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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然天然。 齊婉兒艷羨不已,忍不住照貓畫虎起來。 只是用力狠了,反生出東施效顰的味道。 郭梁愛她,只覺得可愛的緊,但侍女們眼角眉梢間就不那么好看了。 齊婉兒發(fā)覺后恨的牙根癢癢,可婆母敦厚,長嫂慈愛,都沒有輕易發(fā)落人的。 她若是責(zé)罰下人,必須拿出個理由。 向她們說出侍女們瞧不起她? 這是對齊婉兒更大的折辱。 她氣的糊涂了,把恨全記在了長嫂身上。 倘若不是她,她怎么會為人恥笑? 人一旦不喜歡誰,便再無看的順眼的時候。 六月六姑姑節(jié)時,長嫂邀她同回真定王宮過節(jié),她以為長嫂是笑她沒有娘家可以回去。 婆母做壽時,長嫂指點她婆母的喜好,她以為長嫂笑她不討婆母喜歡。 種種不快積攢到后來,以致于她懷孕后鉚足了勁想生個兒子來超過長嫂:長嫂第一胎是個女兒。 可一朝分娩生的卻是個女兒,長嫂喜滋滋地抱過來:“女兒好,女兒最貼心了?!?/br> 好個什么好! 這下可如了你的意,把長孫的位置給保住了! 齊婉兒真想抬手把長嫂那假模假樣的皮給揭下來,可她努力忍住了。 公婆還在,沒有分家的道理。 但齊婉兒沒想到公婆去后長嫂還是不愿意分家。 她玩笑般地說起城中陳氏分家了,長嫂只裝聽不懂,拉著她的手說:“還是像我們這樣一大家子在一起的熱鬧?!?/br> 她勉強笑了笑,背轉(zhuǎn)身來恨的不行:就這么怕分了家財給他們? 長嫂并不在衣食住行上苛刻他們,可自己當(dāng)家和受人管治能一樣嗎? 齊婉兒自覺仰人鼻息地過到現(xiàn)在,再沒法忍受下去了。 她說服了郭梁,讓他去大哥跟前透風(fēng)。 卻沒想大嫂說了幾回也就應(yīng)了,反倒是大哥出乎意料地強硬,說什么都不肯。 齊婉兒急起來,難道就一直不分家? 將來以珍的嫁妝還得求著大嫂? 不。 她不想再忍了。 女人發(fā)起狠來是極其可怕的,尤其是一個情緒失控多年的女人。 她鐵了心要分家,鬧的闔家都沒有安寧之日。 大哥生生被氣病了。 她不為所動,還是要分家。 她惡狠狠地告訴郭梁:“不分家我就回蜀中?!?/br> 大嫂氣的甩了她一巴掌。 呵—— 真是好玩。 原來什么時候都端著的大嫂也會動氣。 眼看著家無寧日,即便勉強齊婉兒留下,這一大家子也再不能和睦相處了。 大哥終于松口同意分家了,可這回又輪到大嫂不同意了。 大哥越病越厲害,她想等大哥病愈后再說這事。 夜長向來夢多,誰知道大哥病好后會不會又改主意了? 大嫂恨她,大哥也瞧不起她,再留在這家里還能有個好? 她不管大哥病情如何,只想趁熱打鐵把家分了。 她催促郭梁去找大哥:“都同意了就定下來得了,病好了不是還得分?” 結(jié)果郭梁帶回來的文書上竟然有百萬家財,她吃了一驚,喜出望外:“這只怕是郭氏的大半家財吧。” 高興過后又忍不住擔(dān)憂:“大嫂一會聽說了要是逼大哥改主意怎么辦?” 她冷下眸來:“你回去再給大哥灌碗毒藥,索性毒死他,讓這文書再沒更改的余地?!?/br> 郭梁去了。 大哥死了。 齊婉兒坐在屋子里,隔這么老遠都聽著大嫂痛徹心扉的哭聲。 她快意極了。 大嫂不是和大哥恩愛嗎? 這下大哥死了,怎么也夠她痛苦一陣子了。 大嫂比她想的還要癡情。 她足足消沉了五六年,悶在府里只管精心照顧孩子哪也不去。 大哥臨去前叮囑她不要報仇,她果真就不報仇。 妯娌這么多年,齊婉兒第一次覺得自己占了上風(fēng),她為此愉悅極了。 而人得意忘形了是會出事的,她的快樂,她的無恥,她的狠毒,都深深地刺痛了大嫂。 大哥的遺言也阻擋不了大嫂了。 她吩咐人做局,騙的郭梁血本無歸。 齊婉兒一發(fā)覺大嫂起了復(fù)仇之心,忙趁著郭圣通生病闔家搬走了。 大嫂不肯就此收手,派人一路追殺他們。 他們好容易才逃到長安。 本以為天子腳下大嫂能收斂點,可大嫂也來了長安。 她親手殺了郭梁。 齊婉兒帶著女兒趁亂跑了出去。 大嫂并沒有趕盡殺絕,但齊婉兒覺得她不是善心大發(fā),而是想叫她們生不如死。 后來,郭以珍冒險去接近了郭圣通,讓大嫂知道了使人把她們?nèi)拥搅藦V陵郡,任憑她們自生自滅。 齊婉兒過不得窮苦日子,她把郭以珍嫁給了當(dāng)?shù)赝逄锸系娜惩葍鹤觼頁Q取衣食無憂的后半生。 “再后來的事,不用我說了吧?” 皇后驀然睜開眼來,語氣中聽不出什么情緒。 田招娣已經(jīng)把嘴唇都咬破了,“你騙我,我才不相信你的話。 我外祖父死了,母親也死了,不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郭圣通臉上浮起譏諷的笑:“同樣的話怎么就不用在自己身上呢?” 田招娣愣了一下,下意識地要反駁。 郭圣通不待她理清思路,便又重新開口:“你失去了親人,難道我就沒有嗎? 我父親去世時,我才兩歲,我弟弟剛滿月。 我們姐弟就不無辜?就不可憐? 一命換一命,你外祖父死的應(yīng)該。 至于你母親,她的悲劇是她自己選擇的。 難不成是我母親是我逼迫她嫁人的? 又是我們讓你父親移情他人的? 你不信我說的話可以,畢竟你和我的話都算是一面之詞。 但你可以回去問你外祖母,問問她這么些年有沒有夢著我父親。 順便再告訴她,不要打著讓我受天下人議論就忘卻仇恨的打算?!?/br> 她說的這樣有底氣。 田招娣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洛陽,又怎么回的田氏。 外祖母急切地迎上來,拉著她噓寒問暖。 田招娣心下升騰起希望來,她為自己幾句話便開始懷疑起外祖母而感到羞愧。 她握住外祖母的手泣不成聲,“外祖母……我……” 外祖母沒有耐心聽她哽咽,她急不可耐地問她:“皇后母親還活著嗎?” 為什么要這么問? 田招娣愣愣地望向外祖母。 外祖母問的急了,她本能地回答道:“不知道?!?/br> 外祖母舒了口氣,低聲呢喃:“那就好,那就好?!?/br> 田招娣沒有聽清,“您說什么?” “沒什么?!蓖庾婺感ζ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