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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許延澤有些嫌惡的擦去衣服上的污血,關上車窗后,才看向向寒,半晌后,淡聲說了句‘謝’。向寒忙搖頭:“沒什么,本來就是我開慢造成的?!?/br>說這話時,他唇角微微揚起,心中暗松一口氣。驚險是驚險了些,但跟延澤的關系卻緩和了,也不算全是壞事。許延澤嘴角微抽,能幫到自己就讓他這么高興?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他有些看不下去,冷著聲音提醒:“看路!”“哦?!毕蚝φ浧饋?,但沒過一會兒,又開始琢磨,是不是應該趁熱打鐵,把關系再拉近些?“那個……延澤……”他下意識開口,可一轉臉,卻見對方已經睡了,不由郁悶。坐在后座的一個小姑娘聽了,有些好奇的看了向寒一眼。中午時,一行人將車停在路邊樹下,打算休息一會兒,吃些東西。小姑娘便湊到向寒身邊,自我介紹道:“我叫徐樂樂,你叫什么?”除了絡腮胡,隊里總算有人主動跟他打招呼了,這是融入開始。向寒有些激動,忙說:“你好,我叫吳晗?!?/br>兩人嘮熟后,徐樂樂忍不住問:“你是不是以前就認識我們許隊?”向寒一驚,這都能看出來?“算……是吧,不過他不記得了?!?/br>“哦,難怪呢?!毙鞓窐坊腥淮笪颍缓笳f:“其實隊里沒幾個人知道許隊叫什么,我還是第一次聽人叫他名字?!?/br>向寒驚奇道:“連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就讓他當隊長?”徐樂樂聳聳肩,說:“這有什么,能讓人信任的又不是名字?!?/br>“也對?!毕蚝辛丝谶^期餅干,艱難咽下后,又打聽:“說起來,你們隊里怎么個個都面癱?許延澤也一直這么面癱?”徐樂樂聽了忍不住捂嘴偷笑,搖頭說:“這就不清楚了,其實我也才加入半年。不過聽你一說,感覺好像是有一點,大概厲害的人都喜歡少言寡語?!?/br>這哪是有一點?十幾個人待在一起,說的話比絡腮胡一個人還少。向寒皺眉啃完兩塊餅干,把剩下兩塊送給徐樂樂,然后又問:“你們許隊……是不是比較難相處???”許延澤見向寒跟隊里的女隊員蹲在一起有說有笑,也不知為何,就從他們身后繞了一圈,然后就聽徐樂樂說:“也沒有啦,許隊只是看著冷,其實人挺好,只要不觸到他的底線,還是很好相處的?!?/br>向寒:“……”所以底線是什么?感覺自己總是莫名其妙就惹到他。許延澤恍然大悟,原來小富二代是來向隊員打聽自己的,難怪把一半餅干都送給對方了,嘖!作者有話要說: 向寒:所以底線是什么?感覺總莫名其妙惹到他。許延澤:沒錯,你又惹到我了,餅干為什么不給我吃?第96章末世緣5-6(捉蟲)許延澤對向寒十分無語,都什么時候了,還凈想著勾搭自己,能不能有點警惕性?這小子在家時不會是媽寶吧,被寵的這么不知世事,到底是怎么在末世活這么久的?他直接上前抓住衣領,把向寒拎起來,本想讓他沒事就去警戒,別在這打聽自己??上肫疬@小子放個哨都能睡著,又覺得不能把這么重要又輕松的任務交給他,于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改成:“去那邊喝水?!?/br>向寒有點懵圈,剛被拎起來時,還以為哪里又惹到他了,真是虛驚一場。提醒喝水而已,有必要弄這么大動靜?不過,延澤特意來提醒他喝水誒,態(tài)度果然緩和了,這是拉近關系的大好機會。想到這,向寒又有些激動,忙扭頭看向對方,喜滋滋道:“正要去呢,謝謝你啊,延澤?!?/br>許延澤‘啪’的松開手,面無表情道:“以后別這么叫,我跟你很熟?”向寒差點摔倒,站穩(wěn)后一臉呆滯,隨即怨氣四溢。不叫就不叫,誰稀罕叫似的,當初也不知道是誰非讓他這么叫的,呵呵!吐槽完,向寒很快又冷靜下來,覺得沒必要跟什么都不記得的人計較。可理智歸理智,心里總歸有些不舒服,默默在心里叫了十幾遍‘娘子’后,他總算舒服了些,然后問大A:“到底要怎么讓他記起來?”大A支吾道:“這個……還沒到時機,等時機差不多了,我會通知你的?!?/br>向寒直覺不妙,警惕道:“不會又要虐吧?”“哈哈……怎么會?”大A干笑道:“上個世界虐一回,差點把虛擬世界毀了,不能再折騰了,哈哈……”“那就好?!毕蚝菜闪丝跉?,要不是上個世界出現意外,他哪用來末世受苦?現在他看見過期餅干,嗓眼就開始發(fā)堵。見徐樂樂正抓著餅干吃的不亦樂乎,向寒頓覺又渴幾分,下意識朝盛著冰塊的盆看去。盆的旁邊放著七八個杯子,他仔細看了一會兒,發(fā)現大家都是隨便拿一個用,似乎沒什么忌諱。于是他也走過去,挑了個比較漂亮、干凈的玻璃杯,將盆里剛化的冰水都倒進去。正當他‘咕嘟咕嘟’喝的歡快時,許延澤又皺起眉。杯子那么多,這小子為什么非挑他那個?而且還是在他剛用過的時候?不會是想間接接吻?許延澤頓時一陣惡寒,沒想到這富二代還是個小癡漢,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多功夫琢磨這種事,真是閑的X疼。既然這么閑,那讓他下午接著開車好了,反正哨都不會放,也就這點用處了。于是,向寒又苦哈哈的開了一下午車。許延澤全程睡覺,一直沒搭理他。向寒一開始還沒察覺,等下車后才發(fā)現,許延澤似乎把他當透明人了,態(tài)度比剛認識時還不如?這又怎么了?他一路都老老實實的開車,什么也沒做,又哪惹到他了?更不妙的是,從下午開始,他似乎就諸事不順。開車總撞到喪尸,吃晚飯又被噎到,想喝口水,卻找不中午那個干凈、漂亮的玻璃杯了。吃完晚飯,趁天還沒黑透,眾人又往前急趕,尋到一處視野相對開闊的路段后,才停下休憩。向寒開了一天車,此時累的只想站著,不想坐著。許延澤正在安排放哨任務,從他身旁經過時,就像沒看見一樣。向寒有些不解,忍不住喊住他問:“那個……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滿?”“沒有?!痹S延澤狠狠皺了一下眉頭,說完便走。向寒忙拉住他,說:“那你干嘛看見我就躲?”其他隊員不由停下手頭活,豎耳傾聽。許延澤緊緊盯著自己被抓住的衣袖,向寒忙松開手,但并未退卻。許延澤暗忖,沒想到這小子這么死纏爛打,看來冷處理未必湊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