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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會來找我,也沒想到,你會說喜歡我。當(dāng)時我高興瘋了,我覺得我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要跟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高興的。安安哥,難道以前的都是假的嗎?你對我的感情會因為我是男的全部消失嗎?”龐銘看著趙易安說道,神情低落,眼神晦暗,一字一句說的深情之極。“……不一樣的,銘銘,你聽我說…”趙易安聽著龐銘的話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發(fā)疼,以前的不是假的,只是,龐銘突然性轉(zhuǎn),這個…龐銘聽趙易安說的話,不想聽下去了,沒等趙易安說完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唇,像之前那樣,卻比之前更激勵,更用力,像是要吸干了趙易安的味道一樣。唇齒壓迫著趙易安的唇齒,用力吸允,將趙易安的味道又嘗了一遍。趙易安沒想到龐銘突然吻他,還吻的這么用力。之前不知道龐銘是男孩子,吻的時候,那是吻愛人,妻子,現(xiàn)在,趙易安還沒有接受龐銘的性別現(xiàn)實,被吻著,有些別扭,雙手抓住了龐銘的肩膀,想將龐銘推開,龐銘不起來,壓著繼續(xù)吻,舌頭還伸進了趙易安的口腔內(nèi),四處亂頂。這個吻毫無章法技巧,只是蠻力,吻了幾下,趙易安的唇發(fā)麻發(fā)痛,感覺身體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奇怪的很,想到吻他的人的身份,又臊的慌。趙易安更不能讓龐銘繼續(xù)吻了,加了力度推他,兩人角力,龐銘被趙易安從身上用力給推開了。“銘銘!”趙易安的唇解放后喘息的呵斥了一句,罕見的拉下了臉來。龐銘聽著趙易安的語氣,看著趙易安的神情,感覺被趙易安討厭了,眼淚跟著掉下來,頹然翻倒了旁邊,趴在那里,臉捂在了被子里嗚咽起來,感覺自己失戀了,真的完蛋了!趙易安起身擦了擦被龐銘吻的濕漉漉的嘴,看著龐銘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趴在那里哭成個孩子,莫名的心疼,有些無法把他和“她”聯(lián)系成一個人來。這件事情,真是讓趙易安很頭疼,腦子里快成漿糊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從前世到現(xiàn)在,原來龐銘是男孩子,他一直被蒙在鼓里。難怪這孩子長這么高,難怪他的力氣這么大,難怪他膽子這么大,難怪他之前明明那么喜歡他還是要和他解除婚約!本來龐銘是要和他分手的,結(jié)果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是他自己窮追不舍,結(jié)婚的事情,也是他主張的,還瞞了龐銘,做了那么多準(zhǔn)備,直接帶了龐銘到了婚禮現(xiàn)場,形同逼婚啊,還說了那么多讓龐銘信任他的話,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沒辦法再說出喜歡龐銘的話。想到剛才自己還說喜歡龐銘那個吻,趙易安莫名覺得臊的慌。趙易安雙手揉了揉臉,還是一個頭兩個大,聽到龐銘哭的凄慘,實在不忍心再讓他哭了。“銘銘,別哭,先別哭了,醫(yī)生說短期內(nèi)別情緒太激動了。別哭了…”趙易安抽了幾張紙,側(cè)身拍了拍龐銘的肩膀。“你說話不算數(shù),我失戀了,我失戀了!”龐銘不抬頭只是悶聲說著,抽噎著。龐銘不起來,趙易安只好扒住他的肩膀,想將他掰過來,龐銘流眼淚覺得丟人,不肯翻過來,被趙易安翻過來又趴回去。“銘銘,別傷心,好嗎?你這樣我真的很難受。抱歉,我暫時沒辦法接受,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壁w易安無奈道。“暫時?”龐銘聽到趙易安說的話翻了身起來睜開眼看向趙易安問。“你說暫時接受不了,是不是過幾天就能接受呢?安安哥,你以后會喜歡我的,是吧?我除了不會生孩子,女孩子會的我都會,她們不會的,我也會。”龐銘對趙易安道,一臉期待。“呃…銘銘,我們暫時不說那個。你先跟我說說,你為什么要扮成女孩子呢?有什么苦衷嗎?說給我聽,看我能不能幫得上忙?!壁w易安頓了下將龐銘的臉擦干凈說道。“你看我的樣子,不覺得很熟悉嗎?”龐銘吸了吸鼻子,看趙易安的神色沒有嫌棄厭惡他,還在關(guān)心他,剛才難受的心情好受了一些,心里也活泛起來,這會兒趙易安問他話,他索性都坦白了。“嗯,是有些眼熟。我見過你?你難道是,楚銘?”趙易安看著龐銘想了想,回憶了下搜索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說道。趙易安見到的照片,是龐銘離家出走前照的,那個時候龐銘才十六歲,比現(xiàn)在稚氣的多,而且頭發(fā)很短,是板寸,完全是個小孩子的樣子?,F(xiàn)在的樣子長開了幾分,而且留了長發(fā)。“是的。我是楚銘。龐是我mama的姓,我在□□-件那里辦了個龐銘的身份證。”龐銘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家人在找你,他們很擔(dān)心你的。上次還拜托我找你,對了,上次你也在場!”趙易安確定后頭更疼了。帶著人家兒子在人家面前承諾要找到就立刻通知,結(jié)果,和人家兒子結(jié)婚了!龐銘的真實身份是楚銘,也就是說他比龐銘這個身份還要小一歲,甚至沒有過十八周歲生日!也就是說,他一個二十六七歲的成年人和這個未成年談了一年多的戀愛,還把人給“強”娶了!“他們不會擔(dān)心我的,我初中高中住校,半年沒回家也沒人管我。離家出走后,我每個月都會寄平安信給他們的,他們知道我沒事,找我就是想抓我回去,就怕我去當(dāng)演戲給他們丟臉?!饼嬨懻f道。“你干嘛要離家出走?難道就為了演戲?不能和家里人好好說嗎?講講道理,有什么說不開的?”趙易安問道。“不行的,他們太固執(zhí)了,不講道理的,尤其是我爺爺,他會打人的。他們一直都騙我,我上初中時就說了,我要學(xué)表演,要演戲,我爸說,只要我把高中的課程學(xué)完考個好大學(xué),多余的時間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十五歲時把高中課程自學(xué)完了,跟他們說我要申請去上戲劇學(xué)院,我爺爺我爸都翻臉不認(rèn)賬了,說我還小,剩下的時間不如去當(dāng)兵,我不想當(dāng)兵,我只想當(dāng)演員,私下去找老師,找戲演,被家里人抓了回去,爺爺堅持說要當(dāng)兵,還把我關(guān)起來,要直接送我去當(dāng)兵,我就逃走了。他們把我的路給斷了,在全國各大報紙發(fā)了尋人啟示,還說若是那家娛樂公司,經(jīng)紀(jì)公司敢接收我,給我戲演就是和整個楚家為敵。我怕被抓回去,就扮成女人,順便自導(dǎo)自演,鍛煉演技…”龐銘對趙易安坦白道。“……”趙易安無語,他從小就是乖乖孩子,唯一做的離譜的就是和龐銘談戀愛,要娶龐銘,那也沒有強來,想辦法說服父母同意的。“都是一家人,這樣分開,不太好吧?”趙易安頓了頓說道。“安安哥,你不會要告密,把我送回去吧?”龐銘問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總不能幫你瞞著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