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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眨了眨眼睛。齊斐莫名其妙,只能給蟲長官一個疑問眼神:“那是什么問題?”言答:“只要你不討厭我,不抗拒我的靠近,那么因為你而厭煩我的對象只會越來越多?!?/br>齊斐皺起了眉。說完后總覺得有些不對,這話聽著怎么像是在攛掇對方不再維持現(xiàn)狀,言迅速補充:“因為他們會嫉妒我?!?/br>齊斐:“嫉妒什么?”蟲長官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嫉妒你不拒絕我的追求,甚至有可能與我結(jié)婚?!?/br>齊斐:“……”這大約是齊斐今日第二次面臨無言以對的境遇,他默然半晌,決定把這番話當(dāng)做玩笑話聽。言悄悄在話語里藏了私心,把“結(jié)婚”的暗示埋進話里,等待著齊斐的反應(yīng),然而他的心儀對象僅是皺著眉頭,以一副“你得講究客觀現(xiàn)實”的神情沖他搖了搖頭。“別擔(dān)心,這樣的情況發(fā)生的概率很低。”齊斐安撫著言,語氣篤定,“我在異性中向來不怎么受歡迎?!?/br>第三十八章一臉懵逼的老干部七哪怕沒有“S級血脈”這個吸睛的頭銜,只單看外形條件,齊斐雖說不是更加符合大眾口味的清雋俊朗一類,卻也是極富有吸引力的。他的好看是具有侵略性的那類好看,叫人第一眼看去頓覺不好接近,下意識的保持距離,但隔著那一段距離,卻又不由自主被他吸引。外形條件過硬,綜合能力優(yōu)秀,這兩點已足夠讓一名對象攬獲一眾關(guān)注目光。蟲長官悄悄回憶了自己曾專程守在清洗室外看見的出浴圖,他對齊斐的“在異性中想來不怎么受歡迎”說法表示了深切懷疑。就像齊斐決定將言先前的話當(dāng)做玩笑話聽一樣,言也在疑心齊斐是為了安慰他而故意說謊話。“是真的?!毖詫M腹懷疑全表現(xiàn)在了目光里,齊斐想了想,列舉出了客觀證據(jù),“我登上過全院女生私下里排的‘最不適合談戀愛’排行榜?!?/br>言:“……”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看齊斐時眼里永遠裝著加厚濾鏡,言完全想象不出怎么會有誰不愿意和對方在一起。“不怎么受異性歡迎”的結(jié)論,是齊斐基于自己那乏善可陳的異性/交往史總結(jié)得出。讀書時期的齊斐與同齡男孩畫風(fēng)迥異,父親的失蹤讓他成長的飛快,他身上看不見多少少年人應(yīng)有的意氣風(fēng)發(fā),處處透著早熟的沉穩(wěn),還喜怒不形于色。青春期里對某名異性升起懵懂情愫,這是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有的經(jīng)歷,那一份感情稚拙青澀,嗅起來像剛被掐斷的嬌嫩莖條,從斷口里流出汁液清新至刺鼻。然而,這種種美好與青澀皆與齊斐無關(guān),他是這“絕大多數(shù)”之外的極少數(shù)。齊斐心里的那頭小鹿在他整個青春期里都沒有為誰亂撞過,他的外表與成績倒是曾引得部分少女的小鹿為他亂撞,但他看上去不太好接近的氣場是阻隔了女孩子們真正向他靠近的第一關(guān)。也有少許幾名姑娘曾突破這一關(guān)的封鎖,勇敢湊近他身旁,但她們又被名為“不解風(fēng)情”的第二關(guān)給阻攔,面對著大腦里仿佛根本不存在戀愛概念的齊斐無計可施。從這勇敢靠近的小貓兩三只來看,齊斐最初也還不算是“無人問津”,但他對女孩子們的心思一竅不通,完全沒覺察出來那些包含了少女情懷的小動作背后還別有深意,將它們?nèi)細w為了正常同學(xué)間的普通交際。在齊斐皺著眉頭詢問特意化妝前來見他的姑娘是不是遭受了校園暴力,被誰打了眼睛,嚴肅著臉告訴偷偷帶耳墜手環(huán)再用長發(fā)長袖擋住的姑娘這是違反校紀,勸導(dǎo)對方最好立即取下來,為懷著小心思前來向他詢問提高成績方法的姑娘出了一整套卷子并督促對方全部做完,還審核了對方隨后一次月度測驗的成績后,他終于登上了同院姑娘們私下里排的“最不適合談戀愛”榜單。少女們理想中的戀愛對象,可以是溫柔謙和又俊朗的書卷氣學(xué)霸,也可以是朝氣蓬勃又熱忱的運動系少年,又或者是家境優(yōu)渥,略帶一絲孤高或痞氣的富二代小少爺。學(xué)生時代的男孩同樣百態(tài)各異,青澀的感情總能找到合適的寄托對象。但基本沒有青春氣十足的姑娘會想要和教導(dǎo)主任談戀愛。打頭幾名主動靠近齊斐的少女以身試驗,摸清了齊斐實物與外包裝不符的本質(zhì),齊斐就此成了少女心事中一朵“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奇葩。那時候的齊斐心底也確實不存在戀愛概念,他有著太多其他的事情需要去付諸關(guān)注,根本沒有心思展開一段青澀戀情。是以多年以后,朋友們聊起青春往事,齊斐只記得自己似乎是不怎么受異性歡迎,女孩子們都對他敬而遠之,時至今日,齊斐終于從紛繁事務(wù)里分神,將注意力投了一分半分到自己的感情一事上,這說起來還是某位蟲長官的功勞。言是頭一個直接將“追求”一詞掛在了嘴邊,還將自己示好行為全都對齊斐直言不諱的對象。大膽且行動力超群的“蟲姑娘”以不容置喙的方式,突破了齊斐的第一道關(guān)卡,并且絲毫沒有要被第二道關(guān)卡嚇退的跡象,在屢戰(zhàn)屢敗中愈挫愈勇。無論是什么事情,“第一”總是獨特而意義非凡。盡管就眼下的“戰(zhàn)況”來看,第二道關(guān)卡似乎攻關(guān)艱難,但蟲長官也不是在努力做無用功。那道初看上去牢不可破的“不解風(fēng)情”大關(guān)已隱約透露出了松動跡象,就在齊斐向言確認他究竟是在為什么而感到高興時。此時的話題已與談話初衷差了十萬八千里,從嚴肅的內(nèi)部紛爭跳轉(zhuǎn)到了情感生活頻道,齊斐想起言之前似乎是還有話和他說的模樣:“那時候——在你前往艦橋之前,那時你想和我說什么?”醞釀了兩次均被無情打斷的話這會終于有了暢談時機,只可惜連續(xù)兩次的打斷,讓蟲長官已然忘了他原本是準備如何修飾一下自己的話語內(nèi)容。“你覺得柯家那位小少爺……”沒了修飾遮掩,言斟酌片刻,只能盡量不讓自己將過多情緒暴露在話音里,“你覺得他怎么樣?”齊斐一開始以為他說的是柯曼,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對方話里還有個“小”,指的應(yīng)當(dāng)是他那位“天降相親對象”。不太習(xí)慣在背后議論別人,換成別蟲也不太行,齊斐沉吟了片刻,就事論事:“他對貝余有些太刻薄?!?/br>鑒于那位小少爺在齊斐走出轉(zhuǎn)角前還在嚷嚷自己衣服被貝余弄臟了,齊斐在將貝余拉到身后后留神觀察了對方的衣裝,那一身裝束應(yīng)是登艦前才打理過,墜性極好的料子上幾乎一絲褶皺也無——除了右側(cè)最底部有一道至多半指長的細小折痕。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