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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寒被關(guān)門聲震的一抖,等回到自己房間,才長舒一口氣,拍拍胸口說:“嚇死了,我以為他會惱羞成怒,把我給滅口呢?!?/br>系統(tǒng)忙安慰:“向先生不用怕,鑒于世界特殊性,我這次權(quán)限比較大,隨時可以控制原主身體,救您離開?!?/br>向寒眼睛一亮:“這我就放心了?!?/br>趕走向寒后,沈澤疾步走到衣柜前,猛的拉開柜門,將所有內(nèi)褲全扔進了垃圾桶。想到身上穿的這條可能也……他頓時一陣惡心,忙去洗澡。但洗完澡后,他忽然尷尬的發(fā)現(xiàn),剛才一氣之下把內(nèi)褲全扔了,現(xiàn)在沒換穿的。總不能再去撿回來,更何況,想到薛玲曾……那樣摸過,他就一陣反胃。沈澤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皺眉沉思。一番掙扎后,他忽然起身,拉開門朝向寒的房間走去。向寒剛‘寫’完作業(yè),此時正躺在床上,打算看會兒漫畫就睡。聽見敲門聲,他還是以為是朱靜怡,扔下手機就去開門。看見沈澤站在門外時,他有些呆滯。沈澤皺皺眉,直接進入,然后轉(zhuǎn)身說:“把門關(guān)上?!?/br>“哦?!毕蚝畡幼骱苣ゲ?,擔心對方是來秋后算賬,忍不住叮囑系統(tǒng):“小九,你要提高警惕,隨時接管身體?!?/br>在他關(guān)門時,沈澤打量了一眼房間,目光無意間掃到床上的手機,見屏幕上是兩個男的抱在一起接吻,他不由皺眉,下意識問:“你喜歡男的?”向寒正琢磨他的來意,聞言也沒多想,直接就說:“你怎么知道?”見沈澤神情異樣,他才察覺自己說了什么,頓時一陣尷尬,忙解釋:“不是,我只是喜歡看……不不,只是偶爾看這種漫畫而已……”但在沈澤看來,這顯然是欲蓋彌彰,沒想到這個繼弟不止心眼多,性向也開放,年紀這么小就……嘖,虧他還能裝出一副乖寶寶樣。沈澤心中訝異,面上倒是波瀾不驚。想到來這的目的,他臉又有些黑,擰眉道:“剛才的事,不準跟任何人說?!?/br>“絕對不會。”向寒立刻保證,他可不想被切片。不過有系統(tǒng)在,他似乎不用顧慮這個問題了。沈澤‘嗯’了一聲,遲疑片刻,又問:“你今天回來的時候,跟老頭說什么了?”總算可以解釋誤會了,向寒忙指天發(fā)誓,我只說了你摔傷的事,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不過他覺的沈澤想問的肯定不是這件事,對方神情有些猶豫,顯然在糾結(jié)什么。沈澤確實不是來找他算賬的,聽完又‘嗯’一聲,面無表情道:“你最好沒騙我?!?/br>“絕對沒有?!?/br>“那就好?!鄙驖牲c點頭,然后拿出錢夾,抽出幾張粉紅紙幣,放到向寒手上。向寒:“……”大哥,你這是見我態(tài)度良好,要獎勵一下?他茫然抬起頭,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沈澤依舊沒什么表情,但語氣卻變的躊躇,難掩尷尬:“你能不能去小區(qū)外的超市,幫我買……咳,內(nèi)褲。”向寒:“……”萬萬沒想到系列。“咳?!鄙驖梢崎_視線,勉強維持淡定:“之前你坑過我,我也威脅過你,我們就此扯平。你這次幫我,以后若有需要,我也會幫你一次。”“噢。”向寒像被雷劈了一樣,攥著錢,暈暈乎乎的離開。等出了別墅,他才終于回神,我為什么要幫他?沈澤暗暗松了口氣,同時又有些暗惱。想到薛玲,他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直接冷著臉去找沈正鐸。沈正鐸已經(jīng)準備睡了,被叫出來后有些不悅,問:“你又怎么了?”“把薛玲辭了?!鄙驖烧Z氣冷凝,開門見山。薛玲站在樓梯上,恰好聽見,神情不由惶然。“你說什么?”沈正鐸有些驚訝,兒子是薛玲帶大的,在他印象里,兩人一直感情深厚,情同母子。尤其最近這幾年,他說的話,沈澤向來不聽,但薛玲的話,沈澤偶爾還是會聽一下的。怎么忽然就……“出什么事了?”沈正鐸皺眉,覺得事不單純。沈澤臉色有些難堪,轉(zhuǎn)開視線,厭惡道:“沒什么,不想看見她?!?/br>薛玲站在樓梯上,手腳一陣冰涼。聽到這,她終于忍不住沖上去,目光哀傷的看著沈澤,祈求道:“阿澤,你在說什么呢?是不是玲姨哪里做的不好,你說出來,玲姨改好不好?你六歲時,玲姨就來照顧你,這么多年過去了,早就將你當親生兒子一般,你這樣說,玲姨心里多難受啊?是不是有人在你耳邊說了什么,是不是……”“夠了。”沈澤忽然出聲打斷,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忍著不適說:“你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br>薛玲剛來的那幾年,對他還算盡責,他一度也將對方當母親一般看待。所以即便薛玲后來因家庭不幸,曾一度打罵他,他也沒說什么,只是心中那份濡慕從此消失。這幾年,他長大了,更跟道上的人學了些本事,薛玲沒再打罵過他,對他的態(tài)度反而愈加親昵,親昵到讓他覺的不適,甚至厭惡。他一開始不懂,只當薛玲是因為自己的孩子沒了,所以把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但最近,他卻隱隱覺的有些不對。向寒說的事,他也撞見過一次,但薛玲當時很快就抬起頭,神態(tài)自然的跟他說話。那時他當自己想多了,可向寒的話讓他很快明白,自己沒有多想。而且,聽向寒的意思,她還不止摸了?沈澤忽然想起,他曾掩去姓名、背景,將一些事跟道上的一個朋友說過。朋友當時就笑得十分猥瑣,擠眉弄眼道:“這保姆不會喜歡人家小男孩吧?”薛玲此時神情哀傷,目光中摻雜著不舍、迷戀等諸多情緒,再加上之前的種種跡象,沈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一陣反胃,留下一句:“我明天不想看見她。”然后轉(zhuǎn)身就走。薛玲這時不知為何,忽然沖上去拉住他,卑微哀求:“阿澤,你這是怎么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是不是、是不是……”她腦中白光一閃,忽然想起剛才送衣服,經(jīng)過向寒房間時,對方的門似乎是虛掩著的。而剛才,沈澤似乎也是從向寒的房間出來。是他,一定是他。這個小孽種,一直想方設(shè)法陷害阿澤,好在每次都被她成功識破。一定是他覺得自己礙事,去跟阿澤說了什么,阿澤才性情大變,要趕她走。薛玲死死抓著沈澤的手腕,眼神刻薄又怨毒:“阿澤,是不是那個小孽種跟你說什么了?你不要聽他的,他是故意陷害我,想把我趕出沈家,然后好針對你。他跟他那個媽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沈澤手腕被抓的生疼,只覺得這個女人瘋了。他竟跟一個瘋子生活這么多年,簡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