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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但中途不知何故離開。不過他離開前,周家繼承人就已經(jīng)在房間了。姜家掌權(quán)者跟周家繼承人原來是這種關(guān)系?本來,像姜涵這樣的背景,A市沒幾家媒體敢報道。但有幾個不入流的媒體顯然是收了錢,抓著昨晚的事一通亂寫。周越澤氣的臉色發(fā)青,直接給幾家平時關(guān)系不錯的媒體打了電話。周越卿在醫(yī)院一陣咬牙切齒,也授意了幾家媒體。于是風(fēng)向很快又變,一會兒是周家為抱姜家大腿,把繼承人往姜涵床上送;一會兒又是周家父子□□,周父親自下藥,欲毀兒子名聲。周越澤到了公司后,開始有條不紊的布下計劃,全面打壓周家的生意,不給對方絲毫喘息之機。繁忙之余,還抽空回去關(guān)心向寒。向寒最近心里苦悶,一直窩在家里養(yǎng)花逗鳥,偶爾練個字,連門都不出。大概過了一周左右,他才終于想通,約周越澤在茶室談話。周越澤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見到向寒了,一見面,目光就像膠水一樣黏在對方身上,一刻也舍不得移開。茶室內(nèi)霧氣繚繞,茶香四溢。向寒斟了一杯茶遞過去,緩緩開口道:“那天的事是個意外,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以后還……”“意外?”周越澤忍不住打斷,急切道:“但先生也喜歡我的不是嗎?您那天自己承認的?!?/br>向寒轉(zhuǎn)開臉,神色冷漠:“我認錯人了?!?/br>周越澤一怔,然后咬著牙說:“我不信,你還喊了我的名字,一直喊……”尤其是在攀臨頂峰的時候,喊的那樣纏綿悅耳。向寒顯然也是想起什么,耳根有些泛紅,卻還是狠心道:“那不是你的名字,我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他的名字里也有個‘澤’字。”周越澤臉色瞬間慘白,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隔著霧氣,對方的臉好看的有些不真實,因為沒戴眼鏡,眼睛也顯得妖嬈多情??蔀楹嗡麑ψ约浩敲蠢淠敲礋o情呢?“那你就把我當(dāng)成他好不好?”周越澤有些祈求的說,覺得也許時日久了,姜涵就喜歡上他了。向寒微怔,某個瞬間,他似乎真在對方身上看到了陸澤的影子。但最后,他還是搖了搖頭。倒不是自己對陸澤多念念不忘,畢竟對方已經(jīng)消失了。而是他一直把眼前這貨當(dāng)孩子啊,這讓他怎么接受?周越澤心疼到無法呼吸,原來又是他一廂情愿,原來即是那樣親密的纏綿過,自己仍走不進對方的心里。甚至,他連做替身的資格都沒有。周越澤忽然覺得有些累,不想再這樣苦戀下去了。他癡癡的看著向寒,忍不住想,他為何就是看不到自己呢?為何就是不喜歡自己?這種看得到卻抓不到的感覺太折磨人,如果能把他一直留在身邊就好了。如果能讓他無法再拒絕自己,只能看著自己、依附自己就好了。周越澤指尖微顫,狼狽的低下頭,掩去眼中的占有欲。他怕被向寒看出自己的念頭,更怕向寒眼中露出鄙夷。這次談話沒什么結(jié)果,周越澤后來一直垂頭不語,向寒有些無奈,最后留下一句:“我一直把你當(dāng)繼承人,也希望這個關(guān)系能持續(xù)下去。”周越澤緊緊捏住茶杯,在他走后,忽然端起一飲而盡,然后狠狠砸在桌上。剛離開茶室,大A就說:“向先生,您真的不考慮考慮?”“咦,你回來了?”“咳咳。”大A輕咳一聲,忽略這個問題繼續(xù)道:“俗話說的好,忘記初戀的辦法就是再談一場戀愛,我覺得主角不錯啊?!?/br>“……那也不該找自己帶大的啊?!毕蚝荒樸皭潯?/br>大A:“這算哪門子的帶大……”向寒覺得這次談話應(yīng)該會有些作用,為了避免尷尬,他這段時間也沒去公司。周越澤偶爾會讓人將一些緊要的文件送到別墅,請他過目。向寒覺得這些周越澤都可以處理,就讓他自己定奪,有拿不定主意的再送給自己。漸漸的,周越澤直接不往別墅送文件了。管家覺得不太好,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但該送的文件周越澤還是會送,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都自己做主。于是他勸向寒說:“先生信任少爺是好的,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問啊?!?/br>向寒默了默,悄悄對系統(tǒng)說:“應(yīng)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br>系統(tǒng)幫他查了一下,然后說:“主角最近確實在蠶食你的勢力,而且還暗中收購公司股份。您再宅幾個月,估計集團就能易主了?!?/br>向寒一愣,然后又問:“那周氏呢?”“已經(jīng)被打壓的不成樣子?!?/br>“也就是說,任務(wù)快完成了啊?!毕蚝袊@道,然后決定繼續(xù)宅著。“向先生,我覺得……您好像有些惆悵呢。”系統(tǒng)有些擔(dān)憂。向寒:“雖然快完成任務(wù)了很好,但感情上還是有些不舒服啊,怎么說變白眼狼就變白眼狼了?”“呃,我覺得他大概是因愛生恨了?!毕到y(tǒng)難得分析的如此接近事實。向寒:“……”一個星期后,忠心耿耿的下屬送來一沓資料,向寒看完后什么也沒說,直接揮手讓人走了。管家見了欲言又止,向寒無奈的笑笑,說:“看來我可以提前退休了?!?/br>管家眼一紅,差點老淚縱橫,站在旁邊幫他罵道:“……沒良心的白眼狼,先生對他多好啊,他竟一點不知道感恩。虧我以前還看好他,拼命撮合他和先生,現(xiàn)在想想,真是瞎了眼……”向寒:“嗯?”“呃……”管家抹淚的動作一僵,忙說:“先生餓了吧,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br>周越澤很快知道有人給向寒通風(fēng)報信,當(dāng)天下午就到了別墅,欲言又止的看著對方。管家狠狠瞪他一眼,連杯水都沒給他倒。向寒正在吃飯,頭也不抬的問:“什么事?”周越澤遲疑了半晌,才問:“公司的事……您都知道了?!?/br>“嗯?!毕蚝c了點頭,神情依舊淡淡的,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這讓周越澤有些挫敗,直接問:“那您有什么打算?”想怎么處置我?周越澤知道,姜涵能在姜家當(dāng)年的奪位中勝出,手段絕不止平時表現(xiàn)出的這些。他知道對方一定還有底牌,要翻身肯定易如反掌。他做這些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下場。成了,他和姜涵在一起,敗了,他被姜涵處死。但無論那種結(jié)果,姜涵恐怕都會恨他一生。可是他沒辦法,他不想再這樣沒有結(jié)果的苦戀下去,不想再被對方當(dāng)成孩子、晚輩。他寧愿要一個慘烈的結(jié)果,也不想這樣在痛苦中被慢慢折磨。向寒喝了一口湯,也不看站在旁邊的周越澤,淡淡的說:“你很好,公司以后就交給你了?!?/br>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