭雙雕!目光移到國公府最東邊角落里的清水苑,齊遙清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翹首等待的丫環(huán)夢寒。見他回來,夢寒三步并作兩步跑上前道:“少爺您可算回來了,剛剛朱少爺來了,正在前廳等……天哪!少爺您的額頭怎么了!”目光遇上齊遙清額上的那個大窟窿,夢寒驚得大喊一聲,整張臉?biāo)查g白了,就跟天塌下來似的。“噓,別那么大聲,仔細(xì)被人聽去?!?/br>齊遙清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意的揮了揮手,看起來對自己這個傷口絲毫也不在意。“剛剛在前頭不小心碰了下,一點(diǎn)小傷而已,不礙事的。”他說的輕松,但夢寒怎么可能相信?早上聽說少爺被圣旨賜婚的時候她和夢琪就知道不妙了,少爺看似對凡事都不在意,但一旦碰上原則性的問題那可是分毫不讓。以前他為了護(hù)住院里兩個得罪了夫人的小丫頭被老爺拿棍子打到不能動彈都不肯吭一聲,如今被那些人這般欺辱算計又怎會甘心?果不其然,少爺在得知他兩日前就被許配給雍王后便氣壞了,沉著張臉在桌前坐了半個時辰,然后一拍桌子站起身就要去前院找老爺要說法。眼看日上中天了少爺還沒回來,夢寒心中擔(dān)憂卻說不出口,只能一再寬慰自己少爺雖然心中有氣卻不是個沒分寸的。何況少爺再怎么說都是老爺?shù)挠H生兒子,馬上又要嫁與雍王為妻,老爺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雍王的面子上也應(yīng)該不會傷了少爺吧。可事實(shí)就是,在這件事上夢寒著實(shí)低估了齊遙清的憤怒程度,也高估了齊蕭肅的智商。齊遙清根本就是做好跟父親撕破臉的準(zhǔn)備去的,而齊蕭肅也壓根就沒顧忌到這會兒跟他叫板、甚至被他砸傷頭的兒子將是未來的雍王妃。夢寒死死盯著齊遙清那道傷口,眼淚簌簌的就往下落。少爺?shù)膿?dān)心她明白,本就是個處境尷尬的次子,如今又被許給雍王為妻,惦記他的人可就更多了。平日里安分的呆在院里頭都能被頻頻揪出錯來,這次被老爺打傷了額頭,若被有心人瞧了去還指不定怎么誹謗呢。“少……少爺,咱們還是快進(jìn)去吧,奴婢幫您處理下傷口,若是感染可就糟了?!贝陨枣?zhèn)定些,夢寒趕緊引著齊遙清往院里走去,還不忘順手關(guān)上大門謝客。“夢琪,快去拿傷藥!”剛進(jìn)院門,夢寒就對著前廳正在替來客沏茶的夢琪喊道。夢琪聞聲跑出來,只一眼便看見了齊遙清額上的血窟窿,登時大驚失色道:“哎呀!少爺您這是怎么了,怎的弄成這副模樣!”齊遙清嘆了口氣,心想先前的借口恐怕又得用一遍了。“我……”誰知他才剛說了一個字,旁邊的夢寒便著急的打斷道:“什么怎么了,還不是在前院弄出來的!行了夢琪,別說了,快跟我去拿傷藥來才是真的!”說完,夢寒也不管身邊站著的齊遙清和屋里坐著的客人了,拉起夢琪的胳膊就跑。留下齊遙清一人站在前廳門前無奈扶額:自己兩個丫環(huán)這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習(xí)慣什么時候才能改改啊……“哎喲,我說小清清,你這是怎么回事呀?莫不是偷偷去春香樓尋歡時不小心被人用磚頭砸啦?”略顯輕佻的聲音自內(nèi)室響起,嘲弄意味十足,齊遙清這才記起原來屋內(nèi)還有個人。只不過一想到自己如今這副頭破血流的樣子要被這人看去,他就覺得頭疼……一進(jìn)屋,齊遙清果然看到主座上正四仰八叉的斜倚著個紫色身影。只見他兩只胳膊大大咧咧的搭在扶手上,將整個人的重量都丟給了椅背,兩條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