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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友想法一樣。“我不是玩兒的。父親,你還沒見過真人,不要妄下評斷。爺爺和媽,都等著我?guī)丶夷?,日子都定下來了,是你回國后第二天?!壁w易安道。“……”聽到趙易安的聲音帶著不悅,趙翰墨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不知道說什么了。二十六年的乖巧,怎么就突然叛逆了?這大概就是鬼迷心竅,現(xiàn)在說什么也白說,只等他自己清醒吧。電話里也不好多說什么,趙翰墨說會提前回去,到時候再說,兩人就掛了電話。趙易安這邊給龐銘找到了造型師,就差幫龐銘搭配一套“見婆婆裝”,父親提早回來他也要跟龐銘說一聲了。龐銘這會兒正在影視學院那邊上課,趙易安也沒打擾他了。龐銘這幾日完全沒有被網(wǎng)絡影響,該做什么還做什么。裴雋老師,人長的不起眼,戲卻很好,演什么像什么,早年也演過不少影視劇,只是外形原因都是配角,后來這個圈兒越來越亂,他有些不喜,就一直致力于教書育人。給龐銘的表演課,最初幾節(jié)課是單獨開的。“你眼神里有戲,臉上沒有…有的時候感情是在微表情里,不是眼神聲音能取代的…為何要把臉弄成這樣?覺得美嗎?若是你的審美是這樣的,你在這一行走不遠。你別說整容了,我看過這么多人,一個人整沒整容,還是看的出來的…”裴雋在讓龐銘演完一段雷雨片段后,對龐銘說道,讓龐銘吃了一驚。這也是龐銘和裴雋面對面,看的比較清楚,龐銘每每有動作面部有不和諧的拉扯,有經(jīng)驗的人自然看的出來,到了網(wǎng)上,美顏濾鏡一加,除了感覺臉僵,也看不出什么。“這個,裴老師,我也覺得這樣別扭。我這樣不是因為好看,是有原因的,我現(xiàn)在不方便說?!饼嬨憶]想到教了幾節(jié)課,裴雋才說出來,有些為難,化妝術(shù)還沒學好的啊,“只談錢只愛錢”給他線上指導,畫出來的總是不滿意。“你這樣,藝考是無法通過的,這也是身體缺陷…聲音,眼神,肢體動作的表達,你表現(xiàn)的很到位,臉上的表情不到位,整個都毀了。你若是要演戲,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還是不要那樣對待自己的臉,時間長了不好?!迸犭h道。“謝謝裴老師提醒,我會想辦法的?!饼嬨懙?。“下節(jié)課,我會帶另外幾個學生,讓你們一起排一出戲,劇本在這里,你先看看。”裴雋沒多說什么,只對龐銘道。龐銘下了課,戴上口罩,往回走。這幾日,因為網(wǎng)上各種黑,趙易安怕極端的人找龐銘的麻煩,讓龐銘去上課時打扮的低調(diào),穿的羽絨服都是黑色長款。“嗨,好巧??!”龐銘正走著身后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龐銘轉(zhuǎn)頭看去,卻是陳飛羽,晚上跑步經(jīng)常會遇到的那個男生。“對不起,對不起,認錯人了…”陳飛羽看到龐銘轉(zhuǎn)臉后,忙尷尬的說道。龐銘雖然戴了口罩,不過化了妝的歐式大眼睛,還有大胸,還是很有女性標志的。“沒關(guān)系的啦…是不是下一步要說我和你朋友很像?小書呆也會搭訕呢…”龐銘頓了下用偽音嬌滴滴道,陳飛羽臉一下子紅了。“不不不是的…”陳飛羽忙擺手。龐銘看陳飛羽臉紅,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這事兒讓龐銘心里起了警惕,陳飛羽跟著自己后面跑了幾次,竟然能認出他的背影,看來他的體態(tài)還是需要訓練的。龐銘走出那片教學樓就看到了趙易安的車,招了招手,趙易安開到他跟前停下,龐銘上了車。龐銘摘了口罩舒了口氣,趙易安給他遞了瓶水。“銘銘,我父親明天會回來,提早了點,后天早上我?guī)慊丶以趺礃樱俊壁w易安在龐銘喝好水后說道。“這么快?!”龐銘手抖了下。“別擔心,早晚都要見,我媽一直在催,說再不來,她就來這兒找你了…”趙易安道。“那好…”龐銘道。“明天帶你去見造型師…”趙易安道。兩人說定,趙易安帶龐銘吃了飯,送他回了住的地方。趙易安買的這個房子在高檔小區(qū),面積有一百多平,買的是裝修好的房子,簡單清冷,沒什么人氣,一個人住有些空曠。趙易安送了龐銘上來,沒怎么呆就走了。趙易安一走,龐銘抓了抓頭發(fā),松開了頭發(fā)上的線,揉了揉臉,有些頭疼。大家閨秀妝容濃了就不好看了,淡了又太接近本人,他練習了幾天,還是覺得不行。若是化妝技術(shù)足夠好,根本不用這種線,弄得臉僵,還難受,這回若是想藝考成功,就不能這樣了。而且若是以后進了劇組,不敢讓別人化妝,還是要自己化,技術(shù)不過關(guān)不行啊。想了想,龐銘拿手機發(fā)了信息給那個網(wǎng)名叫“只談錢只愛錢”的人。”錢錢,有沒有時間?“龐銘發(fā)過去一條信息。對方的網(wǎng)名太長,龐銘就簡化為錢錢了。那邊只是隔了一小會兒就打過來視頻電話,龐銘將臉匆忙弄好才接了電話。”錢錢,我看到你的仿妝做的很好,你怎么做到化完妝跟變了一個人的?我想學到精髓,能不能教教我?“龐銘問道。“等等,我想問下,你就是最近和星耀總裁在一起的人?”那邊看起來有些高冷的女生問道。“你知道了啊,就是我。你不會要爆料我吧…”龐銘道。“不是,我想和你談一筆生意?!蹦沁呎f道。”什么生意?“龐銘問。“借我二十萬塊錢,我免費做你半年化妝師,并且教你化妝。我說的化妝,是你剛才說的那種,可以改頭換面的?!蹦沁呎f道。“這件事還是面對面說的比較好,我們見個面吧,明天上午在影視城這邊怎么樣,你距離遠嗎?我看我們是同城。”龐銘道。“可以,約好時間地點,見面再說。”那邊說道。這次通話沒多久就掛了,龐銘吁了口氣,不知道這個人怎么樣,要見面才知道。這個人說只愛錢,若是見到他的真面目認出他是誰告發(fā)了他,“懸賞”可都比二十萬塊多…目前也沒有好的辦法,“錢錢”的提議還是很誘人的,前提是他不會在看到龐銘卸妝后的樣子后,告發(fā)他,要替他保密。龐銘晚上直播了會兒游戲,就卸妝換了衣服去跑步了。第二天早上龐銘給趙易安發(fā)了信息,說去見一個朋友,早上去就不去星耀了,直接去了約定好的地方。是一處私密性很好的咖啡館,龐銘提前預定了包間。那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沒戴口罩,長發(fā)半扎,穿著深棕夾克和牛仔褲腳上是一雙軍靴,比光看臉多了幾分酷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