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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的種子已被種下,成長成參天大樹也不過只需要一個伺機罷了。小童跟在曲紀身后疑惑不解的問,“明明梨園是少爺讓我?guī)鷣淼?,為什么要讓給她們?她們根本就不配呆在梨園!”曲紀說,“配不配不是你我這樣說說,而是由別人而定的?!?/br>小童瞬間就明白了,以唐萱幸這樣在唐家堡尷尬的身份,在她之上比她高貴身份的人多了去了。她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父親曾有恩于她就胡作非為,這些年來老爺夫人都不曾去看望她,顯然她的特殊早在那件事發(fā)生之后就已經(jīng)沒有了。想到這小童有些幸災樂禍的說,“看她們還能如何囂張,要是被老爺夫人知道她擅闖梨園還假傳旨意,想必定是會惱怒將她趕出梨園呢!”這種家宅內(nèi)斗的情形讓曲紀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他沒有興趣去和一群人爭一個男人,哪怕他對那人的確是動了心。先前唐萱幸傳遞神識給他的那句話也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起來,雖然知道在沒有證據(jù)之前是不應該去懷疑他的,可是曲紀就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小童隨著他嘰嘰喳喳說了半天都不見他有回應,抬頭一看就見曲紀一臉晃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曲少爺?曲少爺!”幾名身穿同樣黑衣的人跪伏在地上,用著平板無機質(zhì)的聲音朝著上方之人匯報著這幾日他們所探查到的消息。“……因魔物之事如今各大宗門比之前警戒不少,但在半個時辰前屬下得知消息,落空山一帶所有的宗門百分之九十的都已經(jīng)被魔物寄生,下面有人匯報得知,落空山頂端水源起始處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目前其身份正在探查?!?/br>唐修手上動作一頓,放下手上的紙張問道,“有沒有在水源里發(fā)現(xiàn)寄生魔物?”“那魔物入水顏色就會變得與水一般無疑,很難發(fā)現(xiàn)它們的存在,水源問題已派人去查,現(xiàn)在并未得知消息?!?/br>修真界風平浪靜的幾百年,這突如其來的魔物入侵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后搗鬼,反正引起這事端的人絕對不會只是因為那么一個小問題而已。“到現(xiàn)在為止匿尸蟲還沒有什么動靜嗎?”唐修道。“已有消息得知匿尸蟲不知為何無故消失了大半,但存活下來的基本沒有異動。”黑衣人垂頭恭敬的道。唐修沉吟了一會,“嗯,下去吧?!?/br>距離蜀州千萬里之外的云州——“嘖。怎么一路上總會碰見那么多惡心的蟲子?!鄙炭諄G掉手中被他掐死的蟲子皺著眉道,“你若是讓本座帶著你一起怎么會遇到這么些惡心的家伙!”許異的步伐一頓,不由的摸了摸還在泛疼的屁股,只說了兩個字,“呵呵?!?/br>當他傻得嗎,上次他就沒禁得住這家伙的勸,讓他帶著自己飛了一段,結果特么這家伙一點節(jié)cao都沒有直接在天上就把他摁著啪啪啪了,無論他怎么喊都沒有用,做的他屁股到現(xiàn)在都一抽一抽的痛。還想再來一次,做夢吧!早知道這只睱紫翼蝶是只九階魔獸,特么他看見的時候就不會傻乎乎的追了三個月而是掉頭就跑了!不然還不至于跑也跑不掉還貢獻出了屁股!怎么說呢,賠了夫人又折兵!兩人往前又走了一段,遠遠地許異就看見一個嬰孩正費勁從土里鉆出來,早就吃過虧的許異目不斜視的看著商空將它弄死。從泥土之中翻出的嬰孩下半截身子是條肥碩布滿蟲肢的黑色蟲身,那油光發(fā)亮的模樣看的許異直惡心。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怪物竟然會從秘境里跑出來,這一路上商空不知殺死了多少只,光是看看許異都覺得麻木了。還好這些只是個幼蟲,殺傷力沒有成蟲那么厲害,不然以這個數(shù)量,就足以將修真界攪個天翻地覆。“真煩。”商空擰著眉手一抖,不遠處懸掛在樹枝上的匿尸蟲又斃命在他手中,他仰著頭看了看天色,“以你這個速度,想要回到許家估計還要三個多月吧,回到家估計尸骨都寒了。還不若讓本座帶你一起,幾天時間就到了!”許異撇嘴將他偷偷摸到自己屁股上的手打掉,義正言辭的道,“不,拒絕?!?/br>碧蝶已經(jīng)消失足有一個多星期了,曲紀每天都能看見靈獸空間內(nèi)雙生王蛇呱太天蛛它們一齊玩耍,就是不見碧蝶的身影。為此曲紀也仍然呼喚過系統(tǒng),但是系統(tǒng)仿佛死機了一般怎么也沒個動靜,倒是那土撥鼠從秘境里到靈衍學院又到這唐家堡覺得新鮮極了。整日都跑到唐家堡后山去尋那一群胖熊貓玩,好幾次還被巡山的人以為是黃鼠狼追著滿山頭跑。每日例行觀看了幾只獸愉快玩耍后,曲紀開始盤腿調(diào)息。唐家堡內(nèi)靈氣充裕,這幾日冥思下來都能讓他獲得頗多收益,如今他的修為境界又往上竄了一大截,眼看著又要升級了。92.第九十二章唐萱幸的身份在唐家堡內(nèi)是一個極其尷尬的存在,即便是她現(xiàn)在在唐家堡內(nèi)獨有院落一方,話語權很足,但也無法改變她本身就不是唐門嫡系子孫的身份。那小童自幼跟在唐修身邊,身份地位不似別的侍從,都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光憑唐修的身份擺在那,哪怕是那小童白日里說的話字字令唐萱幸不爽快,但她也不敢對那小童做些什么,只能暗自咬牙將滿腔怨恨藏在肚子里。唐修近幾日在堡內(nèi)處理一些事情,兩人因此停留了幾日,待唐修事情辦完,就要帶著曲紀回靈衍學院。曲紀學業(yè)還未完成自是需要繼續(xù)就學,再說前日戚元子院子就差人前來催促了,那前來之人話語隱晦不清,只透露出一個消息,要他倆先回學院。戚元子的名頭在五州大陸還是及有分量的,再加上唐老與他交好,因此戚元子差人前來將來意一說,哪怕是唐云再舍不得也只能讓兩人回去。這等變故讓正在籌劃后事的唐喬牧和唐萱幸氣的牙根直癢癢,什么都還沒開始人就要走了,但是戚元子的身份擺在那,哪怕兩人再怎么氣也無法阻攔兩人的離去。唐修對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吹響了哨子,哨子聲響徹云霄,不多時一片巨大的黑影就從空而降,那毛光滑亮的羽毛以及那傲慢的姿態(tài),那只在幾天前和曲紀開了個小玩笑的帝鷹抖著羽毛站到了曲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