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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選中黃門子弟十歲以上,十二歲以下,百二十人為侲子。 皆赤幘皁製,執(zhí)大鼗。 方相氏黃金四目,蒙熊皮,玄衣朱裳,執(zhí)戈揚眉。 十二獸有衣毛角。中黃門行之,宂從僕射將之,以逐惡鬼于禁中。 午后還有精彩紛呈的儺歌、儺舞、儺戲等,用來驅(qū)逐疫、鬼、魅、惡夢、不祥以及毒蠱。 郭圣通起了個大早,抱著劉疆玩了一天。 他小孩子只覺得有趣,咿咿呀呀地笑鬧了一天。 但素不信神鬼的郭圣通卻在方相氏上前為他驅(qū)災(zāi)降福的時候,閉上雙眼誠心誠意地祈求上天庇佑他。 有了劉疆后,她越來越懂母親從前常掛在嘴邊的那句“只盼著你此生平安喜樂”。 她也是一樣的心啊。 晚間郭圣通哄睡了劉疆,本想著好不容易消停下來了要看會書,劉秀卻看著宮人們忙著煮臘八粥又興沖沖地拉著她熬臘八粥。 “從前到了冬月尾,我們就開始盼著過臘八節(jié)。 臘月初七那天吃過晚飯后,我們便和母親一起動手洗米,而后去核、泡果。 一個時辰后開始用小火熬煮,等著第二天起身起來揭開鍋蓋一看,臘八粥早煮得香甜可口?!?/br> 他這滿懷懷念的樣子弄得郭圣通不好拒絕。 畢竟這高高興興的時候,再讓他想起他母親、大哥和二姐都不在了,那不就堵心了嗎? 她只得撐起瘋玩了一天疲憊的身體下了榻,挽起衣袖陪他干活。 他見她配合,興致更高了,和她說起了從前的事便沒個完。 她笑著不時應(yīng)和一聲,心想應(yīng)該是明天劉黃和劉伯姬就到了,他心里高興吧。 她一面聽,一面仔細挑選紅棗。 嗯…… 挑完紅棗,還有蓮子、核桃、栗子、杏仁、松仁、桂圓、榛子、白果、菱角、青絲、紅豆等等。 她望著一長溜的壇罐,心下感慨道原來煮臘八粥這么麻煩。 劉秀說著往事,不知道怎么又拐到了研究臘八節(jié)起源上了。 “商周時比現(xiàn)在更重祭祀,四季各有大祭祀。 冬祀作為一年末尾,自然最為隆重……” 郭圣通聽著聽著,忽地想到:她這算不算哄完了小的還得哄大的? 他們足足忙活了大半個時辰才忙活完。 劉秀親自打了水來給她洗手,又暢想起明天:“明天臘八粥煮成后,首先得祭祀,其后分送親友,再自己食用,最后還得喂棗樹。 朕今天特意找來下,偏殿外就有棵大棗樹。 喂完棗樹了,就得泡臘八蒜了。 不知道明天大姐和小妹趕不趕得上喝我們桐兒親手煮的臘八粥……” 眼看他要抒情了,聽得一頭霧水的郭圣通忙叫停。 “為什么要喂棗樹?又為什么要泡蒜?” 他驚訝,然后笑:“真定沒有這兩個風俗嗎?” 她搖頭。 他便解釋道:“泡臘八蒜就是在臘八這天用醋泡蒜,沒什么特別的,特別的是日子。 我們那認為臘月初七剛驅(qū)逐完不祥之物,初八又是祭祀日,正適合做點小菜以后吃?!?/br> 醋泡蒜? 郭圣通覺得有點牙疼,她咧了咧嘴:“那喂棗樹又是什么說道?” “用刀斧割破棗樹皮后,把臘八粥喂進就行?!眲⑿隳畹溃骸翱骋桓?,結(jié)石五,砍一刀,結(jié)十稍?!倍蠼忉尩溃骸拔覀兿嘈盼惯^棗樹后,來年棗樹能多結(jié)果,寓意大獲豐收?!?/br> 郭圣通:“……” 你確定棗樹不會死嗎? 還多結(jié)果,對棗樹的期待倒是很高。 她笑著噢了一聲,站起身催他去盥洗:“明天大姐和小妹該到了,我要早些睡下,好早些去接她們?!?/br> 把他拽起后,她自己也轉(zhuǎn)去了側(cè)殿。 翌日清早起來用過一碗自己煮的臘八粥后,郭圣通便帶了宮人們到南宮外的羽光閣等著。 未到午后,終于有宮人來報兩個公主已到了城門外。 認真說起來,劉秀還未冊封劉黃和劉伯姬,稱她們?yōu)楣魉氵`制了。 但他就這么兩個親姐妹,怎么可能不封為公主? 只是遲早罷了。 郭圣通叫宮人退下后,起身對鏡整理了儀容出去等候。 她出去沒有半柱香的時間,劉秀急匆匆來了。 果然和夢里一樣啊。 她浮在唇邊的笑容僵了僵,而后笑得更燦爛了。 真愛來了又如何? 劉秀是能現(xiàn)在就廢后嗎? 不能的話你們兩個就乖乖呆著。 但心底到底有什么在裂開,風吹進沙疼殺疼的。 她上前迎劉秀:“陛下怎么也來了?” 劉秀執(zhí)起她的手,眼角眉梢都是期待?!敖裉炫D八節(jié),朕把臣工們都打發(fā)出去后決定也偷半天懶。一回去沒見著你,便到了這和你一起接大姐和小妹。” 她唔了一聲,回身望向?qū)m門口。 未幾時,宮門大開。 駟馬高車長驅(qū)直入,劉秀拉著她的手往前迎去。 她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他一直沒攤牌也就算了,但到底是哪的自信她會和他一起笑迎他的真愛? 馬車停穩(wěn)后,車門被推開。 她凝目望去。 一只手伸了出來…… 哎,不對啊。 夢中真愛的手纖細白嫩,而這只手有些粗糙啊。 真愛這輩子家境清寒? 她胡思亂想的功夫,來人已從車上下來了。 她忙抬眼望過去。 來人身著姜黃色襦裙,梳高髻,外披兔毛披風。 卻不是郭圣通夢中所見的真愛,而是一個年紀四旬的中年貴婦。 這是劉秀大姐吧。 她腦子有些亂了:真愛呢?在后面嗎? ☆、第兩百五十章 認生 郭圣通想往后看看,但劉秀不待劉黃盈盈拜下行禮就忙叫起:“大姐這是做什么?” 劉黃不依,堅持要行禮:“昔日太公家令曾言,天無亡日,土亡二王。 皇帝雖子,人主也;太公雖父,人臣也。 今黃雖為姊,亦為臣也,見了帝后怎可不拜?” 郭圣通聽了這話,也顧不得真愛在哪了。 劉黃這話說的雖沒錯,但天家也得重人情倫理啊,哪有經(jīng)久未見不說親熱把手相問反而論君臣的? 更何況劉秀父親早亡,劉黃作為長姊既要和母親cao心生計,又要照顧年幼無知的弟妹。 劉秀心中一定格外敬重劉黃,她這個做弟媳的又怎么好第一次見面就讓劉黃行禮拜她呢? 她忙上前不由分說地攙扶起劉黃,嘴里親熱地叫了聲大姐,也不提到底該誰向誰行禮了,而是拿了劉疆說話:“孩子長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大姑和小姑呢。一會看到了,不定怎么高興呢。” 劉黃夫君胡珍身染沉疴,今夏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