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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推的蘇茶。”當(dāng)時給就是她給林花儀出的主意,讓她把蘇茶引到頂樓上,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把蘇茶推下去,毀了蘇茶。但是林花儀不知道,趙韻早就躲在了那密密麻麻的玫瑰花中,為的,就是等待時機,把她推下去。為了防止自己的衣服滑動花刺引來聲音,她特地只穿了個貼身的吊帶,怕自己的頭發(fā)會被花劃到影響她,她又去剃了個禿頭,甚至怕自己的穿鞋走在地上會有聲音,她干脆就赤腳躲在了里面。頂樓有很多的玫瑰花,她躲在離樓梯最近的花中,直接走幾步伸手就能把人推出去。她每動一下,玫瑰花的刺就會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疤痕,即使身上被劃的血淋淋的,趙韻卻很開心這次的計劃能夠成功。“我?guī)退敲炊?,就是為了徹底毀了她?!毕袷遣唤?jīng)意一樣,趙韻居然輕輕地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臉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隨著她的笑容聚集起來,那好看的臉竟變得有些滲人,“怎么,你看不出來我恨她?”顧余年喝了口蘇茶以前常愛喝的橙汁,露出贊賞的笑容說道:“即報復(fù)了別人,還找了個替罪羔羊,你果然夠狠?!?/br>“所以說,我和你很像嘛。”“那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不管你恨不恨她,我只在意蘇茶?!?/br>“你想讓我怎么做?”“離開蘇茶?!?/br>“好處呢?”顧余年冷哼了一下,“可以遠離我的報復(fù),不就是最大的好處嗎?”趙韻沒有說話,但是顧余年知道,她同意了。趙韻端起杯子抬眼瞅著他,問了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話,“當(dāng)年的禮物你送出去了嗎?”顧余年一怔,沒有理她。許是為了報復(fù)顧余年剛才的態(tài)度,趙韻諷刺地看著他說道:“我就知道你沒有,看后來蘇茶找我就知道了,他還不知道你假裝和我交往是為了他的生日禮物。”顧余年的橙汁喝了大半,還是沒有理她的樣子。趙韻佯裝可惜的笑笑,“真可惜,顧余年,我當(dāng)時還挺喜歡你的呢?!?/br>喜歡分好多種,他們都知曉這種喜歡是看到同類可以相互利用的喜歡。“謝謝,我當(dāng)年也很喜歡你,”顧余年邪笑著,“不過你現(xiàn)在都毀容了,我倒是連看都不想再看你一眼了?!?/br>這種狠毒的話對于趙韻來說似乎非常受用,平常的女孩子聽到這種諷刺早就生氣了,不過趙韻依舊一臉平淡,眼神甚至還略帶歡喜,她扭頭就這窗戶的映照看著自己這張和林花儀很是相似的臉,突然笑起來說道:“這種臉,還是毀了好看?!?/br>她說的是這種臉,和她差不多還有這種臉的,是林花儀。顧余年沒有道明,反而問道:“蘇茶當(dāng)年和你說了什么?”“他能說什么?不過就是被某人刺激的頭腦不清楚,一直亂說胡話?!?/br>“胡話?”“對呀,要我離開你啥的。”顧余年輕輕笑起來,他一直很喜歡蘇茶這種突如其來而又任性隨意的胡話,他覺得既真心又實意。看見顧余年臉上露出了一個和剛才都不一樣的溫柔的笑意,趙韻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毫不在意地朝他潑著冷水,“不過,不是我說,你也太能折騰人了,你看你當(dāng)時把人關(guān)在家里,我見到的時候都比平時瘦了一大圈,得是受了多少苦啊?!?/br>果不其然,顧余年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他喝完手里的橙汁,“嘭”的一聲,直接把杯子砸在桌子上,冷著臉說:“我沒空和你閑聊?!?/br>趙韻不怕他,也沒有理他,只是用她那種嘲諷的目光淡淡地掃了顧余年一眼。直到顧余年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她才開口道:“你如果不把林花儀搞垮,她不會放過蘇茶的?!?/br>特別是經(jīng)歷了這件事以后,林花儀沒有看見她,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是蘇茶害得她,而蘇茶居然一點事都沒有的被顧余年救出來,她就更不可能甘心了。顧余年聽聞頓住腳步,又折回來,手撐著桌子,俯下身瞪著她,陰陽怪氣道:“她不會放過蘇茶還不是拜您所賜?!?/br>趙韻聽到他這話笑起來,冰冷的眸子盯著顧余年一動不動,她也陰陽怪氣地回敬道:“這你可錯怪我了,她不放過蘇茶,不是因為某人招花惹草嗎?”顧余年啞然,吵嘴架方面他一直都不是趙韻的對手。于是他又坐了回去,慢條斯理地說:“你提醒了我?!?/br>“什么?”“作為我不追究你推蘇茶這件事的報答,你得先留下來幫我一個忙。”趙韻放下杯子,等他開口。顧余年笑起來,說道:“和我結(jié)婚?!?/br>“……”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像是被冰封了一般的安靜,顧余年也不急,就坐在那等趙韻開口,她知道他是勢在必得。“所以,你是想要林花儀把目標(biāo)轉(zhuǎn)到我身上?”“嗯,這算是其中的一個目的?!?/br>“顧余年,你可真惡毒?!?/br>“彼此彼此?!?/br>趙韻沒有條件更沒有資格反對,她的把柄都落在顧余年手里,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不說反對,但是也說不出同意兩個字。顧余年只當(dāng)她是默認(rèn)了,這才滿意地離開,臨走前還好心地和她說:“你準(zhǔn)備一下,三天后我?guī)闳ヒ粋€舞會,然后直接宣布我們要結(jié)婚。”“我這一身傷怎么穿裙子?”“那就不穿?!?/br>其實無論她穿什么對于顧余年來說都無所謂,他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形式。“顧余年,我有喜歡的人了?!?/br>顧余年又敲著桌子看著她笑,“我知道,”他無所謂地敲了幾下,然后隨意地說:“死了?!?/br>他那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像是在說今天的飯真好吃一樣,可是吐出來的那兩個字確實那么殘忍。趙韻冷淡的臉終于有了別的情緒,她的手甚至不停地顫抖,連手里的咖啡都要被她甩出去一樣。顧余年冰涼的手伸過去,把她手里的咖啡放回桌子上,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帽子,他直視趙韻慌張的眼睛說道:“你放心,我們倆是假結(jié)婚,我對你又沒有興趣,而且,我會幫你報仇的。”說完,他徑直走了出去,留下趙韻一個人在那愣著神。良久,她才反應(yīng)過來,滿是傷疤的手捂住了滿是傷疤的臉,從指縫間流淌出來的晶瑩,被陽光照射著帶著細微的光芒。她以為沒有人知道她的軟肋,畢竟她不像顧余年那么傻,光明正大地把蘇茶放在自己的心口隨意顯擺,可是她沒有想到,顧余年竟然能把她查的那么透徹,難怪要自己和他假結(jié)婚呢,是因為肯定她不會愛上他。自從蘇茶和林花儀的事爆出,他算是被娛樂圈封殺了,雖然有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