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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燭火照耀下一張臉清俊無雙,微揚(yáng)的鳳目里皆是柔情。 他微微對她笑著: “歇息吧……” 傅念君紅了臉,點(diǎn)點(diǎn)頭,縮了腳上床。 帳幔落下…… 兩人躺在賬內(nèi)更覺得周遭是一片暖紅曖昧的光,叫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等周毓白吻上她眼睛的時候,傅念君還在替他擔(dān)心。 “你的傷……” 他聞言卻拉著她的手一路往下,在她耳邊低聲說著:“還好,你來檢查一下。” 傅念君整張臉?biāo)品勖嫣一?,看得惹人憐愛,周毓白確實(shí)是因?yàn)閭幨芟蓿荒苡写髣幼?,只是這是他的洞房之夜,且是他自己花了天大的力氣爭取來的,怎么樣也不能輕易放過。 “七郎,你聽我說?!备的罹囊恢挥沂稚斐霰蝗?,搭住他的肩膀。 周毓白在她迷離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堅(jiān)定。 “如果不行的話,等過幾天,別碰了傷口……” 不行…… 過幾天…… 周毓白當(dāng)真是覺得她膽子夠大,在這個當(dāng)口卻敢對自己的夫君說這樣的話。 他不多言語,只俯下頭去吻她。 傅念君未盡的話只都含在了嘴里被他吞了去,“嗚嗚”地?zé)o助討?zhàn)?,卻沒有換來他半刻放松。 …… 傅念君只覺得自己如置身云里霧里,不知今夕何夕,渾身熱燙,仿佛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成親原來是這樣的。 她不得不說,雖然早有準(zhǔn)備,她卻不知道具體會是這樣。 前世成親的時候就有宮里的女官教導(dǎo)過她房中事了,她當(dāng)時也沒覺得如何,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初真該好好學(xué)學(xué)的,也不至于眼下這樣狼狽。 傅念君正胡思亂想著,卻不妨渾身一個激靈。 是周毓白正用熱水替她清理。 他怎么能做這種事呢? 何況他還受著傷呢…… 傅念君抬起軟得沒有力氣的手臂去按他的手。 “七郎,我自己來……”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話音軟糯地像能滴出蜜來。 周毓白笑道:“我沒有讓她們進(jìn)來服侍,你害羞不是?好了,快睡吧?!?/br> 他重新窸窸窣窣地上了床,躺在了里面,伸出左手擁住了她,嘴唇貼到了她的額頭上,說著: “這幾日,就委屈你先睡在外頭吧,因?yàn)槲抑挥凶笫挚梢员恪?/br> 又不舍得不抱她。 他輕輕地吻著她的眉眼,溫柔地讓人心醉,和適才強(qiáng)勁的力道…… 完全不同。 傅念君“嗯”了一聲,心跳還沒有緩下去,身體內(nèi)一陣陣陌生的浪潮還留著余韻,催地困意席上心頭。 她窩進(jìn)周毓白懷里,只覺得四肢百骸戰(zhàn)栗的感覺才稍微好一些。 “我真開心……” 她在他胸口說著,享受著他懷抱的溫馨和舒適。 就讓她自私一點(diǎn)吧…… 她知道,她應(yīng)該做個好妻子,應(yīng)該體貼他身上有傷,不能縱容他這樣。 但是此時她想不了這么多,整顆心酸汪汪地好像被泡在一潭熱水里,只想親近他,想擁抱他,不愿意冷冰冰地推開他。 等明天…… 傅念君想著,明天起來,她再做一個合格的淮王妃吧。 周毓白勾唇笑了笑,吻著她馥郁的唇角,心里雖想繼續(xù)折騰她,可到底舍不得。 這樣抱著,也算是一種別樣的溫暖吧。 “睡吧,念君?!?/br> 他的嗓音比上好的絲竹管弦更動聽。 賬外紅燭依舊燃燒,留下汩汩的燭淚,賬內(nèi)卻是平靜一片,只有新婚夫妻彼此交融的呼吸聲。 ****** 第二天醒來,傅念君只覺得腰腿有些酸軟,倒是也還能在接受的程度。 想來他是沒有盡興的吧。 傅念君回望了一眼枕邊人,見到他還是平穩(wěn)地睡著,忍不住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隨后自己就探出手去尋肚兜和中衣。 周毓白察覺到動靜,睜眼便是看到一片雪膩光滑的裸背,在自己眼前晃悠。 大清早就這樣刺激…… 他伸手?jǐn)堊「的罹龑⑺龓Щ乇桓C,吻了吻她的耳朵,說: “還沒叫起,再睡一會兒……” 傅念君卻掙扎著不肯,“今天要進(jìn)宮去拜見官家和娘娘?!?/br> 周毓白的右手不大好使力,只得半個人側(cè)身壓住她不叫她亂動,胸膛正好貼著她胸前的軟綿綿…… 他嘆道:“宮里下過旨意,不用那么早,午膳前去就好了?!?/br> 傅念君害羞地瞥過臉,說著:“沒有這樣的道理吧?!?/br> 她能不能別磨蹭了? 周毓白很想說一句。 那在自己胸口胡亂沒章法磨蹭著的茱萸實(shí)在是…… 最難消受美人恩。 他重新躺回自己的枕頭上,重重地呼了口氣。 傅念君有點(diǎn)察覺到他的不適了,立刻警覺地往床外挪了兩寸,先窸窸窣窣地在被窩里穿好肚兜。 沒多久,就有人來叫起了。 傅念君不習(xí)慣不親近的人隨便進(jìn)房,可第一天伺候新房的,是兩位宮里的姑姑,她曉得她們必須要對宮里有交代,也不能說什么,只讓芳竹和儀蘭替自己穿衣。 周毓白那里,傅念君擔(dān)心他身上的傷藏不住,就自己去替他收拾更衣。 兩位姑姑見狀,還都夸贊她賢惠。 傅念君替周毓白整理領(lǐng)口,聽見他說著: “從前我這里不愛用侍女,但是如今你嫁給我做妻子,也不方便再讓單昀他們進(jìn)來伺候,往后……” 傅念君笑看了他一眼,趁沒人注意的時候輕聲說: “我每天替殿下更衣不好嗎?還是殿下更喜歡侍女伺候?” 周毓白笑著替她拂開了額邊一縷碎發(fā),滿眼皆是溫柔。 “只怕王妃辛苦?!?/br> “沒有殿下辛苦?!?/br> 傅念君正好又低頭替他理著腰間宮絳和玉佩,下意識回了一句。 周毓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