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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人們就能根據(jù)參數(shù)創(chuàng)建空間隧道,得以進入這座監(jiān)獄。但進來容易出來難,由于中空回廊內(nèi)部是一個封閉的、起點等于終點、保持自相似性的時空悖論,必須由影子系統(tǒng)構(gòu)建一個對稱的額外質(zhì)量進行置換,才能實現(xiàn)脫離。剝離掉架構(gòu)在中空回廊表面的三維建筑,眼前是一片塵埃云形成的圓盤。光線在圓盤四周收束,由于附近的空間發(fā)生扭曲,呈現(xiàn)出波光粼粼一般的視覺效果。光影被破碎的空間切割成一段一段,看似瑰麗,實則暗藏殺機。當北落師門帶著部下通過空間隧道進入回廊內(nèi)部,綾小路真實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綾小路真實人到中年,儀表堂堂,是個很有野心的人。他也曾經(jīng)是一名審神者,但并不具備杰出的靈術(shù)才能。他在認清自己無法在審神者的行列達到巔峰之后,就選擇了急流勇退,轉(zhuǎn)身投向了政壇。“日安,北落師門閣下,”綾小路真實抿起雙唇,“中空回廊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br>“你也不應該在這里,”霜月美佳按照虛宿的個性和習慣代替北落師門開口,“中空回廊是國家監(jiān)獄,不是你的辦公室!”“沒錯,你鬼鬼祟祟躲在這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鶴丸國永一臉大義凜然,“有我們在,你的陰謀詭計是無法得逞的!”“胡說八道,”綾小路真實冷哼一聲,“從來就沒有什么陰謀詭計,有你們在,只不過是把壬生再臨計劃提前放到明面上來了而已?!?/br>“這種話,還是等你的議案通過了國會投票再說吧,”危宿翻了個白眼,“虧你還有臉指控傀儡師改變歷史,結(jié)果自己還不是在做一樣的事情。”“別說傻話了,”綾小路真實嗤之以鼻,“現(xiàn)在的軍隊對刀劍付喪神的依賴太過,對歷史修正主義的態(tài)度也太激進。我的做法才是正確的!”“搞了半天,傾向于歷史修正主義的人是你?”“夠了,”北落師門抬起手,制止了口舌之爭,“壬生一族,不該存續(xù)。我們來了,你也該放棄了。”“塵歸塵,土歸土。”就在此時,一個柔和的女聲響起:“大言不慚。”危宿抬起頭,左顧右盼:“誰?”“呵呵,”綾小路真實冷笑,“你們以為,我對現(xiàn)在這種狀況沒有絲毫準備嗎?”北落師門皺起眉頭:“陷阱嗎?”綾小路真實的瞳孔中紅光閃動:“你們就先留在這里,陪我一起吧……直到壬生再臨!”呼應一般,中空回廊開始了劇烈的震動。架構(gòu)在監(jiān)獄表層的三維建筑紛紛被抖落下來,地基脫出,地面碎裂。而中空回廊就像一個宇宙飛船一樣,緩緩升空。“你瘋了嗎?!”霜月美佳大吃一驚,“我們不過是來找你藏匿壬生一族的證據(jù)、好在國會上提交彈劾案,可你竟然劫持了中空回廊!”政治生命不要了嗎!回答她的是如同風暴一樣席卷各處的恐怖瘴氣。審神者們第一時間撐起大大小小的防護——對人類來說,瘴氣是毒。刀劍付喪神們倒沒受到太大影響,只要主人沒事,他們的神火就不會動搖,靈光就會保持清澈。接下來,瘴氣中出現(xiàn)了許多妖鬼,刀劍付喪神們紛紛出手,抵抗他們的攻擊。審神者們一邊抵擋瘴氣,一邊輔助刀劍付喪神,靈力消耗速率極高。“庶民們,初次見面,”那個柔和的女聲再度響起,“我是壬生一族最后的巫女,乙羽。”一個紅色的影子從綾小路真實的身上舒展開來,隨著質(zhì)量的增加分辨率由低變高,形象逐漸清晰。發(fā)如鴉羽,唇色似血,看上去妖異美麗。“現(xiàn)在,這整座中空回廊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乙羽沖著他們微笑,“在此,我要感謝這位綾小路真實先生,是他把我從過去帶到了現(xiàn)在,讓我得以見證這個奇妙的新世界。”隨著她形象的豐滿,綾小路真實的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下來,皮膚松弛,骨瘦如柴。“是我……救了你……”綾小路真實斷斷續(xù)續(xù)地擠出這句話,“幫我!”“能為我服務是你的榮幸,庶民,”乙羽傲慢地開口,“不要把我的禮貌當做承諾?!?/br>綾小路真實的瞳孔緊縮,恐懼的情緒蔓延開來,然后又迅速鎮(zhèn)定下來:“請……慈悲……”然而乙羽無視了綾小路真實的請求,任由瘴氣纏上了他的身軀。倒是北落師門扔過去一個應激性護身符,替他凈化空氣。“我還要感謝你們,”乙羽無所謂地看著瘴氣侵蝕這個消耗性的防護罩,估計這玩意能撐上一個小時就不錯了,“如果不是你們的咄咄逼人,他就不會亂了方寸,我也沒辦法這么簡單控制住他,得到這個中空回廊?!?/br>聞言,綾小路真實的喉頭發(fā)出“咯咯”的聲音,蒼白的臉上染上薄紅,然后抽搐了一下,氣暈了過去。“與此同時,我還要感謝另外一位平良胤先生,據(jù)說是位檢非違使?”乙羽的神色變得十分陰狠,“遺憾的是,他和綾小路先生一樣,自以為可以對我指手畫腳!”話音落下,一個身影提著長槍,從滾滾瘴氣中走出來,渾身浴血,身上的橙色藤紋水干已經(jīng)被染成黑色。他有一張陰柔的臉,臉上帶著平和的微笑,看上去就像參加詩會歸來的柔弱貴公子、而不是才剛殺出一條血路的強悍武將。他是平安時代的遺民,舉手投踩著古典的韻律,即使是鮮血也無法沖淡他的優(yōu)雅氣質(zhì)。“我也很遺憾,”平良胤的笑容就像面具一樣,距離感十足,“沒想到你會這么不可理喻?!?/br>“是你們太怠慢了,庶民,”乙羽冷笑,“什么壬生再臨計劃……想進行就進行,想阻止就阻止,開什么玩笑!想要利用壬生一族,真是異想天開!”“平先生!”危宿顯然認識他,上前扶住他,“沒事吧!”平良胤拍了拍他的手,輕柔而堅定地把他推開,沖著北落師門道:“抱歉,沒能控制住事態(tài)?!?/br>“沒關(guān)系,”北落師門搖頭,“我欠你一個人情。”“好說,”平良胤依舊微笑,“她把犯人全都放出來了,我就順手清理了一些,希望你們不要怪罪?!?/br>“……當然。”實際上還是有點心痛的,時之政府是有死刑的,會被關(guān)在中空回廊的犯人只代表一件事——他們尚有極大的利用價值。“我還要感謝誰來著?”乙羽玩著自己的頭發(fā),歪了歪頭,“嗯……無所謂了,都一樣,”她背起手,毫不在乎地說,“所有人都一樣——都是螻蟻、垃圾、廢物……都一樣?!?/br>不少人在暗中咬牙,其他人是忙于抵抗瘴氣,刀劍付喪神們忙于作戰(zhàn),北落師門是懶得反駁,只有平良胤笑著說了