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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疑惑放下了一重,可母后不等他再問就柔聲催促他:“餓了吧?快去洗個手,然后我們就用膳?!?/br> 左右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劉疆沒有要追根究底的意思,應(yīng)了聲是去了。 用過晚膳后,劉疆懸著腕寫大字,郭圣通歪在枕頭上看醫(yī)書。 殿里靜謐的彷若沉進(jìn)了水里般。 忽地劉輔醒了,郭圣通忙跳下榻去了側(cè)殿。 等喂飽了劉輔把他抱進(jìn)來,劉疆也寫完了大字。 殿里雖有冰山,但郭圣通還是折騰出了身汗,叫人把窗戶支起來:“一天中也就這會能透點(diǎn)涼風(fēng)?!?/br> 劉疆有些想笑,他母后實(shí)在是太怕熱了。 他趴在軟榻上摸了下劉輔的臉:“你也這么怕熱嗎?” 劉輔鼓著嘴笑。 劉疆念書寫字時,郭圣通不叫阿寶進(jìn)來。 小狗黏人愛撒嬌,總愛叫人抱著逗著。 這會劉疆寫完字了,阿寶終于被周海放開,撒著歡跑進(jìn)來。 劉疆立馬顧不得弟弟了,一把抱起阿寶來不住地用臉蹭它:“阿寶,阿寶……” 阿寶從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聲音回應(yīng)他。 他叫人拿了帶銀鈴鐺的球來逗阿寶玩,一人一狗鬧的滿殿都熱鬧起來。 劉輔受了冷落,立馬撅起嘴來要哭。 郭圣通忙笑著抱起他,拿手指頭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他額頭:“這么點(diǎn)就知道吃醋了?!?/br> 他被母親一逗,很快就露出笑臉來。 沒多時,便又沉沉睡去了。 劉疆要早起念書,和阿寶瘋夠了也去洗漱睡下了。 郭圣通在他榻邊坐了好一會見他睡的香甜才走出來。 孩子們既都睡了,她便也叫人服侍她洗漱卸妝。 一切都妥當(dāng)后,宮人們低眉順眼地退了下去,羽年卻留了下來。 這是有話說? 郭圣通便沒往榻上去,而是坐到了軟榻上。 羽年上前往玉杯里添了點(diǎn)熱水給她潤喉,“殿下,婢子查著當(dāng)年二公子一家并不是去了蜀中,而是去了長安……” 郭圣通抬起手腕來,純白綢衣垂下來,“長安?去長安做什么?” 羽年搖頭:“好像是二公子做生意叫人坑了,背了一身的債,匆匆忙忙地從真定跑了。 估摸是想著天子腳下債主家不好太過分吧……” 郭圣通立時火冒三丈。 郭氏祖先千辛萬苦攢下來的百萬家財就叫二叔這么糟蹋完了? 真是敗家子! 她抬起眼來:“再之后呢?” 羽年:“再沒蹤影了,只怕不是叫債主尋著了,就是隱姓埋名躲起來了?!?/br> 她原來以為查探二公子一家的下落容易的很,但殿下交代給她都多久了,到現(xiàn)在也還是沒個準(zhǔn)信,她臉上很有些過不去,又道:“殿下再給我些時日,一定查確實(shí)了?!?/br> 郭圣通點(diǎn)頭,“不用急,時日久遠(yuǎn)是不好查?!?/br> 羽年便服侍著她上了榻,又給她落下了床帳才躡手躡腳地退出去。 殿里只留了一盞燈,再叫床帳擋住漫進(jìn)來的都是微弱的光影。 她縮在被里,又有了種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的感覺。 白日里歇午睡的久了,她有些睡不著。 再把羽年的話一細(xì)想,這也不對那也不對,便愈發(fā)睡不著。 二叔既去了長安,為什么母親的人要回說他們?nèi)サ氖鞘裰校?/br> 這尚且先不管,想把百萬錢敗完又得糊涂成什么樣子? 看著情勢不好不知道收手嗎? 二叔就這么愚笨嗎? 再說了,他不知道,二嬸不是豪商家的女兒嗎?耳濡目染的總比二叔強(qiáng)吧?怎么也會眼睜睜看著? 最后,為什么要跑去長安而不是去蜀中? 母親不待見他們,可二嬸父母總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啊。 等等,母親…… 她悚然一驚。 她怎么把母親忘了? 她想報仇,那母親就更想報仇了。 只是似乎又有些說不通。 二叔一家是在她八歲時失蹤的。 在此之前這么多年,母親都聽父親的話放過了二叔,怎么又會突然反悔了? 可不得不說,這的確很有可能。 翌日一起身,她就吩咐人去固始侯府傳話讓母親進(jìn)來。 母親也怕熱,聽了信趕在太陽升到樹梢上到了卻非殿。 郭圣通三不五時地叫她進(jìn)來,母親也不奇怪,一進(jìn)門就抱起劉輔親:“外祖母的好孫孫,想外祖母了不曾?” 一抬眼見郭圣通眼底青黑,還當(dāng)她為出征在外的劉秀當(dāng)心,“我聽說陛下一向順利的很,你且放寬心,好生養(yǎng)著就是?!?/br> 郭圣通點(diǎn)頭,笑容有些勉強(qiáng)。 她垂下眸來低聲道:“母親,我昨天夢著二叔了?!?/br> 母親的眸里閃過一霎那的驚訝和厭惡,很快平靜下來:“夢著你二叔什么了?” 她笑笑,眼睛仍舊盯著懷里的孩子:“說起你二叔,真是許多年都沒聽著音信了?!?/br> 郭圣通盯著母親的臉,不敢錯過母親臉上細(xì)微的神色:“我夢見二叔死了?!?/br> 母親的身子震了震,抬起了臉來,眼里的笑意透到了臉上:“夢是反的,看來你二叔如今好的很呢?!?/br> 母親雖做了外祖母,但眸子里仍有年輕人的靈氣,瞧著半點(diǎn)濁氣也沒有,清澈坦蕩的很。 郭圣通一時還正捉摸不定到底母親和二叔一家失蹤有沒有關(guān)系,怕引起母親的懷疑,話題也就到此為止。 這么多年都糊里糊涂的過來了,也不急在這一會了。 更何況,二叔要是落在母親手里,是再好不過的了。 父親慈愛,可二叔是怎么待父親的? 他不配! ***** 七月倏忽而過,很快便進(jìn)了八月,到了最難熬的時節(jié)了。 郭圣通越發(fā)哪也不肯去,只守著劉輔等前線的軍報和家書。 上月,虎牙大將軍蓋延與蘇茂率軍討伐劉永。 蘇茂是更始舊將,當(dāng)初兵敗而降后總覺得漢室不能容他,今次出征后又和蓋延麾下諸將矛盾不斷,氣的狠了索性殺了淮陽太守,占據(jù)廣樂,降于劉永。 劉永大喜,以蘇茂為大司馬、淮陽王。 后劉永為部將慶吾所殺。 劉秀為此大赦天下,以示漢室恩澤天下。 與此同時,劉秀也順利的很。 攻克黃郵后,秦豐率部與漢軍相持于鄧。 劉秀揚(yáng)言要西擊山都,乘機(jī)派兵渡過沔水,在河頭山大破秦豐大將張揚(yáng);又從山谷間伐木開道,直搗黎丘。 秦豐急忙回軍來救,又被岑彭擊敗,大將蔡宏戰(zhàn)死。 相國趙京見勢不妙,舉宜城降漢,并與岑彭聯(lián)兵包圍黎丘。 耿弇與延岑戰(zhàn)于穰,大破之。 七月庚辰,劉秀下詔曰:“吏不滿六百石,下至墨綬長、相,有罪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