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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等真說開后,那些不必要的情緒便都散去了。 因為,她決心已下。 既然什么都不能影響她,那又有什么好擔憂的呢? 她全然不受這事的影響,從書架上取了一卷游記慢慢地看了起來。 快到午時時,常夏進來喚她:“女公子,該去翁主那用午膳了?!?/br> 郭圣通點頭,扔下手中的帛書出了門。 常夏看了她一眼,又道:“王太子還沒走?!?/br> 郭圣通想退婚的心思先時還瞞著常夏和羽年,但等她們親眼見著朱碧后,反而來勸她對這婚事要三思。 郭圣通還未嫁過去,劉得便有了長子,這叫將來郭圣通生下的孩子如何自處? 她們雖是侍女,卻也讀了不少史書,知道嫡庶不分是禍亂之始。 郭圣通便索性挑明,又叮囑她們保密,暫且先不告訴母親。 聽說劉得還沒走,郭圣通無奈地嘆了口氣,吩咐道:“他這樣子,自然不好叫他去母親那了。 送份膳食進去,至于是走是留你們就不要管了?!?/br> 常夏點頭,領(lǐng)命自去。 郭圣通帶著羽年去了錦棠院,不等母親問起劉得便開口道:“表哥突然想起來有樁急事,也來不及和您說就走了,叫我和您說一聲?!?/br> 母親不疑有他,點了點頭。 用過午膳后,郭圣通像往常一樣在母親處歇了午覺,才又回漆里舍去。 常夏迎上來沖她搖頭,意思是劉得還沒有回去。 這也不是個辦法啊,郭圣通還以為他呆一會后自然而然地便回去了。 沒想到他竟一直不走,難道她還能留他過夜不成? 郭圣通心下嘆氣,她知道他這是逼著她再和他談。 可還有什么好說的? 除了問雪的事,能說的想說的她都說了。 沒辦法,總還是要勸他回去,難不成現(xiàn)在就鬧到母親那里去? 郭圣通還沒試探母親的口風,如果貿(mào)然說起退婚把母親急壞了怎么辦? 她脫下白狐貍毛大氅,洗手凈面后進到里屋。 劉得跪坐在案前,正在出神,聽著腳步聲回過頭來,聲音微微有些嘶啞地道:“你回來了?!?/br> 他冷靜了許多,但這冷靜只是表面上的。 他若是真冷靜,就應(yīng)當知道多說無益了,倒不如回去再做打算。 郭圣通緩緩跪坐下來,“吃飯了嗎?” 劉得以為她聽說他不肯回去,進來后又見著他情緒穩(wěn)定下來,多半會主動再談起退婚一事。 誰知道她好似沒事人一樣,劉得的耐心霎時間便被耗沒。 他不想和郭圣通顧左右而言他,他是為了說退婚一事才留下來的。 “桐兒,你今年方才十一,姑母最早也得等你十六才會正式為你議親。 若是到那時,你仍是不愿,我保證便這么算了?!?/br> 他滿以為自己退了這么一大步,郭圣通便是不馬上同意也會有所松動。 誰知道,她還是搖頭,“不用等到那時候,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 拖的越久,對你我來說都沒有好處。 不如早早算了,大舅母也好早為你說親?!?/br> 劉得沒想到郭圣通如此油鹽不進,更沒想到她說起讓他早日重新說親時如此情真意切。 她是真盼著和他早日劃清干系! 劉得酸楚之下,怒火瞬時間就蓋過了理智。 他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攥住郭圣通,咬牙道:“為什么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連騙我?guī)啄甓疾辉竼???/br> 這回郭圣通躲閃不及,被他攥住了手腕,努力掙扎下又掙脫不開,氣得滿面通紅,低聲怒喝道:“放開!” 劉得不理她,他的眸中有熊熊怒火在燃燒。 郭圣通心中警鈴大作,怕他氣怒之下做出什么輕薄之事,當下也顧不得許多,狠狠一口咬在劉得手上。 劉得吃痛,郭圣通趁機掙扎開。 她退了幾大步,心頭也燃起無名火來。 她本以為不說服劉得也無妨,但如今想來也是不行。 即便她再不情愿,但若是劉得苦苦哀求母親再給他幾年時間,難道母親能說不嗎? 凡事最怕一個拖字。 時日久了,便是一本糊涂賬。 既然已經(jīng)挑明,便該快刀斬亂麻趁早解決。 郭圣通目光炯炯,意有所指地問道:“表哥,你覺不覺得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劉得心下一突,涌起濃重的不安來。 總不能是—— 不! 不會的! 母后把父王都瞞過去了,郭圣通怎么可能知道? 他收斂情緒,佯作鎮(zhèn)定地搖頭。 郭圣通嗤笑了聲,語氣中難免染上了幾分嘲諷,“那你是準備等幾年后,叫我剛成婚便有半大孩子來喚我阿母嗎?” 她知道了! 問雪的事情,她竟然知道了! 劉得大駭之下,心下卻是清明一片。 郭圣通既知道了問雪的事情,這婚便是退定了。 姑母只有郭圣通這么一個女兒,愛如珍寶,無論如何是舍不得她受半點委屈的。 父王知曉后,憤慨之下定是絕無二話地退婚。 他面如土色地站在原地,嘴唇囁嚅哆嗦了半天想說句話來為自己辯白。 可說什么? 說為了真定劉氏的子嗣傳承嗎? 從前聽母后說時覺得倒還是個正當理由,可如今當著郭圣通的面他才知道這話有多不說出口來。 郭圣通若是嫁給他后,多年無所出,到那時再說納妾還差不多。 如今郭圣通尚未嫁他,怎么知道她不能為劉氏傳承血脈呢? 郭圣通見他眸光黯淡,垂下頭去,便也不再多說,道了句早些回去便往書房去了。 約莫一刻鐘后,常夏輕手輕腳地走進來為她斟茶,“王太子走了?!?/br> 郭圣通長出了口氣,點點頭繼續(xù)專心看書。 誰知道沒過半個時辰,常夏急匆匆沖進來,滿臉焦急地道:“王太子不知怎地又回來了,卻是徑直往錦棠院中去了?!?/br> ?。?/br> 劉得怎么又回來了? 他去母親那干嘛? 糟了! 他一定是去求母親了! 郭圣通立即丟了帛書,披上白狐貍毛大氅匆匆往錦棠院而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 坦白 錦棠院中。 劉旻正在理事,她微垂著眼簾,似是有些漫不經(jīng)心。 但立在她跟前的管事們卻是沒有一個敢趁機糊弄,誰都知道翁主也就是面上看著軟和。 面上軟和從來都不代表軟弱可欺。 天不知何時陰沉起來了,寒風凜冽刮過庭院中,漫卷起雪塵。 落盡了葉的枯枝在風中簌簌發(fā)抖,無端地就添了幾分聒噪。 劉旻心下的煩躁就更重了幾分,她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