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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如此以大局為重? 他們還沒聽著主公的準(zhǔn)信,就在這慌亂,實在太不像話。 吳漢本還有意推脫一二,但瞧著郭圣通神色堅定,知道她不是違心之語,略微思量后便頷首道是。 全說開后,諸將便也沒了后顧之憂,個個抖數(shù)精神起來。 郭圣通見狀,面露欣慰,示意侍女們扶她起來。 ☆、第兩百二十五章 前塵 她捧著肚子勉強(qiáng)向諸將行了一禮:“既如此,一切便都托付給諸位了。” 諸將不敢受,忙還禮,“主母言重,余將竭盡全力?!?/br> 出了議事殿,寒風(fēng)撲面而來,風(fēng)雪仍未轉(zhuǎn)小。 陰郁的天穹上,黑沉沉的云層緩慢艱難地挪動著。 廊下積雪比之來時厚了一寸不止,侍女們撐開傘,攙扶著她出了庭院到門口登車離去。 諸將目送至看不見人影了方才折返,彼此對望間都瞧見了濃重的贊譽(yù)之色。 若是將來事可成,主母當(dāng)為一代賢后。 她所出嫡長子,想必更是不凡。 漢室復(fù)興委實大有希望! ………… 郭圣通終于回到住處時,已將近暮時。 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下著,萬物都被凍噤聲了。 她勞心勞力了一下午,一回來便歪在軟榻上,連話都不想說。 常夏上前問道:“夫人是這會用飯,還是過會?” 她等了許久才等到回答,“過會吧,廚下若是燉的有雞湯,用雞湯給我下一碗面餅就成,旁的都不要?!?/br> 這是累的狠了,若不是肚子里有孩子,只怕飯都不想吃了。 常夏應(yīng)是,本想吩咐小侍女去,但想了想還是拿了傘親自往廚下去了。 她要去問問齊越寶能不能做些什么開胃的來。 越是艱難時候,越該吃好。 不吃飽了,哪有力氣? 常夏走得飛快,她盡量叫自己不去想那些煩心事。 可有時人的腦子真由不得自己做主,越是不想思量的越往上浮。 君候到底是死是活? 倘若活著,這會在哪呢? 什么時候能傳個準(zhǔn)信回來? 倘若死了,夫人真要讓將軍們?nèi)ビ鞴蹲訂幔?/br> 那將來夫人和孩子可如何自處? 光是想想都鬧心極了。 她一沒注意,腳底打了下滑,差點摔了一跤。 她氣性上來,狠狠地跺了一腳,喃喃低語道:“連你也要欺負(fù)我?” 泄憤過后,她又忍不住想哭。 夫人再有兩月就得臨盆了,怎么就趕在這節(jié)骨眼上出了這么大的事? 要是翁主在,夫人還能有個人商量商量,如今什么都聽將軍們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常夏心事重重地到了東廚,剛收了傘,劉大江便笑著迎了出來:“這么大雪,您怎么親自來了?” 常夏道:“夫人胃口不好,想來看看齊庖人能不能做幾道開胃菜?!?/br> “我?guī)煾翟诶镩g忙活著呢,您快請進(jìn)。”劉大江滿臉樂呵呵。 在他看來,齊越寶……不是……師傅還真行了大運(yùn)了。 夫人離開邯鄲宮時點名叫齊越寶跟著走,他劉大江也跟著沾光了,他們一時半會地總算是性命無憂了。 如今夫人身邊的心腹侍女又親自來點菜,可見師傅在夫人心中真是有些分量了。 將來再伺候好了小公子,那一輩子都跟著妥了。 劉大江想想就樂開了花。 常夏勉強(qiáng)一笑,由劉大江領(lǐng)著往里進(jìn)。 廚下正忙得熱火朝天,君候失蹤的事他們沒地方知道,個個臉上都喜慶的很。 齊越寶眼尖,不用劉大江叫就看見了常夏,他忙凈了手到常夏跟前來。 常夏把郭圣通的交待說了,又問他有沒有什么開胃菜。 ………… 常夏和齊越寶說定了晚膳菜式后,天色徹底暗下來了。 其實還只到酉時初,但漫天黑云襯得像到了戌時般。 她接過劉大江遞來的宮燈,照著亮疾步往回趕。 常夏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里間吵嚷的聲音。 她心道不好,忙小跑起來。 她撩開珠簾一看,是羽年在發(fā)脾氣抱不平。 “……夫人,那建策侯委實欺人太甚了……說什么迎君候侄子……君候定是被亂軍沖散了……即便……也沒有您腹中骨rou親啊……平時忠心耿耿地,一到這時候真叫人寒心……” 羽年的話也正中常夏心懷,可怎么能這個時候在夫人面前給夫人添堵呢? 這丫頭,真是太沉不住氣了。 她本有心上前叫羽年別再說了,但再一想,她們這些打小就伺候夫人的人,若都都不為夫人忿忿不平,又還有誰為夫人說話? 一味叫夫人憋著,也不是個好法子。 還不如叫她們說說,夫人聽著也紓解情緒了。 畢竟她們即便說的不對,也總是一片關(guān)切。 只是可惜她們?nèi)宋⒀暂p,除了抱怨什么都做不了。 常夏上前拽了拽羽年,“你聲音小些,震得我耳朵都疼?!?/br> 羽年正說得火大,絲毫沒注意到這個,經(jīng)了常夏一提醒也意識到自己情緒太激動。 她抿了抿嘴,緩和下情緒,“夫人,要不要寫信給夫人?” 郭圣通搖頭。 常夏忍不住道:“那寫信給大王或臨邑侯也行啊?!?/br> 大舅二舅? 寫信給他們又能如何? 逼迫諸將不要去迎劉章? 沒有意義。 她方才在議事殿說的話真是一片肺腑之言,怎么她們都以為她是無奈為之呢? 把這一切交托給劉秀侄子,是最好的選擇,想必劉秀也是愿意的。 她所憂愁的是劉秀到底是生是死。 前世時他也曾失蹤過嗎? 還是這是今生的轉(zhuǎn)變? 耳邊侍女們還在為她建言,她知道她們是好心,但這會她實在是沒有心力去和她們解釋。 她只想安靜地坐一會。 她瞧著她們的嘴一張一合,漸漸那聲音消散了,有什么暌違已久的東西劃過了她的腦海。 她渾身一震,下意識閉上了眼。 “……以貴人有母儀之美……宜立為后……而固辭弗敢當(dāng)……列于媵妾……” “固辭后位?她是偉大賢淑了,可怎么沒人問我要不要她讓?” “……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怎么在你娶我時,沒能容我固辭呢?” “……如今說得這一切都是我貪心得來的……我寧愿嫁給旁人……” “她委屈?是,她是委屈,可她也不傻……當(dāng)時情景,諸將群臣容得她說不嗎?一個新興的政權(quán)經(jīng)得起再一次折騰嗎?” “……她賢明遠(yuǎn)播,她母儀天下……那我這么多年陪你歷經(jīng)艱辛,給你生兒育女,又算什么呢?驕縱猖狂?這可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