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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本事,機會送到跟前,不也是白瞎嗎? 他從前還多多少少有些瞧不上齊越寶,但自拜師后卻是越來越知道維護齊越寶就是維護他自己。 ☆、第兩百六十四章 發(fā)火 齊越寶不讓他說,“我們得了好,讓人說幾句算什么呢?也該知足了,再傳出去就變成我們恃寵而驕了?!?/br> 趙大江想想也是,此后便只當(dāng)看不到。 左右他們收了工,師徒倆回了住處燉個小鍋子說說閑話,日子也確實舒服的很,何必惹這些閑氣呢? 他揉勻了香椿芽洗過手把陶盆遞給齊越寶,自覺主動地坐到了灶火前:“師傅,火要大些吧?” 齊越寶搖頭,“炸東西是個細(xì)活,不能著急。” 他一面把香椿芽挨個在面糊里裹一下就起來,一面忙里偷閑地給趙大江講解:“別看只是炸個香椿魚,這也是有講究的。得裹的正正好好,多了半天炸不熟,薄了香椿芽就炸老了?!?/br> 鍋燒熱后,齊越寶倒進小半鍋冷油。 待油滾開后,拿長筷子挨個把香椿條放進去。 一面炸一面注意著翻,等四面一顯出金黃模樣了就趕緊拿大漏勺控了油撈起來。 他忙著的時候,趙大江也沒閑著。 他盛出油燜竹筍,又拿湯罐裝了老鴨鮮筍湯,最后再拿來食盒把拌香椿放在最下邊。 等著齊越寶擺好盤,他忙接過放在最上面一層。 不等齊越寶說話,趙大江就笑道:“師傅您不用叮囑我,我知道這什么東西都是趕熱的時候好吃,我快快地送去?!?/br> 出了門,廊下洗菜的小黃門紛紛望過來。 有人熱絡(luò)和善地和齊大江搭話:“又去卻非殿嗎?” 齊大江點點頭,“大伙都忙著呢?” 說完這句,他歉意地笑笑,意思自己著急的很。 他聽到有人在他轉(zhuǎn)身后用剛好他能聽得見的聲音嘀咕道:“跑個腿而已,弄的跟自個個是九卿一樣?!?/br> 他沒有回頭去看是誰,只笑著不輕不重地扔下一句話,“陛下吃好了,這天下萬民都跟著受福,怎么是小事呢?” 身后安靜了。 齊越寶也懶得去管,他越走越快。 到卻非殿把食盒交給羽年后,他慢慢往回走。 底層難熬,他能理解那些小黃門想出頭的心。 可身處底層,單是活下去就用盡了全身力氣,爬上去其實不過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所以,很多人在自覺無望后便最見不得人好。 他們把不多的心力全花在了尖酸陰暗上。 他曾經(jīng)也差點變成這樣的人。 ………… “來,嘗嘗……”劉秀笑著坐到食案前,“這可是過時不候的時令菜,再過半月就吃不著了?!?/br> 擺膳的小黃門很有眼色,把兩道香椿菜和兩道竹筍菜擺在最顯眼的地方,什么雞鴨魚rou都靠后了擺。 郭圣通先嘗的是炸的金黃的香椿魚,外酥里嫩,還帶著香椿獨有的鮮嫩味。 “這適合當(dāng)點心吃?!彼f。 劉秀笑笑,嘗了口油燜竹筍,脆生生的,爽口鮮甜。 “嘗嘗這個……” 食本當(dāng)不言,但這是兩人辛苦勞作后得來的食材,只覺得吃來格外有滿足感。 “這是不是就是春天的味道?”郭圣通問劉秀。 他望著她,沉默不語,細(xì)長的眼眸中飛過促狹的笑意。 郭圣通被他弄的不敢說話,生怕他又說出什么叫她難堪的話,忙低下頭專心吃飯。 用過午膳后,兩人在庭外散了一刻鐘來消食。 柔和的春風(fēng)拂在臉上淡的緊,只到了耳畔才有些風(fēng)聲。 他自然而然地牽上她的手:“方才怎么了?不過就笑笑,你怎么就嚇住了?” 郭圣通很想白他一眼,誰知道你要說什么?我能不嚇住嗎? 我臉皮可沒你厚。 她直接跳過這個問題,說起了劉黃來:“大姐好像對太中大夫宋弘有些意思,時不時在我面前夸起他來?!?/br> 宋弘? 劉秀道:“宋弘品貌出眾,大姐若是瞧中也正常。只是……” 他有些為難地道:“宋弘早已成婚。” 郭圣通:“……” 那這可難辦了,劉黃不可能做妾。 而宋弘若是休妻,郭圣通和劉秀又都要瞧不起他了。 她想了想,“還是再觀察觀察吧,我試探了大姐幾回,大姐都說我想多了?!?/br> 劉秀嗯了一聲,拉著郭圣通回了殿里。 劉疆已經(jīng)醒了,他跑過來抱著劉秀的腿:“父皇……父皇……” 劉秀把他抱起來,“餓了嗎?想吃什么?” “蝦蝦……”劉疆一旦喜歡什么,就是長久的喜歡。 廚下很快送來了鮮蝦粥和幾道小菜。 等劉疆吃過飯后,劉秀陪著他玩了一下午。 四月鯧魚正肥,晚膳時廚下特意送來了清蒸鯧魚。 鯧魚味鮮豐腴,細(xì)嫩可口,本就不多的刺被小黃門挑干凈后,就是劉疆也痛快地吃了小半碗。 直到睡前,劉秀都沒看書,更別說見人理事。 這一天他一直陪著劉疆玩,弄得劉疆心中最愛立馬由母后變成了父皇。 翌日起來,劉疆一睜眼就興沖沖地問父皇。 郭圣通按耐著小小的酸意耐心地解釋道:“父皇去忙了,你睡過午覺后就回來了?!?/br> 可這一天,劉疆一直等到天色發(fā)黑也不見父皇回來。 他瞪著郭圣通,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滿是委屈。 他沒哭沒鬧,只是滿臉母后壞人母后騙我。 郭圣通讓他盯的壓力山大,一面哄他說父皇今天事多,一面打發(fā)常夏去前殿問問。 常夏剛走出中殿,就和一個黃門撞了個正著。 她左肩被撞的生疼,整個人都晃了晃,好懸沒摔了。 她深吸了口氣,盡量控制住情緒,“慌慌張張的做什么?” 小黃門忙不迭地道歉,一抬眼見是皇后身邊的女官,跟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樣:“奴婢正要去見皇后殿下,還請常夏jiejie去回稟一下?!?/br> 常夏蹙眉:“怎么了?” 小黃門:“陛下也不知怎么就發(fā)起來大火,臣工們都嚇壞了。 中常侍叫奴婢來請皇后殿下過去?!?/br> 中常侍是皇帝身邊的近身黃門,歷來是宮中黃門之首。 如今的中常侍叫趙昌海,因為做事仔細(xì)認(rèn)真,為人忠誠刻板,被劉秀從一個普通小黃門提到了中常侍。 常夏和趙昌海打交道不多,但也知道這是個謹(jǐn)慎人,能讓他使人來求救,情況肯定比他說的還嚴(yán)重。 想想也是,陛下平素和氣過分了,宮人們犯錯什么的都從不生氣。 這下生氣不定是多大的事呢,光是聽聽就叫常夏有些心下發(fā)顫。 她忙帶著小黃門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