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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讓下棋的,日子簡直枯燥到讓她想發(fā)瘋。 對了,還不能洗澡洗頭。 這是最不能忍的。 她覺得熏香都遮不住她的發(fā)餿。 結果,到生輔兒時她就為能不趕在盛夏天坐月子開心不已了。 可見啊,人很擅于寵愛自己,也很擅于認清現(xiàn)實。 既然坐月子是避免不了的,能在早春坐月子已經(jīng)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一晃就到了三月十二。 青素備好了熱水來請郭圣通沐浴時,她還咂舌驚訝:“一個月這么快過去了?” 說完后,自己也好笑。 可真是一孕傻三年了。 昨夜里劉秀就和她說今天要給孩子辦滿月,她答應的好好的,怎么睡一覺起來就忘了? 她這次沐浴足足用了一個時辰,從浴池里出來時覺得整個人都輕盈起來了。 實在是神清氣爽啊。 青素取來大毛巾給她把頭發(fā)擦的半干后,又把熏籠挪近些讓她烘頭發(fā)。 沒用上一盞茶時間,頭發(fā)便干的差不多了。 又晾了一會,青素剛要取了牛角梳來給郭圣通梳妝,忽聽得外間噪雜起來。 劉秀笑著大踏步進來了,隱隱間有酒氣傳來。 “桐兒……” 這是高興的緊了,都沒注意到殿中還有個青素。 青素忙把牛角梳攏進袖中,行了一禮悄無聲息地退下了。 郭圣通有些不高興,不是叮囑過他不要喝酒的嗎? 劉秀看她臉色不善,也不以為然,笑嘻嘻地上了前來,一把摟住她:“好了好了,朕高興喝了一點,又沒喝醉?!?/br> 他呼吸說話間,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邊,酒氣熏的她都睜不開眼睛了,還說只喝了一點? 她慍聲道:“我叫人給陛下準備醒酒湯來?!?/br> 他雙臂如鐵,緊緊地箍著她:“一會再說。” 男人和女人在力氣上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她盡力推他,只覺得像在推山。 她很快就認了輸,“孩子呢?” 他笑著看她,眸里有星光在閃耀:“你說鸞兒?奶娘哄著呢。” 鸞兒? 她愣了一下:“你給孩子取名字了。” 他點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抱她:“好容易落到我家的鳳凰,不叫劉鸞叫什么?” 雖說帝后就是龍鳳的象征,但這樣還是有些夸張了吧。 劉鸞…… 她輕聲呢喃了下這名字,又覺得也不錯。 她前世沒有女兒,今生能有個女兒,可不真是鳳凰落了下來? 她粲然一笑:“這名字好?!?/br> 聽著她滿意,他再度邀功道:“女孩子要嬌寵些,朕今天順道把鸞兒的封號都定下了,就叫衛(wèi)國公主?!?/br> 衛(wèi)國公主? 她愕然地望向他。 歷來公主都以封地為封號,哪有專門封賞的? 不過,有一點他說的對,公主和皇子不同,再怎么寵愛都是不打緊的。 她也打心里盼著她的女兒能一生順遂,平安喜樂。 她終于還是展顏:“還沒來得及劃封地吧? 等鸞兒再大些的,別一口氣把她吃成個胖子。 孩子小,再積不住福氣。” ****** 洛陽城人因著住在天子腳下,天然就帶出來一份莫名傲氣。 天家但有風吹草動,市井間說起來頭頭是道,恍如都是親眼目睹般的。 皇后二月里誕下了位公主,洛陽人都為之彈冠相慶。 物以稀為貴嘛,這要還是位皇子,大伙兒高興歸高興,但也就是那么個高興法。 可是公主,那就不同了。 ☆、第三百十六章 何去? 外地來的客商足被念叨了一個來月新生的小公主,聽的耳朵都起繭了終于忍不住還嘴:“再尊貴,那也不是你家閨女?!?/br> 這話還真沒錯,掌柜的叫噎了一下。 還是店小二人小反應快:“你們知道什么,這是第一位公主,只怕也就是最后一位公主了。 物以稀為貴,當然尊貴非常了。 將來也不知道誰那么好運氣能迎娶公主,到時候還不得萬人空巷,成為一時盛世?” 客商想了想,發(fā)現(xiàn)還真是。 皇后這是時隔七年才再度懷孕生產(chǎn),宮中又沒有旁的嬪妃,弄不好還真是最后一位天家子嗣了。 這么一想,客商也熱切起來。 再過上十六七年,等著公主出嫁時,他還能對兒孫說句當年公主出生時他就在長安呢,然后感慨一下時光匆匆。 ………… 小公主的滿月禮辦的很隆重,洛陽城里一整天討論的都是這個。 到第二天,天子封衛(wèi)國公主的詔書傳遍了洛陽城。 誰聽了不驚訝感慨,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呢? 左右只要不是像竇太皇太后當年寵愛幼子差點亂了江山傳承就沒什么好指摘的,客商還和掌柜說:“普通老百姓誰不疼個幺兒幺女的?” 掌柜點頭,“正是呢?!?/br> 尋常百姓尚議論紛紛,何況官宦人家? 詔書一下,群臣免不了嘩然。 但嘩然過后,卻都是上書慶賀。 只要太子地位穩(wěn)固,陛下寵愛同母所出的公主算得了什么? 就是真想趁勢提提充盈后宮的事,再添些皇子公主才好呢。 皇后未免也太得意了些,如不加制衡,將來還得了? 義憤填膺地提起了筆,忽地又頓住了。 還哪用以后?。?/br> 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了不得了??? 勸她賢惠,還被罵了一頓。 于是,只得怏怏住了筆。 馬成卻不管這些,對他來說,太子賢良才是最重要的。 武安侯田蚡得為丞相,王皇后必定也是出來力的,也是想學竇太皇太后權傾朝野的。 只是,她生的兒子實在太出色了。 誰都別想把他當傀儡,親生母親也不行。 天生的英主注定只能為天所駕馭。 馬成以為,假以時日,太子也會是一代英主。 所以,他覺得前人說酸儒果是沒錯的。 一天到晚擔心這些沒影的事,倒不如好好關切下民生。 他在輿地圖前坐了大半天,耗盡心血寫了封奏章叫送進宮里去。 中原一定,匈奴便又躁動起來。 不能不防啊。 他出了書房,往夫人房里去。 到門口時,聽得里間有小女孩子的笑聲。 他推開門,笑聲立時止了。 “時辰不早了,瑜兒先告辭了?!?/br> 到得他面前時,小女孩子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一禮才走。 馬成繞過座屏到了里間,見了夫人陰麗華便忍不住道:“都沒見你這么喜歡你自家侄*******麗華笑:“是啊,我也不知道在怎么了,就是和這孩子莫名投緣的很?!?/br> 陰瑜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