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0
種孟‘浪’輕浮之語了?!?/br> 周毓白笑了笑,“是我的不是了,那往后再不說好不好?” 傅念君嘀咕了一句,模樣極似不滿,轉(zhuǎn)開眼去不肯看他。 ‘女’兒心思何其難解,誰又曉得她這般是什么意思。 周毓白卻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耳垂,笑道:“我自然明白的,等賜婚之后,我才有資格說這話是不是?” 沒名沒份,她只會覺得自己是在輕薄她。 傅念君輕輕啐了他一口。 心里想道,他都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了,往后就是收不住場怕是傅琨也不會輕饒他。 兩人又說笑了幾句,正是有著說不完的話,這里又正好無人打擾,恨不得把這輩子的話都說給對方聽了。 ‘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傅念君回過神,自己離周毓白遠了些,正襟危坐。 周毓白瞧她這副模樣,暗自輕笑。 是凈明。 原來他是來告訴他們,齊昭若已經(jīng)匆匆下山了。 傅念君微微吃驚,此時出發(fā),他要連夜趕路回東京不成? 她轉(zhuǎn)眼去看周毓白,見他似乎是早已知曉一般。 “多謝小道長,我們知道了?!敝茇拱讓裘魑⑽⒁恍?。 凈明又是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望得周毓白一陣‘迷’惘。 他便又補了一句:“豆?jié){很好喝,多謝了。” 凈明愣愣的還是盯著他,傅念君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凈明突然就不好意思了,扭頭蹬蹬地跑了,他心道,乖乖,這就是師祖所說坐擁王氣之人,難道不該配個虎背熊腰威武兇猛的身體才合適嗎?一笑起來,竟是比過了那天上仙人吧。 屋里傅念君似笑非笑地望著一臉不解的周毓白,說道:“你為何朝他笑?這孩子膽小,怕是心里在嘀咕著這狐貍‘精’也有化作男人的呢……” 周毓白道:“這是什么緣故?” 傅念君便說了先前拿豆?jié){時與這小道童的趣事。 周毓白配合她道:“那往后,我便不笑就是?!?/br> 傅念君嗔怪他:“殿下若是不笑,還如何穩(wěn)坐的魁首?” 說完了傅念君才想到正事。 “他既走了,我們也該下山了,瞧瞧時辰,晚上約‘摸’能到我讓儀蘭他們投宿的旅舍?!?/br> 周毓白對她挑了挑眉,竟是出人意表道: “機會難得,我們其實倒也能夠再叨擾一晚?!?/br> 傅念君哈哈笑起來,“那就您自己留宿吧,我與祝真人已經(jīng)打過了招呼,實在沒這個臉皮再叨擾人家清靜。” 周毓白自然也不可能為了與她多相處一夜就要留在這里,兩人見天‘色’不早了,便打定主意下山。 傅念君收拾好東西,周毓白也同祝怡安見過禮,便領(lǐng)著一直候在觀‘門’口的郭巡等護衛(wèi)幾人離去。 他們臨走前,凈明倒是還給他心目中的“狐貍‘精’”和“神仙中人”喜滋滋地準備了豆?jié){和干糧,給他們在路上吃。 正文 第378章 再遇 下山后,傅念君便只能跟著周毓白他們一行人騎馬,行路也快些。 傅念君見著郭巡還有些不好意思,郭巡給她套好馬鞍,興奮地拍了拍馬屁股,說道: “娘子放心,這匹馬性子好,溫馴地很,郎君早給你備著的,一路都沒有敢騎呢……” 陳進在旁涼涼地插嘴道:“你話太多了,郎君過來了啊?!?/br> 郭巡嘿嘿地傻笑了兩聲,打哈哈走開了。 傅念君摸了摸馬鬃,心里卻是說不出的熨帖。 周毓白驅(qū)馬到了她身邊,說道:“你若不放心,可與我共乘一騎?!?/br> 傅念君忙道:“自然不行。” 又補充了一句:“我騎術(shù)還好的?!?/br> 周毓白輕輕笑了笑,眉眼之間皆是溫柔。 傅念君此時是男裝打扮,與他共乘一騎豈不是要讓人誤會成斷袖風流了。 她坐在馬背上正了正發(fā)髻,認真問他道:“看起來還可以嗎?” 周毓白往她臉上看了一眼,握拳在自己嘴邊低聲咳了一下,說道:“不錯?!?/br> 明眸善睞,秋瞳剪水,哪里有半點男子氣概了。 掩耳盜鈴,她高興就好。 傅念君看到了他唇邊的笑意,咕噥道:“這有什么好笑……” 周毓白說:“你放心,這些人都是我的親信,何況你若有心,就會記得他們都是你見過的,男裝女裝哪里有區(qū)別?!?/br> 對他們來說,她已經(jīng)是他們的主母了。 傅念君微微抿唇笑了笑,這才一揚馬鞭,驅(qū)馬前行。 眾人趕到那旅舍時天已經(jīng)微微擦黑了。 傅念君準備按照說好的去叩儀蘭的窗。 只是她卻先走到周毓白身邊,問道:“這么晚了,你難道還要繼續(xù)趕路嗎?” 她看身后那幾個護衛(wèi),似乎并沒有歇下的打算。 周毓白頓了頓,微笑道:“自然是要留宿在此的。” 傅念君歡欣地笑了一下,“那就好?!?/br> 待她離去后,郭巡才走上前,同周毓白道:“郎君今夜當真歇在此處?” 他們原本計劃起碼要再趕三分之一的路,歇在沿途驛館就是,明日中午時分便可回到東京。 歇在這里的話…… 郭巡四下望了一圈,人多眼雜的。 “歇下吧。” 周毓白只是淡淡地吩咐。 “這樣她心里也能安定些?!?/br> 這是他給出的解釋。 郭巡瞧著自家郎君遠去的背影嘖嘖地贊嘆,他身后的陳進跳出來,竟把郭巡心底的話也說了出來: “咱們郎君這一頭扎進溫柔鄉(xiāng),是徹底出不來了啊……” 郭巡啐了他一口,把那句話還給他: “就你話多!快喂馬去!” 陳進苦著臉道:“我又不是馬夫……” ****** 傅念君一身塵土,急著回房去,可是在窗下敲了好幾下,都不見儀蘭有回音。 她早就和儀蘭說好的,最遲今日日暮,她一定會回來,讓她一定要守在房中。 何況剛才路過馬房粗粗看了一眼,傅家的車馬并未離開。 短短一夜,難道還能發(fā)生什么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