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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挪到金家,把完脈后立刻朝許延澤瞪眼:“這位公子身體并無大礙,你火急火燎的,是故意折騰老夫?”許延澤徹底怔住,回神后忙說‘不敢’,內(nèi)心一陣失望。送走老大夫后,他圈著向寒說:“怎么就不是呢?”向寒一陣黑線,問:“你很想要個孩子?”“倒也不是,但如果是我們的孩子,感覺會……很奇妙。”許延澤神情有些向往。向寒頓時一臉興奮,轉(zhuǎn)身說:“那你生吧?!?/br>“呃,我可能……不太適合。”許延澤有些支吾。向寒立刻有些不樂意,說:“難道我就適合?你知不知這很疼,而且還有生命危險,尤其是男子?!?/br>“不是,我是說……哎,算了,還是不生了,咱倆都不合適?!毕氲竭@是醫(yī)療水平不高的古代,許延澤頓時又打消念頭。在院中沒坐多久,昨晚那兩個小丫頭忽然過來,柔柔弱弱的行了一禮,然后眼圈泛紅的說:“少爺,奴婢可是哪里做的不好?”“沒有,怎么了?”向寒問。“那您為何……”綠衣丫頭小心看了許延澤一眼,才繼續(xù)道:“為何將我們趕出去?!?/br>向寒瞬間感覺腰間的手緊了幾分,忙板著臉說:“什么叫趕出去?延澤身邊沒人,需要你們?nèi)ニ藕蛞魂嚩?。要是不樂意,可以回祖母那?!?/br>兩人頓時被嚇住,忙說‘不敢’。許延澤這時看她們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那就回去收拾衣服,明天去鏢局報到?!?/br>兩人不敢再說話,忙抹著眼淚離開。向寒總算徹底放心,轉(zhuǎn)身對許延澤說:“這下滿意了吧?”許延澤輕笑道:“表現(xiàn)不錯,值得獎勵。”說著,他正想俯身吻上去,但偏偏有不速之客前來打擾。衛(wèi)昭已經(jīng)在院外站了一會兒,見他們談完事,正想出聲,沒想到又撞見這一幕。想到嚴(yán)小澤不久前還喜歡自己,轉(zhuǎn)眼就跟傻子你儂我儂,他眼中頓時閃過不愉,故意輕咳一聲。聽見動靜,許延澤和向寒同時僵住,然后不著痕跡的拉開距離。許延澤不悅的看向院門,見是衛(wèi)昭后,臉色更黑。衛(wèi)昭卻不看他,只對向寒說:“金兄,打擾了。昨日沒能詳談,在下心中實在遺憾,因此今日特來拜訪,金兄不會嫌在下莽撞吧?”嫌棄,特別嫌棄!向寒、許延澤一致想,但向寒還是敷衍道:“哪里,不過你來的不巧,在下有要事正欲離開……”“誒,就幾句話的功夫?!毙l(wèi)昭不請自入,順便不輕不重的看了許延澤一眼。許延澤壓根沒看他,貼著向寒的耳朵問:“他怎么在這?”向寒眨了眨眼,小聲說:“喬州來的富商,你認(rèn)識?”“不認(rèn)識?!痹S延澤故意用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衛(wèi)昭臉色果然黑了一半。向寒假裝打了個圓場,然后說:“不瞞白公子,金家的商隊還沒影呢,只怕無法與公子合作,實在遺憾?!?/br>客套幾句后,他再度表示自己有要事,轉(zhuǎn)身就溜。這貨真正想見的顯然不是自己,還是交給許延澤應(yīng)付比較好。作者有話要說:第82章地主的傻兒子16見向寒走了,許延澤也不欲久留,起身說:“在下也有要事處理,閣下請自便?!?/br>衛(wèi)昭的臉色頓時變的十分難看,就在兩人錯身之際,他忽然壓低聲音,諷刺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成親不過月余,金家就安排了通房……““有病。”許延澤懶得去聽,丟下兩個字后揚(yáng)長而去。衛(wèi)昭頓時氣的臉色鐵青,捏起拳頭狠狠砸在面前的石桌上,然后……疼的臉差點變形。許延澤很快去了鏢局,但向寒還沒出金府,就被老夫人叫了過去。“聽說你要把代霜、從露送到鏢局?”老夫人問。向寒乍一聽名字,沒反應(yīng)過來說的是誰,聽到‘鏢局’后才明白過來,忙打哈哈道:“這不是延澤身邊缺人嘛,對了祖母,那個神果……咱家還有嗎?”老夫人聽了神情微動,果然不再管兩個小丫頭,轉(zhuǎn)而說:“你問這么干什么?”“是……延澤需要?!?/br>神果極珍貴,又很難長時間保存,且只有服下后的十二個時辰內(nèi)有效,向寒故意將意思說的很模糊,期望老夫人能將果子給他。老夫人果然誤會了,以為許延澤被通房刺激,忽然想通了。她頓時笑的合不攏嘴,忙不迭的說:“有有有,還剩一顆呢,祖母這就叫李嬤嬤取來?!?/br>離開北院時,向寒得了一方錦盒,因為是忽悠來的,握在手中簡直有些發(fā)燙。他深吸一口氣,然后默念:對不住啊老夫人,它日一定加倍還您。考慮到三皇子可能還在承輝院,向寒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拐了個彎,找到管家,悄摸摸的問:“張伯,上次叫你辦的事如何了?”張管家一聽,忙將他拉至庫房,豎著大拇指說:“少爺,這幾壇都是剛弄來的,老字號,五十年陳釀,后勁絕對強(qiáng)?!?/br>“嗯,很好?!毕蚝c點頭,接著又問:“那酒精度低的呢?”“什么?”“我是說,不怎么醉人的酒呢?”“呃,這還有一壇果酒?!?/br>“很好很好?!毕蚝蛔↑c頭,愉悅道:“把這幾壇,都送到承輝院去?!?/br>“都送過去?”張管家有些驚訝。向寒想想,覺得確實喝不完,又說:“把這幾壇后勁強(qiáng)的,兌一壇送過去。另外,那壇果酒也送過去?!?/br>“兌?”“沒錯,晚飯前必須送到?!?/br>張管家一陣痛心疾首,等他走后,不住搖頭:“暴殄天物啊。”晚上,許延澤回來,看見一桌好酒好菜后,不由驚訝:“今天怎么……”話沒說完,恰見向寒從內(nèi)室出來,他不由一怔,頓時愣住。向寒此時一身紅衣,與洞房那日穿的一樣。但因為最近瘦了些,更顯風(fēng)姿俊秀。見許延澤一直盯著自己,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問:“怎么了?”“咳,沒什么?!痹S延澤瞬間回神,忙輕咳掩飾,支吾道:“這就是……你說的正式?”“嗯?!毕蚝昧c了點頭,做戲要做全套。既然話都放出來了,那就要做出個樣子。他忙將許延澤拉入內(nèi)室,指著床上的婚服說:“你的也準(zhǔn)備好了,快穿上?!?/br>許延澤下意識的撫摸著布料,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他要成親了,之前那次不算,那是嚴(yán)小澤的,這次才是屬于他的婚禮。他再次有了家人,更是伴侶,他們會相伴一生,幸福到老。這是穿越前從沒想過,也不敢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