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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 “傅娘子,怕是你這回是被難住了吧……不過我聽說,你小時候就喜歡唱歌呢,不如你接著唱啊?!?/br> 這就是她“幫”自己的方式? 傅念君覺得她快看不懂這個字了。 江娘子大概出口之后就意識到自己這是在揭人傷疤了,后半句話就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 傅念君冷靜道:“唱,當(dāng)然要唱,最好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我只唱給你聽?!?/br> 江娘子的臉部抽了抽,沒有再說話。 ****** 另一邊周紹懿卻是興沖沖地跑回到周毓白和周毓琛所在的涼亭之中。 兩人正坐著喝茶,周毓白放下手里的茶杯,就見周紹懿過來睜著一雙亮亮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猛看,又什么話都不說。 “怎么了?” 他問道。 周紹懿卻是朝他搖搖頭。 周毓白對面的周毓琛也道:“懿兒怕是又淘氣了,想著來找你這個七叔收拾爛攤子吧?!?/br> 按照血緣親疏來說,周紹懿自然是和周毓琛更親密些的,只是這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從小就喜歡纏著周毓白,嘴里嚷嚷的也是“七叔”“七叔”。 張淑妃自然是不樂意見到他這樣的,不過丁點大的孩子又懂得什么勾心斗角,該怎樣還是怎樣。 好在張淑妃也不是與周紹懿很親近,也懶得管他了。 周紹懿還是一言不發(fā)的,伸手拉了拉周毓白的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他。 周毓白對周毓琛道:“懿兒大概是內(nèi)急,自己不敢去,我陪他去一趟。” 周紹懿的小鼻子立刻皺起來了,周毓琛卻是笑了笑。 周毓白牽著周紹懿到了無人之處,周紹懿才抗議: “七叔,我沒要解手的?!?/br> “我知道?!?/br> 周毓白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所以你想和我說什么呢?” 周紹懿嘻嘻一笑,露出頰邊一個可愛的小酒窩: “我去找了姑姑,我替你去看她的!” 周毓白失笑:“那可真是多謝你了。你只是幫我去看她的?” 周紹懿望天,最后還是坦誠道:“我還幫你親了她一下……” 周毓白:“……” 這小子! “不過她沒有發(fā)現(xiàn)!” 周紹懿立刻補充。 周毓白拍拍他的頭:“往后這種事,就不用你代勞了?!?/br> 周紹懿卻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道:“若七叔以后要娶旁人了,我也可以幫你娶她的哦!” 看吧,他真真是個體貼的侄兒。 周毓白真是覺得他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 “懿兒?!彼诺土苏Z氣:“以后可別再說這種話了。” 周紹懿“哦”了一聲,心道,就知道七叔小氣,斷斷是不會肯的。 “還有呢?” 周毓白問他: “你不會只是單單找我說這個吧?!?/br> 周紹懿作為一個合格的守不住秘密的告密者,立刻就把江娘子的事抖露出來了。 他還一本正經(jīng)道:“七叔,你說她是來見誰的呢?會不會是……” 他眼睛往周毓白瞟過去。 周毓白鳳眼微揚,周紹懿立刻又轉(zhuǎn)頭望天。 他叮囑周紹懿:“懿兒,這件事,你不能告訴別人。” 周紹懿擺擺手,說道:“姑姑也是這么講的,但我知道,七叔不是‘別人’?!?/br> 他又皺了皺小鼻子評價:“以前在太婆那里見著她,我就不太喜歡,那個江姑姑,老是愛和我說話,一雙眼睛勾人一樣的……” 周毓白微微擰眉,站起身,望向東南方,臉色微沉,江娘子剛才是去了那里么…… 正文 第412章 織布 高座上的皇帝今日的心情顯然十分好,上午諸位小娘子考較詩詞時他不在場,還頗覺得有些遺憾。 傅念君聽到皇帝身邊的內(nèi)侍高聲宣著: “哪位是傅相公家中嫡長女?” 傅念君知道這是皇帝兌現(xiàn)承諾,要見見她這位在詠梅詞中拿了魁首的小娘子。 傅念君上前行禮。 舒皇后同皇帝道:“這位就是傅二娘子,端午節(jié)時官家曾想喚她來見一見,只是到了今日才有機會?!?/br> 皇帝摸了摸胡子,頷首道:“不愧是傅卿的女兒,寫得一手好詞。” 皇帝親口說出了這樣的話,即便是旁人再不認(rèn),傅念君也只能把這個才名認(rèn)下了。 她謝過恩后,便又知禮地退回原地去了。 旁邊的張淑妃依然忍不住想提醒一下皇帝傅念君當(dāng)年的“丑事”。 端午節(jié)時是她一心想讓皇帝見傅念君,一個勁兒地夸她,到現(xiàn)在又倒了個個兒,恨不得讓傅念君在大殿之上丟盡了臉面才算。 反倒是皇帝這次沒有叫她三句話給拉過去,只說: “小時候不懂事是難免的,如今這樣出色,正說明傅卿教養(yǎng)地好?!?/br> 張淑妃善于見風(fēng)使舵,眼看著皇帝對傅念君印象不錯,自然立刻轉(zhuǎn)了風(fēng)向,不再說她一句不好,反倒是開始對她“寄予厚望”起來。 這下午的比試由內(nèi)侍宣布,都在堂下小娘子們的意料之外。 世家千金,不比琴棋書畫,卻是要比女紅了。 要說比女紅也無不可,誰還不會繡兩朵桃花梅花的,只是帝后的獨辟蹊徑之處,實在是讓她們措手不及。 并不是讓她們比繡藝,而是比紡織和裁衣,并且同樣有宮里尚服局之中的專職女官做評判。 眾小娘子臉色都黑了,這都是農(nóng)婦做的事情,她們怎么會懂? 她們每個人身上穿的綾羅綢緞,皆是能工巧匠所做,經(jīng)過繡娘和裁縫巧手,到她們身上時,件件衣服都是華貴不凡,她們從小都是金枝玉葉,哪里又接觸過什么苧麻棉花、線軸紡車的。 何況裁衣這樣的事,若都要她們親自動手來做,還要外頭的裁縫和宮里的尚服局做什么? 眾小娘子就是怎么也沒想到帝后會給她們出這樣一道難題。 傅念君倒是多少能夠理解。 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