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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里冷冷地哼了聲“騙子”,他沒有去叫正在打游戲的顧木棉出來接電話。顧木棉是個騙子,蘇茶咬著唇胡亂點著手機,想著人原來還是會變的。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不停,蘇茶扔了自己的手機,抱著沙發(fā)上的玩偶,目光緊緊地盯著手機上亮起的聯系人,直直地像是要把手機穿出個洞。手機靜了又響,響了又靜,手機因為震動在茶幾上移出了一段位置,最后歸于平靜。蘇茶咬著的唇一下子松開,這才發(fā)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緊緊地揪著胸口的衣服,皺巴巴的,像是自己被反復揉捏的心。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然后拿起顧木棉的手機,把剛才的未接來電都刪除了,顧木棉的手機沒有鎖屏,一如那人懶惰的性格。所以連別人的備注,他都懶得加,可是林花儀卻不一樣,他親昵地給他備注“花儀”,特別的給她設置專門的來電鈴聲。蘇茶又一次咬上了自己的下唇,手緊緊攥著顧木棉的手機。當年學校里都傳“?;ㄚw韻和風流子弟顧余年在一起了”,蘇茶為了這事,特地跑去問余年,當時余年正在打游戲,聽到他的問題只是微微怔了一下,便快速地回答說“沒有”。蘇茶佯裝沒有看見余年已經輸掉的游戲,傻兮兮地相信了。后來在余年的通訊錄里,所有人都是簡單的一個姓,只有?;ǖ膫渥?,長到嚇人——韻兒小女朋友,蘇茶盯著這個來電看了半響,笑嘻嘻地把手機遞給余年,余年那個尷尬而又不知所措的表情,蘇茶可以嘲笑他一輩子,但是蘇茶沒有,那個表情太難看,蘇茶甚至連看都不想看,轉身就收起了笑臉,對余年叫他的名字毫無反應。后來的后來,是余年與他拉鉤,信誓旦旦地說著“以后不會再騙他”。蘇茶將臉埋進腿間,手無力地垂下,手機順著就滑到了沙發(fā)上,過了一會,他才揚起臉,起身去廚房熱了杯純牛奶,他敲了敲顧木棉的門,一如想象中的沒有人回應,然后他輕車熟路地推開門,把熱牛奶放在了顧木棉的桌子上。顧木棉正戴著耳機打游戲,見他來了,有些驚訝。“今天怎么這么早就給我送牛奶了?”蘇茶笑笑,“就是想看看你?”他眼角泛著紅,笑起來像是沾著雨露的桃花,惹人憐愛。顧木棉伸手扶了扶他的眼角,說道:“怎么好像哭了?”蘇茶拍開他的手,揉了揉眼睛,說:“哪有。”顧木棉拉住他揉眼睛的手,輕輕地說:“臟?!?/br>蘇茶也聽話的不揉眼睛了,眨了眨眼說:“還有三個星期我就要走了?!?/br>顧木棉頓了一下,松開他的手,好看的嘴唇緩緩地吐出了一個“好”字。他早該知道,顧木棉不會說挽留的話。蘇茶又一下子笑了出來,眼里波光流轉,像是帶著漫天飛雪。他說:“你……”他原本想告訴顧木棉,剛才林花儀給他打過電話。可是話沒說完,客廳里顧木棉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顧木棉沒有戴耳機,聽得很清楚,蘇茶想,不用他告訴顧木棉了。只是亮起的屏幕顯示的號碼,是110。作者有話要說: 嘟嘟嘟~警察叔叔來了第15章真正的顧木棉蘇茶隱約聽到電話里是一個嚴肅而又冰冷的男聲,但是具體說的什么,蘇茶沒有聽清,因為顧木棉把電話捂得很嚴實,他更清楚的,是看到顧木棉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發(fā)生什么事了?”見顧木棉掛了電話,蘇茶湊過去,心里很是擔心。“你在家里待著,我出去一趟?!?/br>顧木棉沒有正面回答蘇茶的話,披上外套就準備出去。“顧木棉!”蘇茶叫住他,顧木棉頓了一下,又扭過頭去,把蘇茶的手機拿過來了。“乖乖在家待著?!?/br>他囑咐道。蘇茶上前去想要拉住他,顧木棉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等我回來?!?/br>蘇茶伸出去的手在空氣中僵了一下,然后便慢吞吞地垂下了。接著便是顧木棉急匆匆的關門的聲音。他跑到窗邊,看著顧木棉匆匆地打車,然后漸漸遠去,蘇茶的手放在窗戶上撫摸了一下,便直接坐在了窗邊,他面無表情,目光空洞,像是靈魂出竅一般。既然小棉讓他等,那他就等了。蘇茶隱約覺得電話里說的事與自己有關,但是具體是什么事,蘇茶并不知曉。電話里是說有人控訴蘇茶誘拐他人□□,而顧木棉只是作為受害人的家屬,警察找他了解信息的,這么看來,警察馬上就會從那個被指揮的人口中找到蘇茶了。蘇茶是公眾人物,這種事,絕對不能讓他參與進來。顧木棉正想著,蘇茶的電話就響了。“喂?”電話里的那個警官覺得顧木棉的聲音有些熟悉,便又問了一句,“你是蘇茶先生嗎?”顧木棉頓了頓,說道,“不是,你剛跟我通過電話。”“怎么是你?”電話里的聲音顯然帶著幾分吃驚。顧木棉面不改色,聲音也平靜如水,“這就是我的電話啊?!?/br>另一頭的顯然怔了一下,說道:“您方便來警察局一趟嗎?”“我正在趕去?!?/br>他聲音像是天生帶著一股子從容不迫的氣質,不容的人質疑一般。掛了電話,顧木棉仍舊面無表情,只是半合著的眸子,隱匿著幾絲危險的氣息,抓著蘇茶手機的手微微用力,白皙修長的手上,有幾根青筋暴起。顧木棉到警察局的時候,林花儀正坐在那微微啜泣,她旁邊有一個高高壯壯的大漢,周圍有幾個警察正在審問那個大漢。顧木棉略微瞇了一下眼睛,倒是林花儀最先看見的他,一上來就撲到他的懷里,顧木棉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又一下子推開了她。“怎么回事?”他問。那名家政叫李長富,常年單身,因見林花儀貌美起了賊心,趁林花儀睡覺的時候撲上來去想□□她,幸虧林花儀喊叫的聲音夠大,引起了周圍鄰居的關注,她才能逃脫。顧木棉剛才一直半瞇著的眸子緩緩睜開,他掃了一眼那個家政,那人理著中年人正常的寸頭,額邊略有幾絲冷汗冒出,他不停地擦著汗珠,站的雖穩(wěn),但是一對狹小的眼珠子卻四處亂看。“我問你,你見過他嗎?”警察指著顧木棉問李長富。后者搖了搖頭,用著十分別扭的摻雜著方言的普通話道:“指使我的不是他?!?/br>“這么說你見過指使你的人?”顧木棉不慌不忙地坐在了一邊警察辦公的椅子上,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