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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出于利益聯(lián)誼,但我瞧那孩子對你實(shí)在是用了心的?!?/br> 這么說,倒也沒錯。 就算是逢場作戲,可誰會真把母親的遺物送人? 郭圣通的手下意識地摸上母親剛交給她的那塊劉秀送來當(dāng)聘禮的玉玨。 可為什么到后來她的結(jié)局那么不好? 是因?yàn)橄残聟捙f、色衰愛弛是每個女子都要面對的問題嗎? 多才美貌如卓文君,尚且要面對司馬相如納妾的要求。 這般說來,世上豈不是沒有稱得上永遠(yuǎn)的感情? 倘若這樣,那嫁誰都是一樣的。 詩經(jīng)說,“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br> 真是顛撲不破的永恒真理。 郭圣通在母親長篇大論的勸解中再次出了神。 接下來的半月內(nèi),她都忙的很,一一赴了那些將領(lǐng)夫人的邀約后,她們對她的態(tài)度越發(fā)親熱。 是。 從前只是尊敬,現(xiàn)在卻多了親熱。 賈復(fù)夫人劉氏是唯一沒有回請她的,但郭圣通也不在意。 她更多的心神用在謝躬夫人身上。 她連下了兩回帖子都被她推了,等著下第三回時,謝躬夫人也實(shí)在磨不開臉了。 說到底,劉秀還沒和劉玄翻臉,劉秀和謝躬名義上仍是同僚。 劉玄派他們來是監(jiān)視劉秀的,而不是逼反劉秀。 這樣一而再地不給郭圣通面子,將來劉秀和謝躬知道后面子都不好看。 于是,謝躬夫人終于回了她帖子。 只是,卻是她請郭圣通。 ☆、第一百八十一章 啞了 郭圣通赴謝躬夫人王氏宴請的這日,天氣極好。 明媚的陽光在花枝樹梢間漫開一地碎影,時有風(fēng)來,卷起圈圈漣漪。 她起了個大早,下了地披了褙子卷起帷幔后用力推開窗。 裹著花香的暖風(fēng)瞬間一傾而入,撲在臉上叫她精神一振。 縈繞在心間的煩躁不安,也似乎被風(fēng)吹淡了。 靜默了大半個月的夢境,昨夜又來了。 夢中,她沿著幽深漫長的回廊慌不擇路地往前跑去。 身后傳來宮人們急切的呼喊,“太后——太后——” 跑到后來,那些聲音漸漸飄忽起來,如鬼魅般揮之不去。 她早已經(jīng)累到脫力,卻不敢停下來歇,只能咬牙堅(jiān)持著繼續(xù)跑。 跑著跑著,眼前忽地出現(xiàn)了一座壯麗的宮殿。 身著皇帝常服的劉秀從玉階上緩步走下,眉頭微微揚(yáng)起,“皇后這是去哪?” 她站住腳,按住激烈跳動的心,閉著眼一咬牙朝前倒去。 ………… “夫人——” 常夏在身后喚她。 她長出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去。 盥洗梳妝后,郭圣通便往錦棠院中去用膳。 母親見郭圣通為見謝躬夫人這般費(fèi)心,一時間還真有些糊涂了。 說她關(guān)心劉秀吧,可劉秀這一去大半個月她連前線的戰(zhàn)報(bào)都不主動問及。 可說她不關(guān)心吧,又在對劉秀有益處的事情上用心? 但無論怎么樣,這總是好事。 夫妻間,不都是你對我好,我對你好,如此投桃報(bào)李般地積累起感情的嗎? 用過早膳后,母親親自送郭圣通到了府門口,又叮囑她:“那王氏說是家里不得空走不開身,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你要去了,人家還拿這由頭說幾句話就打發(fā)你。 你也別生氣,畢竟是我們想籠絡(luò)住人家。 可也別再討好人家了,一味退縮只會叫人家看不起,大大方方地回來就是了?!?/br> 郭圣通莞爾,“阿母,我就這么傻嗎?” 母親也笑,“誰說你傻了?” 她伸手給郭圣通理了理衣裳,“雖然你已經(jīng)及笄嫁人了,可在阿母心里總覺得你還是個孩子,忍不住為你cao心。” 郭圣通望著溫柔慈愛的母親,一想到待劉秀回來他們說不得就要走了,心下立時有些發(fā)酸。 她抿著唇,咽回眼底浮起的霧氣,轉(zhuǎn)身上了馬車,“我走了,晚膳我想喝酸筍老鴨湯。” 她聽見母親笑道:“好好好,快去吧,可別誤了時辰?!?/br> 她嗯了一聲,落下車簾。 車走了一段后,她推開車窗往后望去,見著母親還在門口目送著。 她鼻子一酸,兩行清淚奪眶而出。 如果能一直陪在母親身邊該多好。 可雛鳥遲早是要離巢的,該是她學(xué)著為母親遮風(fēng)擋雨的時候了。 她緩緩合上眼,靠在大迎枕上。 ………… 馬車足足走了一個時辰,方才到了尚書令謝躬府門前。 常夏和羽年從后邊的馬車跳下來,掀開車簾,扶著郭圣通下了車。 謝府府門大開,侍女仆婦們簇?fù)碇粋€四旬上下梳著高髻盛裝華服的貴婦人迎在門口。 見著郭圣通來,那貴婦往前迎來,“一路車馬勞累了吧?走,快進(jìn)去?!?/br> 郭圣通笑著喚了句夫人,目光落在她眼底那用粉也遮掩不了的青色上。 看樣子,王氏這些日子都睡的很是不好。 難道她說家里有事脫不開身,也不完全是敷衍她的? 郭圣通心下起了疑心,等進(jìn)到廳堂用過茶后她一臉歉疚語氣真誠地道:“照說不該一而再的下帖子叨擾夫人,只是我想著夫人初來乍到不知習(xí)不習(xí)慣,有什么什么為難的地方。若是有,我這個土生土長的真定人,多少也能幫著些忙。” 郭圣通客氣,王氏就更客氣了。 “瞧您說的,我剛想向您賠罪呢。 到了真定后非但沒有上門去拜訪您,還數(shù)次拒絕您的帖子,實(shí)在是太失禮了。 只是還請您見諒,近來府上的確有一樁煩心難辦的事。” 郭圣通疑惑地看向王氏。 王氏嘆了口氣,眉頭不覺緊蹙起來,眼底的青影愈發(fā)明顯。 “我膝下只有一子,前年時為他迎娶了兗州范氏長房嫡出次女。 去年臘月時,診斷出了三個月的身孕,闔家都喜的不行。 可沒成想沒過半月,我這兒媳就叫起腹痛來。 請了宮中乳醫(yī)來之,胎雖勉強(qiáng)保住了,可兒媳的腹痛卻日趨加重。 我和夫君急得不行,遍尋名醫(yī),可仍是無人能治。 前不久我那兒媳也不知是不是壓力太大,一夜之間啞了口。 我忙著四處遣醫(yī)求藥,這才拒了您的帖子,還請您見諒。” 懷孕懷到啞了? 郭圣通當(dāng)下出聲問道:“可有醫(yī)者說過是因?yàn)榘j(luò)脈為胎兒壓迫,阻塞不通所致?” 王氏看向她,眸中有些驚訝,顯是被她說中了。 郭圣通微微一笑,解釋道:“宮之絡(luò)脈系于腎臟,而少陰之脈貫?zāi)I系舌本。 今胞宮絡(luò)脈受阻,腎脈亦不能上通于舌,舌本失養(yǎng),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