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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吧。 姚氏也覺得不妥:“阿娘,您這樣過去,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方老夫人白了她一眼,“杜家那位夫人不知道有多好,她招待我呀……” 她看見了傅念君似笑非笑的樣子,突然停下了。 傅梨華也望過去,心里不由罵傅念君臉皮厚,以前她們說話她早不耐煩地走了,現(xiàn)在倒好,坐在那里聽什么聽! 姚氏咳了一聲,“二姐,我小廚房里有新鮮的燕窩,你要不要嘗嘗?” 傅念君站起身來,臉皮厚到底,笑著說:“好啊,多謝母親了,能否多加些糖呢?” 姚氏:“……” 明明她吃的燕窩更貴好不好,竟還要來訛她這一碗! 傅念君退了出去。 方老夫人才繼續(xù)興奮地說道:“杜家夫人請我喝的茶,就是那有名的建州王家的白茶,一餅值一貫錢,聽說一株啊,才能作五七個餅,真和上供的一樣金貴……” 話里與有榮焉。 正文 第33章 祖孫三代 姚氏不想聽她絮叨這些,她覺得方老夫人這樣大肆夸獎杜家的茶葉十分丟臉。 “阿娘,你喜歡喝茶,一會兒從我這里拿些回去吧……” 方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家里喝什么茶,你兩個哥哥自然會給我準備,你這樣講把他們放在哪里?” 姚氏心里暗自惱怒,“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好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方老夫人打斷她,壓低了聲音:“我從杜家聽來風聲,似乎是說,杜二郎挨打這回事,和駙馬府齊家那位脫不開關系。” 姚氏嚇了一跳,“駙馬府?齊家大郎?怎么會?” 方老夫人蹙了蹙眉,“就是要來問問你,好好的怎么扯上了駙馬府?!?/br> 姚氏也想不通,“文武疏途,何況邠國長公主那般身份,老爺和齊駙馬是沒有什么往來的,阿娘,你怎么會來問我們?” 杜淮和齊昭若的私人恩怨,斷斷扯不到傅家來。 方老夫人會來問,恐怕是杜家給了暗示。 旁邊的傅梨華一直咬著嘴唇暗自忍耐,這會兒終于忍不住插嘴道: “外祖母,難道和二姐有關?” 方老夫人詫異,“你為什么這么說?” 傅梨華心中很是惱恨,可是旁人或許不清楚,但她是知道的,傅念君一直都對那齊昭若的皮相念念不忘,可傅梨華一直覺得人家不見得會搭理她。 她也只是猜測,難道齊昭若和傅念君真有什么…… 因為傅念君近來又心念她的杜郎,招來齊昭若的妒忌,便一時動了手? 她越想越覺得可能,她的杜郎那樣好,傅念君眼紅她也不只這一次了。 姚氏經(jīng)她提醒也想起來了,前幾日崔家五郎鬧著要上門退親,她身邊的方氏是被傅琨叫過去問話的,雖然方氏沒有聽到前半段,可是她盤問了倒茶的小丫頭,小丫頭說傅淵和崔涵之說話時,似乎提到了齊昭若。 可小丫頭無法篤定,畢竟他們那場談話沒有留下人在場。 姚氏現(xiàn)下一想立刻明白了! 崔五郎急吼吼要來退婚,一定是傅念君做了什么令人不齒的事,否則傅琨父子怎么會后來一點都沒有追究崔家的意思,可見是傅念君理虧在先。 那么極有可能是她和齊昭若往來密切,叫崔家知道了才想退婚的。 這就說得通了! 傅念君在自家林子里都敢厚著臉皮勾引杜淮,顯然是有心于他,后來求之不得,還要倒過來污蔑杜淮調(diào)戲她。 這一點姚氏是在心里篤定的。 那么無論是齊昭若出于嫉妒,還是為了幫傅念君,都很有可能是他派人下手打了杜淮。 都怨那不省心的東西! 姚氏忍不住揪著手里的帕子,指甲差點把薄薄的帕子摳破了。 “阿妙,你怎么了?讓四姐給說中了不成?”方老夫人忙問女兒。 姚氏把心里的推測說了一遍,方老夫人更是氣得頻頻跺腳。 “這個、這個……” 若是她年輕時還在市井里時,必然什么小娼婦、小婊|子的話都罵出口來了,可是如今她是榮安侯的嫡妻,自然也得顧及點臉面。 傅梨華這時候已經(jīng)氣得淚盈于睫,心中恨不得把傅念君千刀萬剮。 “那個崔五郎不要她,她就要把念頭打到杜郎身上去,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阿娘!”她哭道:“她真有本事,讓長公主來聘她啊,知道自己入不了公主的眼,還要和齊大郎不清不楚,最后連累地杜郎這樣!” “好了?!币κ铣撩己葦嗨骸拔艺f過多少次了,她是你長姐,你不能這么非議她,要是讓你爹爹聽到了……” “爹爹、爹爹,您只會這樣說!”傅梨華氣得大叫:“她做什么爹爹都不會怪她的,讓爹爹拆了我的婚事,讓她替我去嫁吧!” 說著大哭著奔了出去。 姚氏心里也有火,只是自己親娘還在這里,她沒空去安慰那不成器的孩子,她只吩咐: “去看著點四娘子,帶她去梳洗換件衣裳再過來。” 她這里還有話繼續(xù)要和方老夫人說。 “四姐不成器,可有一句話真讓她說中了,老爺他……真的有和杜家斷親的念頭!” 方老夫人一驚,那怎么成? 她立刻想到的就是杜家那些銀子,杜家那好茶,豈不都要落空了。 “這怎么行,這是萬萬不行的!” 姚氏當然也不會同意。 她只好耐心和母親商量對策。 傅琨懷疑杜淮的人品,是建立在相信傅念君的基礎上。 可姚氏和方老夫人等人顯然與他完全相反,她們只覺得傅念君不知檢點,外加造謠生事,拖累了杜淮。 說來說去,最后還是全都怪到了傅念君身上。 方老夫人更是氣得恨不得立刻把她掐死才算。 “真如四姐所說,她自己不如意,便見不得四姐如意,世上怎么會有這樣惡毒的人!” 方老夫人仿佛第一次開了眼界。 她想到了傅念君的生母,總是溫和平靜,對人笑語輕盈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