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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我這是讓著你,學那老萊子彩衣娛親讓你高興呢?!?/br> 母親莞爾,刮了刮他鼻子道:“誰要你讓了?又不是在外面玩?!?/br> 郭況目光炯炯地望著她,認真地道:“好,阿母你自己說的?!?/br> 母親和郭圣通都被逗笑了。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郭況竟真的一路勢不可擋地贏了下來。 母親訝異他的聰穎,心中也起了些好勝心,把手邊一袋銀珠子全推到郭況跟前:“再來?!?/br> 郭圣通好笑不已,母親耐心求穩(wěn),卻架不住郭況心算了得,走一步而算十步。 這夜他們足足打到亥時時分,郭況贏了個盆滿缽滿,小財迷的癮發(fā)了都不肯去睡覺。 還是母親同他說大后天就能敞開懷玩上一天了,若是睡遲了白日里念書打瞌睡,這一天可就沒了。 郭況這才戀戀不舍地起身,眉開眼笑地叫侍女抱了桌上的銀裸子玉珠子回穹霄院去。 母親便和郭圣通笑道:“這孩子,還真是聰明的緊。以后還得多拘著他,可別成了個小賭徒。” 兩日后,便是郭況的假期。 郭圣通正巧也不用進學。 郭況一早跑來漆里舍的時候,郭圣通還賴在榻上。 聽著他在門外吵鬧,方才慢悠悠地起了身喚常夏同羽年進來伺候。 等得郭圣通洗漱更衣后,在門外等得抓耳撓腮的郭況才終于被放進來。 “阿姊,你怎么這么慢???” 郭圣通好笑,前些日子不知道誰說到了不用上學那天,一定要睡到日上三竿,誰也不許叫他。 誰知道,真到了這天又跟打了雞血一樣。 她暗忖,不是又想出了什么胡鬧法子才一大早來找她吧? 郭圣通心中這般想著,面上卻不顯,連問他的來意都懶得問。 若是真有什么幺蛾子,他哪憋得??? 郭況在枰上扭了足足一刻鐘后,終于遲疑地開口道:“姊姊……我想買一把佩劍……” 劍,百兵之帥也。 配合盾牌使用,曾是戰(zhàn)場上不可爭鋒的主流武器。 但在末環(huán)首刀出現后,劍便更多地是作為權貴階級的佩飾來象征身份地位。 正所謂“劍者,君子武備,所以防身”,但凡是男兒就沒有不愛劍的。 雖然郭況還只是個六歲的小男兒,也不妨礙他對佩劍的渴望。 可男子須得及冠后方可佩劍,以示成人。 郭況若是和母親去說,母親定會說及冠后再說,難怪來找她了。 郭圣通笑笑,“那你想買什么樣的劍呢?” 郭況見她這是要應了,歡喜起來:“我就知道姊姊最好,什么劍都可以,只要是劍就好。” 郭圣通點頭,“行,我一會就打發(fā)羽年去買,她阿爹和阿母都在府中鋪子做事?!?/br> 郭況從懷中掏出前兩日打葉子戲贏得的銀裸子玉珠子扔到梳妝臺上,喊了句“我自己出錢”就跑了出去。 引得羽年笑道:“小公子這是想要許久了啊?!?/br> 佩劍下午就買了來,是一把上好的鋼劍,黑底紅紋,劍柄上飾以珠玉,劍鞘上浮雕的蟠螭紋栩栩如生,華麗精細。 郭圣通一看就喜歡上了,叫羽年抱了劍便往穹霄院去。 郭況正在院子中和些家人子的孩子玩投壺,見著郭圣通來了行過禮后便一哄而散了。 郭況眼尖,早看見了羽年懷中拿錦布裹著的劍,也顧不得玩了,笑著跑上來叫了聲“姊姊”就要看劍。 ☆、第三十章 爭吵 郭圣通笑道:“太陽底下明晃晃地,哪好看劍?進去再說?!?/br> 郭況答應了一聲,撒著歡就往里間跑。 穹霄院中,西邊種著白榆,南邊種著梅樹同槐樹,東邊抄手游廊前是葡萄架。 滿目綠意盎然,陰涼遍地。 進到了里間,才見得廊下擺出了五六盆蘭花。 蔥綠細長的葉子輕柔地舒散開來,明黃色的花朵點綴其間,清麗幽雅非常。 郭況最愛蘭花,母親曾問他為何,他咧嘴一笑說因為好養(yǎng)。 蘭花的確好養(yǎng),半點都不嬌氣。 既不需要特意的澆水,亦不需要格外注意避陽或向暖,只需要擺在那,偶爾想起來侍弄一番便長得綠油油的。 都說養(yǎng)什么就像什么,郭況的骨子里便頗有些粗闊淡然的味道。 父親在郭況生下來沒多久就去了,郭況自小就不知道有父親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便格外喜歡大舅同二舅,卻也并曾不艷羨嫉妒別的孩子有父親。 父親于他,雖是遺憾,卻因為從未擁有過,反倒不是那刻骨銘心的遺憾。 他并不覺得自己和旁人相比少了什么,反倒會私底下和郭圣通說表哥都沒有兄弟姐妹好可憐。 郭圣通心下暗嘆,但愿弟弟能一直這樣。 牢記失去過的,許多時候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一進到屋中金燦燦耀眼的光影就黯淡了許多,滿目皆是典雅大方的陳設,在清淡淡的光影中熠熠發(fā)光。 敞開的軒窗下有一張軟塌,擺了一對大枕頭,看上去便柔軟舒適之極。 姐弟倆便在這軟塌上坐了,侍女奉上了瓜果清茗退下后,羽年方才笑著揭了錦布捧了劍來遞給郭況。 郭況一照面就看得移不動目光了,抱著劍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刻種,方才摩挲著劍鞘對郭圣通道:“姊姊,我好喜歡?!?/br> 郭圣通道:“你喜歡就好?!?/br> 又叮囑他道:“你還不到佩劍的年紀,力氣也不足以舞劍,平時就掛在屋里。 不許瞎擺弄,免得再割著了自己。 給你買劍就是不應該了,再有什么不對阿母不定怎么罰我們倆呢?!?/br> 郭況點頭如搗蒜,“姊姊,我知道。” 姐弟倆又說了幾句閑話后,郭況便要玩葉子戲。 玩到快午時時,郭圣通便叫侍女收了牌,帶著郭況往錦棠院中去用膳。 一出了門,明晃晃的陽光撲面而來,照得人都有些睜不開眼。 風穿過郁郁蔥蔥的樹梢間,沙沙作響。 趁著天氣晴好,院子中搬出來的楠木衣架上曬滿了被子和冬日的衣物。 幾個半大侍女正拿了藤拍嬉笑著打被子,見得有人出來忙躬身行禮。 郭圣通淡淡一笑,正要點頭而過。 忽地錯眼見著了角落里曬著一個紅漆木綠柳條的搖車,她心下一動,疾步上前。 綁著銀鈴的搖車在風中輕輕地蕩著,清脆的細碎響聲似是響在靈魂深處。 她驀然一震,模模糊糊的片段乍現在她腦海中,硬是湊不出完整的影像。 郭況追上來笑道:“姊姊——” 見她定定地望著那個搖車,不禁有些迷惑不解:“一個搖車有什么好看的?。俊?/br> 郭圣通搖頭,“沒事,就是想你從前才那么點,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