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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嶼露著和善的小酒窩,說:“那怎么辦,我只給牧總工作一年,一年之后我就走咯,不用太想我?!?/br>看見對面的人臉色微變,齊嶼解氣的很,小酒窩也像是在耀武揚威,宣示著主人的情緒。牧總起身走了,他臉頰上的小酒窩才慢慢消了下去。這不正是他留下來所想要看到的嗎,齊嶼盯著從落地窗外灑進來的光斑發(fā)呆,他應(yīng)該開心的才對,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上回把人氣走,齊嶼一點都不后悔,但心里有點擔(dān)心牧總會出爾反爾,不讓他去公司。還好牧總還算是一個遵守約定的良心霸總。齊嶼見到了他的新經(jīng)紀人,出乎他意料的是,新經(jīng)紀人是個老熟人。齊嶼抱著手臂,瞧著那個躲在他新經(jīng)紀人后頭不出來的人,板著臉說:“寧星宇別躲了,我還在奇怪牧?xí)r鳴是怎么這么快找到我的,原來是因為你這個小叛徒!”“我不是小叛徒!”寧星宇竄出來,鼓著河豚一樣的臉頰。齊嶼斜眼瞄他。寧星宇氣焰一下沒了,垂著臉,悄悄偷看他的臉色,嘟囔:“都是因為付俊,我好相信他的,結(jié)果他一轉(zhuǎn)頭就透給了牧總聽……”付俊就是齊嶼的新經(jīng)紀人,同時也是寧星宇的老媽子經(jīng)紀人。寧星宇這個小子長著一張娃娃臉,永遠是一副少年模樣,他經(jīng)紀人也喜歡把他往嫩里打扮,實際上年紀比齊嶼都大,出道也早,算是他前輩。這回經(jīng)紀人都是同一個,妥妥的師兄了,不過讓齊嶼對著那張少年臉叫師兄?不可能的。兩個人脾性相投,寧星宇也是個gay,而且還是個頂著娃娃臉,想當圈子里萬人迷純一的、志向遠大的gay。兩人嘮了一會兒嗑。“所以你一心虛就這么長時間沒聯(lián)系我?都不關(guān)心一下我有沒有被牧?xí)r鳴煮伐煮伐吃掉?”寧星宇皺著眉頭,義正言辭地說:“牧總不是那種人!”齊嶼翻了個白眼。對,這小子還是牧?xí)r鳴的死忠,因為立志要成為牧?xí)r鳴那樣的總攻……以前齊嶼有濾鏡他們還能聊得開,現(xiàn)在嘛,可得了吧,差點沒把齊嶼笑死就算好的了!器大活爛攻可還行?他還沒把那些破事告訴寧星宇聽呢,他一直以為是他和牧?xí)r鳴吵架了,才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估計這也是他漏嘴漏的這么快的原因之一。寧星宇臉色有些黯淡:“沒聯(lián)系你,主要是因為一直在忙樂隊解散的事情……”齊嶼也聽到過這事了,雖然寧星宇他們樂隊半紅不火,解散弄出的水花也很小,總還是有點熱度的。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寧星宇的樂隊是一直從大學(xué)里辦到現(xiàn)在的,當時趕得巧,參加了一起選拔樂隊的選秀節(jié)目,后來簽了牧?xí)r鳴的公司。寧星宇和他不一樣,家境很好,可以說是被寵大的小少爺,他家里一直偷偷瞞著他幫他的樂隊造勢鋪路,但度又把握的很好,不希望他太火,徹底陷進娛樂圈里頭。齊嶼本來就對他的樂隊并不看好,一群人都跟吸血蟲一樣靠著寧星宇一個人,解散了也好,寧星宇反倒不會被壓制住自己的才華。他當然不會在寧星宇面前說這些,他可傷心著,畢竟是好幾年的樂隊了,投了不知道多少心血進去,光一個人的青春年華都是無價的了。“阿嶼,過兩天的宴會你去嗎?去的名制片人、名導(dǎo)特別多,說不定能找到你的伯樂呢?!边@家伙一直覺得他是匹郁郁不得志的千里馬,齊嶼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出這種科幻的結(jié)論的。“什么宴會?”旁邊的付俊橫插-進-來,打斷了這個話題,“星宇,不能說的別說,你該去錄音棚了。”他把人送走,轉(zhuǎn)頭看他,“去問問你的牧總吧?!?/br>這話明顯有別的含義在里頭。齊嶼皺緊了眉,感覺不對勁,他后來從旁側(cè)擊,總算從口風(fēng)特別松的寧星宇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褚家大少爺。齊嶼琢磨著,或者說應(yīng)該換個詞,前金主的白月光,替身的原主。好不容易等到人從國外回來,他總得去看看這位白月光真人是怎么樣的吧。當然,這個時候摩拳擦掌的齊嶼,還想不到這位畫風(fēng)清奇的白月光,拿著紅酒杯,優(yōu)雅地走到自己面前,挑著眉滿臉興味,與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準備好迎接一場大戰(zhàn)的齊嶼,整張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受控制:“……”這樣拙劣到low穿地心的搭訕可還行?作者有話要說:第八章送他一首愛情買賣8白月光與修羅場。牧?xí)r鳴這一病似乎耽誤了挺多事,難為他還每天定點定時回來。齊嶼還發(fā)現(xiàn)他被狗子咬了一回,卻完全沒留下心理陰影,照樣去狗子跟前晃悠,齊嶼狐疑地覺得他是還想來一口,然后再折騰自己一回。齊嶼本來也沒想瞞著牧?xí)r鳴去宴會,瞞也瞞不過,到處都是牧大總裁的耳目。至于那位白月光,該心虛的是牧總本人,而不是他。齊嶼正大光明,從不搞那些有的沒的。不過邱大總管似乎對于他口中的白月光先生,有些別的要說的:“褚先生在國外待得久,可能與齊先生想象中的有所不同?!鼻襁M頓了一下,臉色有些古怪,明顯是知道什么內(nèi)情,畢竟是跟在牧總身邊最久的大總管么,“牧總不讓你見他,其實是為了你好?!?/br>……因為待得最久,所以難免有些盲從愚忠,齊嶼心想。一個男人不讓白月光和飯米粒見面,還能是因為什么?不是怕后院起火嗎?齊嶼一個字兒都不信他。他想到曾經(jīng)在牧?xí)r鳴幾張畢業(yè)照上都看見了白月光的臉,從小蘿卜頭拔高到青澀少年模樣,與自己至少有八分相似,除了那人看起來比齊嶼要陽光很多。每一張照片里都笑得很燦爛。牧?xí)r鳴少年時代所留存下來的照片大多都有這個人,齊嶼猜測白月光與他應(yīng)該是從小便一同長大的好兄弟,當然這好兄弟得打上個引號。齊嶼本來就弄不懂為什么牧?xí)r鳴會選擇自己,這下可謂是真相大白。原來是自己這張臉的功勞。不過替身終究是比不過原主的,雖然牧?xí)r鳴現(xiàn)在擺出一副離不開他的樣子,齊嶼想,自己與他的相處才幾年,而且那幾年他們之間的相處也僵硬無比,又哪里比得過那位從小一起長大、在青春年華離開他的白月光呢?……齊嶼雖然在白月光剛回來之際,主動退場,沒能與白月光見上一面,這回時機千載難逢,他拾掇拾掇地去了。宴會開在了一座豪宅里頭,齊嶼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牧總家算是低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