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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殺傷力還要高上更多的初始吸血鬼的血液。這種武器的殺傷力雖然并不表現(xiàn)在如同銀質(zhì)品那般的直接傷害而是類似于一種震懾,能夠壓制一切低階吸血鬼的所有能力。這個低階包括顧洺笙。所以雖然看上去那傷口對于顧洺笙的身體沒有絲毫的傷害卻是已經(jīng)在無形之中封住了顧洺笙屬于血族的一切能力。此刻,他除了身形相對于凡人來說還是好上太多卻是連一個最為普通的吸血鬼都要遠遠不如。安玨無法察覺這些,安下心來就急急開始翻搜儲物石里的顧洺笙提前放置的那種金色小瓶,那小瓶里的能量龐大,能夠給予顧洺笙補給卻也是能夠吸引出這血族血液的最佳選擇。“安玨,沒事的。”顧洺笙倒是無所謂是否取出,反正這血液也就只有這一個用處,留在身體里倒也是沒有其他的任何害處,只是實在看不過安玨這般焦急的樣子,顧洺笙喚了幾聲想要勸下,卻是讓安玨手上的動作更是急切了些許。還沒等顧洺笙下一句開口,安玨手上卻是一抖手中的儲蓄石也是掉了下來,顧洺笙急急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安玨是一時心急劃到了手。但顧洺笙剛一靠近,還沒有仔細看到傷口的大小便只覺肩口一痛,一縷銀光閃過,隨即便看到安玨指尖上的血滴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一抹暗淡的銀色光芒。那之前在顧洺笙傷口之中固執(zhí)的不出來的銀色光芒卻像是品嘗到了什么美味一般黏在了安玨的指尖,蹭著他手上殘留的那抹淺淺的血紅只到那指尖的血跡完全被其吸入,這才像是吃飽喝足了一般依偎進了安玨的手心,還順著蹭了蹭,像是想要求得安慰的孩童一般。安玨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小小的血滴居然這般的通人性,卻是在想到它到底從何而出的時候固執(zhí)的將之打開了來,丟到了一旁。顧洺笙見此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想了半晌才對著安玨說道,“這可是初代血族的血液,自然帶著幾分靈性。要知道當(dāng)血族死后最多也只有一到兩滴血滴能夠還保持鮮活。雖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得到的,但是據(jù)我說知,真正的初代血族也不過那么幾人,能夠用這個來對付我們,也算得上是煞費苦心?!?/br>“就是沒有想到,這秘密武器卻是如此的墻頭草。”完全對于顧洺笙身上的傷勢放下了心來的安玨頗為嫌棄的看著那滴不斷往自己手中蹭去的血滴,實在想不出這得是多么沒節(jié)cao的主人才能養(yǎng)出這么沒節(jié)cao的血液,居然臨來還能叛敵。安玨并沒有想到,他的血液的特別,也并不知道那長老院控制這血滴的真正方法。似乎是看出了安玨的嫌棄,顧洺笙有些無奈,看著那不斷被安玨丟出手心的銀色血滴,等安玨玩夠了,這才開了口。“畢竟是初代血族的血液,也不是沒有一點用處,你將它握在手中,憑借意念也是能夠暫時的獲得血族的能力和身體強度。”顧洺笙這么一說,安玨這才讓其安靜的躺在了手心,看著這抹不起眼的銀色,臉上的神情也漸漸放松了下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更是流露出了一絲光彩。自從安玨得知自己的血脈開啟還有時日便不曾有過這般笑意,顧洺笙自然是知道他因著這次可能會有自保的能力而真心的高興。只不過,在安玨眼中,他擁有了自保的能力,兩人就會安全很多,但實際上顧洺笙卻知道,此時的累贅已經(jīng)變成了自己。“?”顧洺笙還沒來得及驚訝,那本眷戀的依偎在安玨手心的銀色血滴卻是再次沒入了顧洺笙的肩口,過了一會兒才帶出一絲淺銀色的血跡,在空中甩了甩,這才回到了安玨的手中。看著安玨那有些不悅的目光,顧洺笙哪里還能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以為瞞過了安玨,卻忘記了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會不深思。安玨雖是沒有發(fā)現(xiàn)顧洺笙身上有什么很重的傷勢,卻也是猜測到了這傳說之中的秘密武器不可能毫無反應(yīng)。剛一從顧洺笙口中得知了這血滴的妙用,安玨就直接給它下令清楚掉了顧洺笙身上的傷害。如果沒有,那血滴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雖然也有他cao縱不成功的可能在內(nèi)。但事實上,血滴確實的確給了反應(yīng)。這還如何不能證明安玨心頭的顧慮。看著安玨那表情,顧洺笙也是有些無奈,第一次面對安玨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表情也變得尷尬了起來。看著顧洺笙第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安玨努力板了一會兒臉,卻是很快便堅持不住,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在他心中的顧洺笙可是一向淡定到不行,基本上不受任何影響,卻是第一次看到顧洺笙有這般不淡定的樣子。一向了解顧洺笙的脾性的安玨自然不會不知道這個人如果有遇到什么問題絕對是往心里埋,怎么也不會說出來的,這一瞬間的故意板臉也只是想要試試對方的反應(yīng)而已。安玨不是傻子,自然發(fā)覺的顧洺笙對待他的態(tài)度的奇怪。最開始的顧洺笙因著那份對于血液的渴望而有些壓制,對于安玨的態(tài)度雖然勉強算得上友好卻也沒有那么親密,那些小小的縱容更是并不顯眼。所以對于當(dāng)時的安玨來說,顧洺笙這個人不論是救他一事還是之后的收留他,看上去都像是隨性而為,雖沒有目的卻也不算對他多么好。那時的安玨也自然的將那樣的顧洺笙當(dāng)做了心中的神一般來對待。但是越到后來,安玨卻也是可以感受到顧洺笙對于自己的那些不同。雖然在他心中,對于顧洺笙當(dāng)初從天而降,將他從苦難之中救出的印象實在太為深刻,讓他難以改變對其的態(tài)度,但卻并不難發(fā)現(xiàn)對方對于他越發(fā)的縱容,和那對待顧易生的不同。更是在后來不斷的了解兩人的秘密后發(fā)現(xiàn)這個看似兄弟的家庭之中到底有多么復(fù)雜。兩個血脈均為稀有的血族。安玨笑了笑,看著手中變換成不同武器的銀色血滴。那小小的一滴血卻的確對得起其來歷,看上去雖小,卻是可以憑借安玨的念力凝聚成其體積百倍甚至千倍的武器。安玨每次都盡自己的力量去cao控,等到力竭無法支撐的時候再讓其復(fù)原,慢慢恢復(fù),再繼續(xù)??瓷先ニ坪跏窃谑指信d趣的與這血滴玩耍,但顧洺笙卻是不難發(fā)現(xiàn)對方眼底掩藏的些許焦急。那些人,很快就要追上來了。顧洺笙皺了皺眉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思索不出來一個應(yīng)對的對策。雖然那血滴已經(jīng)將附加在他身上的副作用收回,但他要真正的恢復(fù)原本的實力卻需要一個星期,甚至更久,而那些追兵顯然不會給他們這么多的時間。安玨和顧洺笙兩人只是片刻的停留便立刻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