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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為什么你們都沒事?!是不是你們想害死我,瓜分我的水和食物?!你們!我就是倒到海里,水也不會給你們的!”誰也不曾想過,這樣的環(huán)境下,最先崩潰的不是女人和那個少年。封祈冷著臉就要把手抽出來,但是趙一博似乎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封祈竟一下沒有掙脫。這時,一只有些rou乎乎的手毫不客氣打在了趙一博的手背上,趙一博吃痛,手上的勁不由一松,封祈趁機將手臂收了回來,轉(zhuǎn)頭就看到沈月瞪著大眼,滿面怒容的盯著趙一博。趙一博見是少年,張口就要罵人,但是一抬頭又看到封祈陰沉的臉色,又將臟話咽了回去,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變態(tài)”,語氣鄙夷而嘲諷。封祈是一個非常能忍的人,但是不知道是現(xiàn)在這個環(huán)境的原因還是因為被罵的人是少年,封祈突然覺得心頭火起,冷冷的掃了一眼趙一博,“你再說一遍?!?/br>☆、一波又起“你再說一遍?!?/br>如修羅般的表情和冰冷的語氣,趙一博整個人嚇得一哆嗦,卻又礙于面子,找不到臺階下,也硬梗著脖子和封祈杠了起來。救生艇上的氣氛前所未有的緊張起來,卻沒有一個人愿意開口當(dāng)個和事老,只是別開頭仿佛什么也沒有聽見,什么也沒有看見。然而,究竟是怕卷入紛爭還是巴不得少一個人消耗水和食物,就不得而知了。打破氣氛的人,是這件事的另一位主角。沈月突然挨近了封祈,用力的扯了一下封祈的袖子,然后另一只手指了指大海的遠處。救生艇上的其他人只是故作看不見幾人的事情,注意力卻并沒有離開三人,所以沈月一動,他們的目光也悄悄的挪了過去。可惜,沈月帶來的不是什么熱鬧。惡魔似乎格外眷顧這群幸存者,所有人順著少年指的方向看過去,視力不好的人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但是封祈、楊蕓和戴眼鏡的魏杰卻是冷汗都下來了。楊蕓張開嘴,本能的要發(fā)出尖叫,幸好魏杰反應(yīng)比較快,立刻捂住了女人的嘴巴。其他人都還有些茫然。“把所有綁在救生艇外的東西收起來,動作要輕,所有人靠到救生艇中間?!狈馄淼吐暤溃氨绕鹨暰€,鯊魚的對氣味和聲音更敏感……”封祈的話還沒說完,被“鯊魚”兩個字驚到的周綿綿手一松,拉到半截裝著土豆的袋子“噗通”一聲,掉進了海里。接著眾人就看到那個象征著來者身份,露出水面的三角背鰭很快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視線中。所有人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一顆心都懸到嗓子眼了,似乎連呼吸都被按下了暫停鍵,只有眼珠默默的跟著游動的背鰭轉(zhuǎn)動著。如果放在黑白默劇中,這一定是個特別逗樂的場景。不過,作為“演員”的他們,可丁點都笑不出來。在背鰭幾次靠近救生艇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海水下面那個巨大的身影。他們幾個怕是連塞牙縫都不夠格。只是那只鯊魚似乎并不是很餓,來來回回在救生艇附近晃悠,就是不離開。如果這不是一只鯊魚,幾人都要以為這貨簡直是故意在恐嚇?biāo)麄儭?/br>封祈緊緊握著手里的船槳,目光死死盯著在海水中悠閑自得的鯊魚,隨時準(zhǔn)備拼死一搏。害怕嗎?怕,誰面對死亡不怕呢?只是有種人是天生的戰(zhàn)士,他們只有在戰(zhàn)場上,只有面對生死一瞬時,才能肯定自己存在的價值。在這樣的時刻,他們會害怕,卻也會在害怕中不可抑制的興奮。曾經(jīng)封祈的背后有他的隊友,而現(xiàn)在,至少這里還有一個人讓他覺得值得保護。只有在被在乎的人需要時,仿佛他的生命才有價值。封祈能感覺到身后少年微微的顫抖,他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的回頭時,少年定是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突然,一陣接著一陣的呼嘯聲從遠處傳來,救生艇上的人都不由看向聲音的來源,成群的海豚歡快的鳴叫著躍出水面,往救生艇的方向游了過來。說來也奇怪,海豚這種在人類眼中溫和又可愛的生物,卻是大部分大型鯊魚的克星。顯然,眼下這條鯊魚并沒有興致和這群“小天使”戲耍,便飛快的離開了這片水域。莫名其妙獲救的九人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一個個癱坐在救生艇里面面相覷。“如果我們繼續(xù)停留在這里,極有可能再次碰到鯊魚,而下一次我們可不一定這么好運?!狈馄砝潇o的把情況說明,“但是,離開航線我們被找到的幾率會變小,如果找不到陸地,基本就是等死了。是走是留,大家投票決定吧?!?/br>眾人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黃勇釗最先開了口,只不過,他不是回答這個問題。“不知道封先生的意見是什么?!蹦腥藢⑵で蛱吡嘶厝?。封祈立刻猜到了原因。如果你認(rèn)為這句話只是單純的因為選擇困難癥那就錯了。其實不外乎是需要一個推卸責(zé)任的靶子。封祈知道無論他說什么,黃勇釗都會同意,然而若是因此他們要喪生海上,那么到時針對的矛頭必然是指向他的。黃勇釗一句自己經(jīng)驗沒有他豐富所以相信他的選擇,沒想到他只是徒有其表就可以把自己摘了出去。如果此刻他繼續(xù)征求所有人的意見,這些人精恐怕也會繼續(xù)學(xué)習(xí)黃勇釗。就算他事先說了,這些人只怕也是推搡沉默。他從來不怕?lián)?zé)任,但是他不喜歡當(dāng)傻子。“走!”一個奇怪的發(fā)音打破了僵局,這個聲音封祈再熟悉不過了。沈月一邊打著手勢,一邊艱難的說著:“我,走?!?/br>封祈愣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后腦勺,微微勾了勾嘴角,說道:“我也認(rèn)為,該走?!?/br>他不愿意當(dāng)靶子,不意味著他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月當(dāng)。縱是沈月先開的口,黃勇釗依然沒有改變他的說詞。“我聽封先生的?!?/br>黃勇釗說完,果不其然其余的人立刻跟著附和起來。封祈抬頭看了看天空遠處那朵安靜的堆積云,心下微微一嘆,如今,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救生艇緩慢的在海面上前行,因為之前遇到鯊魚,其中一個裝食物的袋子掉了,使得他們本就食物緊缺的狀況雪上加霜。兩天后,他們便彈盡糧絕,只能依靠釣魚為生。封祈教眾人用鞋帶或是衣服上抽下來的線做魚線,用折疊刀或是其他金屬充當(dāng)魚鉤,而這種時候魚餌只能用一些明亮的小金屬代替,比如紐扣,硬幣之類。只是,這樣的釣魚方式,除了需要技巧,還要靠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