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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一下:“不是……開玩笑嗎?”沈澤直接上前一步,雙手捧著他的臉,打算用行動證明。但在這時,器材室忽然響起一聲輕咳。向寒瞬間如觸電一般,忙將他推開,到處尋找聲源。沈澤也冷靜下來,目光警惕的在器材室內(nèi)逡巡。終于,一個中年男子從器材架后方現(xiàn)身,手里還拿著籃球,表情十分復(fù)雜。向寒忍不住在心中哀嘆,不幸??!然后低下頭,老實喊:“校、校長?!?/br>沈澤神情一緊,但片刻后,卻忽然笑了,假裝漫不經(jīng)心:“校長好?!?/br>張校長只是來拿個籃球而已,沒想到竟撞見學(xué)生表白。本以為是小男女拈酸吃醋,沒想到兩個都是男的。他頓時有些發(fā)愁,對于同性戀,他并不歧視,但也不贊成。尤其是高中生,三觀都還沒塑造完全,誰知道是不是一時興起?若是他剛畢業(yè)那會兒,肯定會叫家長,把兩人給拆了。但二十三中出過這種事,鬧得十分慘烈,一個自殺,一個退學(xué)。退學(xué)的那個后來被趕出家門,就此墮落。張校長不得不慎重起來,將籃球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扔掉,拍拍手說:“你們……跟我去一趟辦公室。”沈澤目光一緊,神情卻依舊輕松,甚至帶著笑,說:“張校長,我跟他開玩笑的,我們平時經(jīng)常這么開……”“你當(dāng)我瞎???”親都快親到一起了,張校長沒好氣的打斷,然后邊走邊說說:“都給我過來。”說完見他們一臉緊張,又緩和語氣:“放心,暫時不叫家長?!?/br>沈澤見他不像生氣,才朝向寒點點頭,一起跟上。到了辦公室,三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會兒,張校長才斟酌問:“多久了?天生的?還是受什么影響?”“天生?!鄙驖蓹?quán)衡了一下說。向寒有些猶豫,他以前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可到了虛擬世界后,好像……就沒喜歡過女的?難道他是天然彎?向寒忽然后知覺的意識到這個問題。“你呢?”張校長將目光移向他。“咳,這個,大概、好像、也許……是天生的?”“算了,你們先等等?!睆埿iL打開電腦,不知在查什么。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打印幾張紙,分給兩人,說:“你們做下這個問卷,要認真……不,憑第一直覺做?!?/br>沈澤接過問卷,表情頓時有些微妙。這卷子,他居然做過。做過一次后,他確定能把自己測成天然彎,但向寒……他忍不住邊做邊瞥向寒的答案。向寒做的異常認真,交給張校長時,眼中滿是緊張與期待。反觀沈澤,卻十分淡定,似乎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張校長暗暗分析,這個沈澤,天生的沒跑了。倒是沈晗,看這反應(yīng),應(yīng)該只是一時迷茫,可以拉回來。國內(nèi)不像有些國家那么開放,同性戀這條路,不好走啊。張校長邊搖頭邊嘆息,看完測試結(jié)果,頓時傻眼,兩個都是天生彎?這可是權(quán)威網(wǎng)站找的測評,據(jù)說準確率相當(dāng)高啊。張校長表情更復(fù)雜了,又盤問一番后,終于死心,告誡道:“這種事,我不反對但也不支持。畢業(yè)后,你們想怎么樣,我管不著。但在學(xué)校,別說喜歡同性,就算是喜歡異性,你們也得給我憋著。你們高幾了?”“高二。”兩人同時說。“哦,都高二了,還不知道一點輕重。”張校長忍不住敲起桌子,強調(diào):“學(xué)生最重要的任務(wù)是什么?學(xué)習(xí)!你們上次月考能在年紀排第幾?”“第一?!眱扇擞滞瑫r說。張校長沉默片刻,說:“并列?”“他文科,我理科。”沈澤回道。張校長:“……”“總之,在外面我不管,但在學(xué)校,不要讓我抓到第二次。行了,都回去吧,明天寫份保證書給我?!睆埿iL有些郁悶,第一名還有時間談戀愛,看來是作業(yè)布置的太少,應(yīng)該讓……“等等?!彼鋈挥纸凶扇?,問:“都是哪個班的?”“一班?!?/br>“二班?!?/br>嗯,應(yīng)該跟兩個班的班主任說一下,讓各科老師都多布置點作業(yè)。張校長揮揮手,順便強調(diào):“記得管好自己,班主任會幫我盯著你們,要是再被抓到,就叫家長!”作者有話要說:第62章心機小白蓮19-20離開辦公室后,向寒的步履和心情一樣沉重。走到樓梯間時,他和沈澤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時靠在墻上,長舒一口氣。半晌后,向寒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測試結(jié)果是什么?我都沒敢問。”有必要問?你不是早就彎了?沈澤聽了暗自皺眉。“對了,你的情書?!毕蚝行┫訔?,將‘罪魁禍首’遞過去。沈澤低頭看了一眼,然后直接無視,轉(zhuǎn)身站在向寒面前,一手扶著他的肩,一手撐在他耳邊的墻上,緩緩傾身,低聲道:“剛才在器材室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br>向寒目光閃躲,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半晌后,煞風(fēng)景的來了句:“開玩笑的那句?”沈澤目光沉了沉,握著他肩膀的手不由加重力氣,向寒心一緊,忙說:“我、我知道了,但是……現(xiàn)在有點亂,那個,我得好好想想……”“想什么想?你們怎么還在這?”張校長忽然出現(xiàn)在樓梯上方,氣的朝他們直瞪眼。兩人倏然分開,一個理理袖子,一個扯扯衣擺,都假裝若無其事。張校長走下來,黑著臉訓(xùn):“剛出辦公室就不長記性,是不是要我現(xiàn)在就叫家長?”向寒:“不是……”沈澤:“他衣領(lǐng)上有根毛刺,我?guī)退??!?/br>向寒頓時佩服,這睜眼說瞎話的本領(lǐng),簡直爐火純青。校長氣樂了,問:“毛刺呢?”“扔地上了?!?/br>沈澤繼續(xù)瞎編,向寒再次佩服,暗暗豎起拇指。校長再次氣笑,干脆跟他較上了,點頭說:“行,那你給我找出來。”沈澤一陣沉默,然后掙扎道:“刺兒太小,可能……被踩沒了?!?/br>“那就把鞋脫下來,在鞋底找。”校長根本不買賬,說完還嘀咕一句:“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向寒一時沒忍住,差點笑出聲,憋的滿臉通紅。校長正好逮到,立刻瞪過來:“笑什么笑?你也一樣,跟他一起找。找不到那根毛刺,你倆下午都別回去。”向寒瞬間垮臉,沈澤瞥他一眼,然后一臉正經(jīng)的對校長說:“張校長,您剛才也踩了,可能要麻煩您……也把鞋脫了。”張校長:“……”他當(dāng)然知道沈澤是在胡扯,哪有什么毛刺?八成是倆小子又在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