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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燒起來了吧……”“我喜歡火,免不了添柴加薪,”醍醐京彌意味深長,“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不過,也不用再等多久了?!?/br>第61章暗殺由于此次事件中,尊攘志士的謀劃太過惡劣,松平容保大為驚怒,加強(qiáng)了京內(nèi)管束。許多可疑的浪人直接被投入監(jiān)獄看管起來,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而六角監(jiān)獄中,有土佐脫蕃浪人坂本龍馬出賣同志的流言傳開。雖然他根本沒有參與此次事件,可誰讓這個名字從被新撰組嚴(yán)刑逼供的古高俊太郎口中說出來了呢!何況,他現(xiàn)在正在勝海舟門下學(xué)習(xí)海事。勝海舟可是幕府的人,是主張開國的“賣國賊”。一切正朝著醍醐京彌希望的方向發(fā)展著。只除了一件事——陸奧守吉行。“鬧別扭了嗎?”“鬧別扭了吧?!?/br>“絕對是鬧別扭了?!?/br>沖田總司、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排排坐在外廊上,看著背對審神者的陸奧守吉行。他身邊擺著醍醐京彌帶過來的幾個飯團(tuán),一口也沒動。“你們?nèi)齻€……”醍醐京彌跪坐在陸奧守身邊,無奈地回過頭,“這么閑?”“也沒有那么閑啦,”沖田總司自然而然地接口道,“看著你變成我的工作了,齋藤君正忙著巡邏、抓捕可疑浪人?!?/br>“這可真是令人傷心,”醍醐京彌嘴上這么說,卻一點(diǎn)不見負(fù)面情緒,“還是不能相信我嗎?”“那你也要表現(xiàn)得值得讓人相信啊,”沖田總司歪了歪頭,“比如,解釋一下那位‘長谷部’的事情?”“名字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嗎?”“他們又不是我,會相信那是妖怪,‘菊一文字’?!?/br>“我也是有自己的勢力的嘛?!?/br>“的確,所司代那邊說,有一個自稱壓切長谷部的家伙正在以蜃氣樓的名義頂風(fēng)作案,招攬浪人?!?/br>“哦哦,已經(jīng)傳開了嗎,長谷部那家伙做的不錯啊?!?/br>“為什么要起蜃氣樓這個名字呢?”“因?yàn)槭朗氯绱?,”醍醐京彌回答,“人生五十年,與天地之長久相較,如夢又似幻?!?/br>沖田總司接了上來:“一度得生者,豈有不滅者乎?”這個名字,這段,和亂世的武士再相配不過了。“吵死了!”陸奧守吉行大吼一聲,“都給俺走開!”“啊,終于說話了,”醍醐京彌伸手想要碰陸奧守吉行,“多少吃點(diǎn)東西吧?”“俺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真糟糕,”醍醐京彌拉住了他腦后的辮子,“可我還想看到你?!?/br>“不要假裝聽不懂俺講話!”陸奧守吉行拽掉他的手,翻身坐起來,“你想干什么!”“激怒長州藩?!?/br>“你!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我之前說的也沒有錯呀,證據(jù)也有,就是那封檄文,”醍醐京彌指的是池田屋事件中被捕的西川正義隨身攜帶的鋤jian狀,“這些尊攘志士,都是些無法無天的暴、亂分子。”“你不是會在乎這些的人!”“不,我會在乎,”醍醐京彌反駁道,“他們的暗殺行為太出格。許多人才就這樣被浪費(fèi)掉了?!?/br>“幕府浪費(fèi)的人才更多!安政大獄堵塞言路,排除異己,一樣浪費(fèi)!”“我又沒說這是對的,”醍醐京彌點(diǎn)頭,“幕府安逸太久,根子上早就爛了?!?/br>“你……”“怎么,以為我站到了幕府那一邊?”“可是,你為什么要激怒長州藩?“因?yàn)槲蚁M麄兡軋F(tuán)結(jié)起來,捏成拳頭,”醍醐京彌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他們的力量太分散了?,F(xiàn)在這樣的小打小鬧,成功率又低,又浪費(fèi)時間?!?/br>“……為什么我覺得你是在敷衍我?”“可我只能夠給你這個答案?!?/br>陸奧守吉行直覺醍醐京彌在醞釀大事件,又找不到切入口,只能滿腹懷疑地瞪著他。“好啦,你這幾天縮在屋子里,快要發(fā)霉了吧,”醍醐京彌歪了歪腦袋,“我們出去走一走,看一看這個差點(diǎn)被焚毀的京都。”“……”當(dāng)陸奧守吉行走在京都街道上的時候,卻一點(diǎn)也沒有感覺到街市的繁華美好。醍醐京彌心血來潮,披了一件新撰組的淺蔥色羽織,把街上的人們嚇得退避三舍。所有人都對他們避之唯恐不及,連以往玩在一起的小孩子都被大人看得死死的,不準(zhǔn)靠近。“你怎么突然穿起了羽織?”陸奧守吉行問道,“連隊士們都不怎么穿了?!?/br>“他們不穿是因?yàn)樘^顯眼,不方便執(zhí)法。”醍醐京彌答非所問。他把錢丟到一個死活不肯收錢的攤位上,拿著想要買的老虎掛件走開?!岸遥瑴\蔥色是最末等的顏色。”一個小石頭突然砸到了醍醐京彌的身上。順著方向看去,一個小孩子背身逃開了。陸奧守吉行大吼:“喂!你砸到人了!”聞言,小孩子跑得更快了。“真是的,一點(diǎn)禮貌都不懂!”醍醐京彌搖了搖頭,繼續(xù)前行:“那孩子,是故意的?!?/br>“哎?為什么!”“因?yàn)樵谒麄冃闹?,新撰組是劊子手,殺人犯。”這一次的池田屋事件影響相當(dāng)惡劣,新撰組壬生狼的兇名全國聞名。長州藩的人們厭惡憎恨他們,京都的人們害怕討厭他們。“雖然俺也不喜歡新撰組老是礙事……可這一次,的確是新撰組阻止了火燒京都,平常有浪人鬧事,也多虧新撰組維持治安,”陸奧守吉行皺眉,“為什么會這樣?”“因?yàn)樗麄兺樽鹑林臼浚幌嘈拍桓?,”醍醐京彌又看上了一個鴉天狗面具,買了下來斜戴在頭上,“別看有些人飽受尊攘志士sao擾,可大部分人還是更喜歡他們一點(diǎn)。和尊攘志士比起來,還是幕府更拉仇恨?!?/br>“誰讓他們交稅的對象,是幕府呢?!?/br>陸奧守吉行沉默了。他雖然對醍醐京彌十分憤怒,卻從未遷怒新撰組?,F(xiàn)在看來,新撰組在京都根本是吃力不討好。他們做的明明是忠義之事,卻聲名狼藉,遭人嫉恨。“吶,京彌,既然沖田他們不在,俺就說啦,”陸奧守吉行認(rèn)真地提議,“俺們脫隊吧!”“……脫隊可是會被要求切腹的哦?”“別裝傻!你是醍醐家的人!”“好吧,為什么?”“不要再摻和京都的事了!”陸奧守吉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幕府已經(jīng)爛透了,就算有那么一兩個有志之士,但還是爛透了!像松平大人那樣的人太少了。你不應(yīng)該被絆在這泥塘之中!”“是嗎?”“龍馬大人很喜歡孔子說的一句話:君子從時,”陸奧守吉行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