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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結(jié)果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太對,什么叫‘不歧視同性戀’?什么又叫‘早戀’?他和誰早戀了?“等一下,老師您是不是有些誤會?”祝昉海艱難地打斷了說得仍有些意猶未盡的教導(dǎo)主任,“我并沒有早……”“行啦,話我也就說到這里,不知道你們原本的國家對待這樣的事情是什么態(tài)度,但是在這里我希望你們還是要多做注意,下次如果還出現(xiàn)這種情況就不單單是被叫來談話這么簡單了。”說完教導(dǎo)主任便一臉他很懂的表情將祝昉海送出了辦公室。出了教導(dǎo)主任的辦公室,祝昉海一臉嗶了狗的表情,他該慶幸此時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嗎?還有教導(dǎo)主任到底是怎么誤會成他早戀還是同性戀的?祝昉海搓了搓臉調(diào)整好表情,回到教室后卻發(fā)現(xiàn)荒仍沒有回來,拉住一個同班同學(xué)問了一句,卻得知荒從剛才出去后就沒回來過。難道還在和那個黑長直的妹子糾纏?“我剛才好像看到他往地理教室的方向去了哦!”恰巧此時西村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跑過來說道,“我當時還好奇沒有課他為什么要去那邊呢!”“地理教室?”荒沒事去那里干什么?祝昉海滿心的疑惑謝過西村后邊朝地理教室的方向去了。“他們兩個還真是片刻都不能分開呢!”西村感嘆了一句,“夏目你和他們熟,他們兩個真的是那種關(guān)系嗎?”“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毕哪看蛄藗€哈哈把話題岔了過去,好在西村對于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也不感興趣,便也不再追問。夏目松了口氣,說實話他也拿不住那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看似十分親密但是看祝先生對另一位的態(tài)度又仿佛不是對待戀人該有的樣子,另一位的態(tài)度就很微妙了,雖然平時話不多但是相處久了都能看出來他對祝先生的重視。真是復(fù)雜的厲害。不管班級里的人如何議論,祝昉海已經(jīng)到了地理教室的門前,他伸手拉開門,便看到正站在黑板前不知道在看著什么的荒。午后的陽光照射進來,剛好落在荒的身上,他沉靜地站在那里,頭發(fā)上肌膚上都是細碎的陽光,一陣風順著窗子吹拂而過,輕撫著他的發(fā)尖和衣擺,有那么一瞬間,祝昉海甚至有種荒就要隨著這陣微風一起被吹散的錯覺。“荒,”他忍不住出聲打破眼前這讓他有種莫名窒息感的畫面,“在看什么?”荒聽到聲音回過頭,伸手指了指黑板,說:“我剛才在這里遇到了一個妖怪?!?/br>“妖怪?”祝昉海也走了過來問道,“真的有妖怪混進來了?和友人帳有關(guān)系嗎?”荒搖了搖頭,本來他跟著對方追過來也是以為對方是和昉海的名字有關(guān),沒想到追到這里卻看到這個妖怪正在黑板上拿著粉筆笨拙地寫著字。那妖怪看他來了有些慌張,和他解釋了一番后還有些羞澀地向他傾訴了他對一個人類女孩求而不得的感情。“既然喜歡,為什么不去爭取呢?”他問那個妖怪。那個妖怪卻只是將粉筆輕輕放下,回答著:“身為人類的她看不到我,再如何爭取也只是徒增寂寞而已?!?/br>“就讓這段沒有意義的緣分在這里結(jié)束吧?!?/br>“原來是這樣,”祝昉海聽了荒的敘述也有些唏噓,“那這上面寫的是?”祝昉海努力辨認著黑板上的字跡讀道,“你……你幫助了……”“你幫助了迷路的我,如果能實現(xiàn),我想帶你,去看絢麗的山嵐,去看秀麗的溪谷,這份心情,人類是如何稱呼的呢……”*荒將黑板上的話緩緩地念了出來,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祝昉海,“昉海當初也對我說過相似的話吧?!?/br>“昉海當初的心情和他也是一樣的嗎?”“是,是嗎?也,也許吧……”祝昉海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眼神慌亂不知該看哪里。不知不覺間教室里的溫度似乎有些升高,午后的陽光投在身上也變得炙熱得不像話,他覺得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又來了,不過又仿佛和之前的感覺不太一樣。荒卻沒有回答,只是拿起那支躺在凹槽處的孤零零的粉筆,在那句話后面緩緩地填了一個字。“如今我也有了這種心情,”荒無比認真地將那個字寫完,然后看向身邊的祝昉海說,“你能感受得到嗎?”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的地雷-3-月色初起、扔了1個地雷——————小劇場分割線——————1、事后開竅了的祝昉海想到當初和他說了那番話的教導(dǎo)主任不禁感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在辦公室里翻看資料的教導(dǎo)主任:阿嚏!2、被訓(xùn)話的祝昉海:我并沒有早戀!我倆的年紀都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了!荒:那咱們這就去祝昉海:喵喵喵?——————作者君碎碎念——————星號處取自夏目友人帳伍第五話順便,魚頭當初說的話是“如果你愿意,我想帶你看看許多不同的景色,帶你去經(jīng)歷你還沒有嘗試過得事情,也許還會交到一些與眾不同的朋友,你愿意和我一起嗎?”在第26章√第58章徒增寂寞“你能感受得到嗎?”感受到什么?祝昉海此刻只覺得思緒混亂,眼前一陣光怪陸離,耳邊也是陣陣嗡鳴,讓他甚至分辨不出荒說的是什么。他面前站著的是荒沒錯吧?但是他說的話他寫下的字為什么讓他有些看不懂呢?明明和平時沒什么兩樣?。?/br>‘啪嗒’荒將粉筆輕輕放回凹槽處,無比細微的聲音放在平時可能都不會引起祝昉海的注意,而如今這個聲音剛一響起他整個人便隨著聲音震顫了一下,然后在荒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拉開教室的門跑了出去。荒的眸色漸漸暗了下去,放在講臺上的手狠狠一按,半人高的講臺便一瞬間化成了一堆碎的不能再碎的木渣。結(jié)果,還是失敗了嗎?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剛想追出去,卻見剛才被關(guān)上的教室門又被猛地拉開了,門外祝昉海仿佛剛跑完馬拉松回來一樣正撐著門框喘粗氣。“我……”荒向前走了了一步,卻被祝昉海抬手阻止。“你先別說話!”祝昉海語氣急促地說,“我現(xiàn)在,腦子里,大概,有點混亂……”他磕磕絆絆地說著,事實上也正如他所說,他現(xiàn)在腦子里混亂極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不過他還是趁著調(diào)整呼吸的功夫偷瞄了一眼黑板上荒寫的那個字,然后偷偷掐了自己一下,最后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已經(jīng)快要冒煙兒的頭。好的,可以確認剛才不是他在做夢了,他確實被告白了,還是被他一直當成崽養(yǎng)的荒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