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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昭去見許延澤時,內心十分憋悶。區(qū)區(qū)五品武官,本不值得皇子放下身份去見。但皇命難違,對方又是戍邊將軍,誰知道以后會如何?衛(wèi)昭覺得皇帝實在沒有遠見,簡直是在養(yǎng)虎為患。尤其這只虎以前還是他隨意逗弄的玩意,若哪天對方真成了薛慶林那樣的人物,他只怕會被兄弟們笑死。三皇子全程面帶微笑,但離開時臉色鐵青?;馗螅鋈幌肫鹉莻€與嚴小澤有幾分相像的嚴小江。離開金州前,嚴小江一直想跟著他,顧忌皇帝也在,他當時沒敢同意。但在許延澤那受了‘羞辱’后,不知出于何種目的,他忽然派人去接嚴小江過來。皇帝得知后并無不悅,反而認為很好。他不知道這對堂兄弟關系不好,還以為把許延澤的便宜堂兄扣在京中,可以做人質。因為嚴小江的到來,皇帝想多留許延澤一段時間的計劃很快打消,十分痛快的將人放了回去。金州如今已恢復大半,金學禮那日辭別許延澤后,就匆匆趕了回去。老夫人知道突厥的事,很快也帶著女眷回府。娘倆抱著向寒痛哭一場后,就開始埋怨向寒。老夫人稍加思考,便察覺之前的事不對勁,攆走金學禮后,就拉著向寒問:“小寶,你老實說,是不是早就知道突厥要來。”“呃……”向寒遲疑了一下,說:“其實也不算知道,就是隱隱有猜測而已……”老夫人聽完嘆了口氣,經過這些事,她已經確定向寒要做什么。她慈愛的看了向寒半晌,忽然說:“不破不立,想做就做吧。別怕,就算真敗了,還有祖母在呢?!?/br>向寒怔了怔,緊接著倉猝低頭,許久后再抬起,神情已恢復如常,輕笑道:“祖母,這次很多村子遭了災,節(jié)度使也說要減稅。我想將之前收的租子退一半回去,若是家中有人戰(zhàn)死,則悉數退回,金家再補一些?!?/br>向寒的算盤打得好,減稅后,金家需要交的糧肯定會少很多。加上許延澤做官后,又要免一部分,更不用私底下再出糧草養(yǎng)節(jié)度使那五萬私兵。但沒想到,薛慶林實在太貪心,減了幾個村子的稅后,對金家卻照常課稅。理由還冠冕堂皇,你金家占了金烏那么多地,平日里呼奴喚俾,也交不起稅?再說,被禍禍的只有金州附近的村子,金家在烏城不是還有地?向寒收上來的租子大半都退給了佃戶,剩下的壓根不夠上交,更別說養(yǎng)薛慶林那五萬私兵。再者,許延澤手下還有一票人得吃飯呢,就是夠也不能交。因為這事,陳庭鴻帶著五千人,將金府圍的水泄不通。金大伯、金二伯急得團團轉,指著向寒說:“你呀你,再這么折騰下去,金家就徹底完了。那陳庭鴻是節(jié)度使的小舅子,都親自帶人來了,這不是找死嗎?”“你趕緊的,跟我和你二伯一起出去,和陳將軍多說些好話,馬上把租子再收上來……”金大腰間配刀,正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過來,身后還跟兩個鏢局的兄弟。聽到這話,他頓時不樂意道:“爹,你怎么凈長他人志氣?放心,有我和鏢局的眾兄弟在,姓陳的那癟三絕不敢進金府一步。”“嗨喲,你在這瞎添什么亂?”金大伯揪住他的衣領就往后扔。然而拽了幾下,金大愣是紋絲不動,金大伯不由怔住,金大得意道:“爹,早就跟你說了,我金寶軒早已脫胎換骨,你日后甭想再打……哎喲。”話沒說完,金大伯忽然一腳踹過去,氣道:“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金大懶得理他,拍拍身上的塵土,直接對向寒說:“三弟,你甭怕,這事有我和你二哥頂著。咱家那些糧食,就是燒了也不能給那群賣國賊?!?/br>向寒有些樂,也不知許延澤是怎么折騰的,倆便宜哥哥現(xiàn)在真像話不少,這兩天更是沒少幫忙。許延澤剛進入金州城,身后還跟著五萬軍馬。除了禁軍和張勇的手下,剩下那三萬,都是在回來途中收編的流民、山匪。第88章地主的傻兒子22再次回到金州,許延澤可謂是意氣風發(fā)。身穿銀亮戰(zhàn)甲,騎著高頭駿馬,腰桿挺的筆直,著實是英姿勃發(fā)。但剛一進城,他就開始用余光四處亂瞄。沒見到向寒,他氣勢頓時萎了一半,暗自在心里琢磨:不應該啊,信前幾天就送了,媳婦怎么沒來?難道他一點都不想我?趙太守倒是早得了消息,戰(zhàn)戰(zhàn)兢兢來迎。按理說,趙太守的官階比許延澤要高,不必如此恭敬。但他之前被嚇著了,加上許延澤此時又帶這么多兵進城,頓時兩腳發(fā)軟。許延澤見到他有些驚訝,玩味道:“趙大人居然還在做官?”“哈哈,嚴將軍說笑了?!壁w太守打了個哈哈,想到金家還被陳庭鴻圍著,內心不由一陣叫苦。他能保住烏紗帽,說起來也是沾了許延澤的光,本該好好拉攏,但陳庭鴻又豈是好相與的?趙太守仔細琢磨一番,忽然悄聲告訴許延澤金家被圍之事。反正他不說,許延澤很快也會知道,不如說了賣個人情,兩不得罪。許延澤臉色驟然一變,直接帶著五萬軍馬趕往金府。陳庭鴻此時正躺在車蓋下,摟著美人、吃著葡萄,見金府仍沒動靜,干脆懶洋洋的吩咐:“別等了,直接撞門。金家向來窩囊,還能翻出什么花樣不成?”話音方落,驟雨般的馬蹄聲忽然由遠而近,不過片刻功夫,就到了眼前。許延澤神情冷肅,低頭俯視著他,不屑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動金家一磚一瓦?”陳庭鴻手中的葡萄‘啪嗒’滾落,半晌才回過神,立刻推開懷中美人,起身斥道:“嚴小澤,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豢養(yǎng)私兵,你這是造反!”“大膽!”許延澤身后的親衛(wèi)忽然呵斥:“這是陛下親封的定遠將軍,你是什么人?”陳庭鴻瞬間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延澤,但隨即又說:“皇帝又怎樣?這里可是金烏,不是京城。”那親衛(wèi)本是禁軍,效忠皇帝,聽了這話不由怒極,直接甩鞭纏住陳庭鴻的脖頸,將他拽下馬車。幾個鏢局出身的心腹見他自作主張,面上都有些不悅。許延澤卻不在意,禁軍中有皇帝安插的心腹,這他早就知道?;实鄣娜艘逃栄c林的人,跟他有什么關系?雖然他也想教訓陳庭鴻一頓,但還是見媳婦更緊要些。于是他直接下令,將陳庭鴻手下的武器全繳了。大概是人多勢眾,對方沒怎么反抗,很快全被押在一旁。許延澤這才翻身下馬,整了整盔甲,然后上前敲門:“我是……嚴小澤,沒事了,快開門?!?/br>門內護衛(wèi)面面相覷,嚴小澤是誰?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