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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能醒來,而且身上更是一身輕松,似乎之前的各種受傷都只是他的一場錯覺。但,那顯然不是錯覺……這場戰(zhàn)役來的太過古怪,戰(zhàn)場上的那些敵人更是似乎與他有仇一般,總是刻意圍攻他,不然以他的實力也不可能落得那般狼狽。那么是誰……到底是誰想要置他于死地?雖然他現(xiàn)在身為國相,也算得上是位高權(quán)重,但他之前也鮮少與人結(jié)怨,不至于有人想要這般不擇手段的布此大局。藍念恩還沒深想下去便想起了另一個人的存在。他重傷的話顧洺笙肯定是在身旁照顧著他才對,為什么現(xiàn)在他醒了這么久都沒有聽到顧洺笙的聲音?藍念恩有些茫然,集聚了一下身體之中的內(nèi)力還未下床,便感知到了離自己不遠的那個人。隔著紗簾,顧洺笙趴在一旁的桌上安靜的睡著。大概是這些天照顧他太累的吧……藍念恩有些心疼的這么想著,卻在下一刻猛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雖說沒有內(nèi)力的顧洺笙的呼吸的確沒有他們習(xí)武者來得綿長,但也不至于這么微弱才對!想到這里,藍念恩哪里還顧得上自己身體是否康復(fù),立馬翻身下床,沖到了對方身側(cè)。顧洺笙雖是趴著,卻不是睡著了,只不過整個人發(fā)著高燒,昏昏沉沉罷了。但藍念恩卻不會認為對方只是簡單的發(fā)熱,那細節(jié)之處的癥狀,正和當(dāng)初的自己一模一樣!那不知名的□□……回想起名醫(yī)們口中的嘆息聲以及自己之前病弱時那種死神在側(cè)的無力與虛弱感……連身負內(nèi)力的他都會因為這種□□而迅速虛弱,那么完全沒有內(nèi)力的顧洺笙又會如何……而顧洺笙又是為何會與他之前的癥狀一模一樣,他這些日子以來都是這么過來的?藍念恩心中焦急,卻是沒有半點辦法,之前他剛受傷,意識尚還清醒的時候,各種御醫(yī),隱居的醫(yī)者,顧洺笙都找了許多,硬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人脈顯然沒有顧洺笙那般好的藍念恩更是隱隱有些絕望。顧洺笙雖發(fā)著高燒,嘴里卻還在喃喃,一遍又一遍。藍念恩壓下心頭的急躁,俯身去聽,卻只聽得一個他從不曾聽過的名字。安景玨。眸中情緒百轉(zhuǎn),最后還是擔(dān)憂的情緒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藍念恩也不傻,對于顧洺笙那細微的反常和最開始看到自己的時候的那種奇怪的眼光自然更是十分在意,雖不曾說卻也不代表已經(jīng)徹底忘記。而對方在這種時候能夠呼喚出來的名字……想必也是極為重要的人吧。藍念恩心底有些醋意,卻是沒有往兩人是情侶的關(guān)系上想去,畢竟顧洺笙待他的真心,他自詡還是不會看錯的。但這個時候,顯然還是顧洺笙的身體更為重要。藍念恩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后來聽說的那個傳說。緣結(jié)樹的傳說或許之前藍念恩不曾聽過,但是自從那一次和顧洺笙一起去求了祝福之后,對于這些私下流傳的民間傳說也不自覺的在意了起來。緣結(jié)樹花瓣合著兩人發(fā)絲燃燒后的粉末當(dāng)時被兩人裝入了一個小繡囊,被藍念恩保管了起來,而這份祝福據(jù)說能夠幫助兩個人免去一次危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不論如何,他都要嘗試一番就是了。對于這個極為有紀念意義的繡囊,藍念恩自然不會忘記它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它的存在,并將其放在了顧洺笙的手心。從不相信鬼神的藍念恩在這一刻突然真心希望,那種傳說之中的東西能夠真正的靈驗。好在,上天顯靈了。藍念恩還沒來得及失望,便看到那在兩人相握的手心之中的繡囊之中發(fā)出了白色的光芒,隨即更是有光芒從兩人手間滲出,照亮了整個屋內(nèi)。圣潔的暖光灑在身上,讓人有些昏昏沉沉,更何況藍念恩剛剛恢復(fù),身體還習(xí)慣了虛弱,更是因為顧洺笙的意外狀況而有些心疲,在這暖意的拂照下,莫名就放松了下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夢中似乎有著無限美好,讓他的嘴角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笑意。顧洺笙醒來看見周圍的一切都沒有變,只是愣了一瞬間,便看見了靠在他身旁睡的安然的藍念恩,還有兩人手上那個繡囊。他不是沒有聽過那個傳說,但卻是從不曾指望過那個傳說。他信樹中的神靈會給予他們祝福,卻不敢真正將藍念恩的命交到那個所謂的神靈的手上。現(xiàn)在卻沒有想到是之前還是他自己多此一舉了。不過這樣也好,如果真讓他離開了,還不知道藍念恩會將自己整成什么樣子呢。于是藍念恩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臉淺笑的端著水盆進來的顧洺笙。呆愣的看著對方幫自己洗臉凈手,又將一旁準備好的熱氣騰騰的小點放在了他的面前,藍念恩還是有些沒有回過神來。顧洺笙臉上表情很淡也很平靜,似乎之前兩人差一點的生離死別都是錯覺,似乎之前的戰(zhàn)火紛飛也只是他的錯覺。兩人只是如同最開始那般,過著最普通卻最溫馨的生活。藍念恩看著對方的笑容,也漸漸的放下了心來。不論如何,你安好,我也安好,這就夠了。“中午想要吃什么?”顧洺笙收拾著桌上的碗筷,看著那已經(jīng)放松下來的藍念恩。有些事情還沒有解決,以前的他只能看著藍念恩一人獨自承擔(dān),而現(xiàn)在他也終于有了能夠幫忙的資格,卻還是想讓對方自己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藍念恩一直處于呆愣狀態(tài)沒有看出自己身上變化的顧洺笙有些小心眼的想到。“什么都可以?!?/br>聽到顧洺笙的話,藍念恩也是下意識的就用了以往的答復(fù),卻是在看向顧洺笙的時候成功的愣住了。顧洺笙就是大皇子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可以確認了,而且顧洺笙也給他看過那淡金色的耳釘承認過他自己的身份。但藍念恩更清楚,不論是他認識的那個男孩,那個少年,還是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的大皇子,都是有著強大的武功的,論內(nèi)力,當(dāng)初還是一個小孩子的大皇子就比他強上太多,無論如何也不會像顧洺笙如今一般,絲毫不會,甚至連最基本的輕功都絲毫不懂。想到當(dāng)年大皇子重傷的消息,隱隱猜到了什么的藍念恩自然是不會去戳自家愛人的痛處,是以兩人之間也一直避開了這個問題。但現(xiàn)在的顧洺笙卻顯然不是之前看到的那般毫無內(nèi)力了。甚至可以說,現(xiàn)在的他不僅不是剛剛可以修煉內(nèi)力了的狀態(tài),更像是以前的內(nèi)力都回來了的狀況。“我本身只是經(jīng)脈被封印,有強大精神力的幫助以前的內(nèi)力并沒有散去,昨天在那力量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