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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時代,真的能到來嗎?”“可以的!”不笑貓用力點頭,“歷史是螺旋前進(jìn)的,也許在某些時候會發(fā)生短暫的倒退,但終究是不斷前進(jìn)的。我向你保證,這個國家會越來越好!”緋村劍心將信將疑地看著他:“真的嗎?”“當(dāng)然!”緋村劍心看起來仍有些勉強。三日月宗近搖了搖頭:“我的話,沒辦法給你保證?!?/br>“三日月!”“我想,我的主人一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決定背負(fù)起你們的期待,主動參與這段歷史,”三日月宗近拍了拍緋村劍心下意識收緊的手,“亂世就要結(jié)束了,你可以親眼見證這一切?!?/br>“用你的眼睛去確認(rèn)吧,你才是時代的主角!”京都里,大火掩映下,一切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在醍醐京彌的主導(dǎo)下完成了。在這一出時代的悲喜劇中,他扮演了一個令人難以評說的重要角色。陸奧守吉行借時間溯行軍發(fā)泄掉大量黃泉之力后,靈力就置換進(jìn)來了。黃泉污穢被剝離了一部分,他的腦袋變得又清醒又混沌,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事情。這令他敏感又易怒,像喝醉了酒一般,難以自控。“可恨吶,京彌,主人,審神者,”他瞪著眼睛躺在醍醐京彌的腿上,“時代不該是這個樣子的?!?/br>“是嗎?”“你,好煩,”陸奧守吉行粗暴地抓緊他放在自己腦袋旁邊的手,“好大的火……是你的錯,是你點起來的!”“不可否認(rèn),我有推波助瀾,”醍醐京彌承認(rèn)了,“我對時代有自己的想法。”“啊啦,是嗎?”陸奧守吉行一下子又變得無所謂起來,“時代究竟該是怎樣的呢?”“人生,好豐富啊……歷史記錄什么的,好單薄啊……”醍醐京彌歪了歪頭:“人類書寫的歷史,神明書寫的歷史,真實發(fā)生的歷史,三者之間皆有偏差?!?/br>“就連現(xiàn)在也有無數(shù)個參照?!?/br>“俺是刀,還是浪人?”陸奧守吉行的自我認(rèn)知陷入一片混亂,“俺也不該是這個樣子的?!?/br>“這倒沒錯,”該死的黃泉,“你應(yīng)該更從容才對?!?/br>“謊言!”他情緒激動起來,“都是謊言,你,你們,新撰組,見回組,陸援隊,海援隊,都是謊言!”“龍馬大人倒下了,血流得到處都是,你在哪里?俺在哪里?誰來救救他……”如霧的污穢在陸奧守吉行的周身流淌,將他最為困擾的心結(jié)衍生成“域”,黑白的布景在四周升起,近江屋的房間便被構(gòu)建出來了。房間里坂本龍馬和中岡慎太郎正在激烈爭吵。就像時代劇里演的那樣,見回組的佐佐木只三郎喬裝打扮,帶人殺入屋內(nèi),把毫無防備的兩人砍翻。他們的刀劍不在身邊,坂本龍馬好不容易拿到陸奧守吉行,卻沒能出鞘,就被一刀砍中腦門。海援隊隊長沒有死在海上,陸援隊隊長沒有死在戰(zhàn)場。他們就這樣死于暗殺。“所以說,我討厭暗殺?!滨涏哉Z。然后,他一個暴栗敲到了陸奧守吉行頭上。“我是為了你來到這里,當(dāng)然會實現(xiàn)你的愿望,”醍醐京彌在此宣告,“這一次,坂本龍馬不會死。”話音落下,被劇烈情緒波動引出的污穢就像被凈化掉一樣,爭先恐后地脫離了他的身體。陸奧守吉行眼中的紅色褪去,翻過身:“不行!”“哦呀,”醍醐京彌欣慰了,“你回來啦!”“俺回來了——不對,你怎么能改變歷史?!”陸奧守吉行爬起來,晃了晃腦袋,“都怪俺之前腦子暈乎乎的。長谷部那笨蛋就知道服從,太放縱你了!”“嗯,你不想救坂本龍馬了嗎?”陸奧守吉行頓了一下,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他是過去,而你是現(xiàn)在!”“俺不想因為過去丟掉現(xiàn)在?!?/br>醍醐京彌伸出手,給了陸奧守吉行一個擁抱。“放心,這一次時之政府不會說什么的,”醍醐京彌環(huán)繞著他的肩背,拍了拍他的腦袋,“你就等著瞧吧,看活著的坂本龍馬會在日本掀起多么精彩的風(fēng)浪?!?/br>“他會是這個時代當(dāng)之無愧的主角?!?/br>第70章沖田總司“……主角嗎,”陸奧守吉行喃喃道,“那個人崇尚老子,不慕名利,一定會做完該做的事后繼續(xù)干海援隊吧?!?/br>“還有一件事?!?/br>“還有?”醍醐京彌長出一口氣:“你能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陸奧守吉行渾身一震,伸出手回抱住他:“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br>“以后不許亂跑?!?/br>“……是那個叫折原臨也的家伙太可怕了,還想把俺給拆掉,據(jù)說有個叫罪歌的妖刀就是被拆成了碎片……”“嘖,果然下次還是把他出賣給小靜算了?!?/br>“不過,你也很讓俺擔(dān)心呀,”陸奧守吉行想起來,“時之政府真的不會說什么嗎?這一次你好像做了很多不得了的事啊,”他翻閱失去理智這段時間的記憶,“新政府有什么不好,你非得推翻他?”“新政府也沒什么好的吧,”醍醐京彌不這么認(rèn)為,“你知道赤報隊嗎?就因為大財閥反對,新政府成立后不肯減稅,為了避免被民眾以為出爾反爾,他們就把戰(zhàn)爭中冒風(fēng)險替自己下鄉(xiāng)宣傳減稅政策的赤報隊打成偽軍,頭領(lǐng)相樂總?cè)粩厥资颈姟!?/br>就這件事而言,陸奧守吉行無話可說。“新政府和坂本龍馬向往的自由民主差太遠(yuǎn)了,”醍醐京彌繼續(xù)補充,“天皇同樣被架空,高層都是薩長土肥的藩閥統(tǒng)治,和幕府時期的統(tǒng)治差別不大。新政府在廢藩置縣后做到了君主立憲、中央集權(quán)、三權(quán)分立,幕府也可以推行這件事?!?/br>“……不過,德川幕府是真的很爛啊,”陸奧守吉行撇撇嘴,“不是俺說,太累贅了?!?/br>“這倒沒錯,”醍醐京彌贊同道,“所以我把最有可能的繼承人一橋慶喜給干掉了。如果有條件,我還想干掉更多?!?/br>陸奧守吉行嚇了一跳:“主人,你不僅干掉了公家,還想干掉武家?”“我只干掉了公家而已吧,除了御三家的德川氏,還有大把武家藩閥健在呢。”陸奧守吉行想到了,一敲手心:“哦哦,你想……把會津藩藩主松平容保大人推到前臺?”“沒錯?!?/br>陸奧守吉行喃喃道:“松平幕府嗎?也許不壞……”醍醐京彌拉了一下他的辮子:“我的決定當(dāng)然不會壞啦!”陸奧守吉行苦笑起來:“這‘火’,燒的比歷史上可要大多了?!?/br>“是啊,”醍醐京彌的臉在火光照射下忽明忽暗,“如果這樣的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